会使用狐狸精的媚术?步莨目光渐渐落在他润泽的粉唇上,喉头滚动两下。
“你突然死而复生,我、我脑子有些转不太明白,需得缓缓,待你洗完回来,我兴许就缓过来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帝君瞥见她耳下泛红,心神微荡,低头埋在她颈边,吻在她耳畔,滑过颈部。
许久未有的刺激惹得她身子陡然僵住,呼吸颤了颤。经不住这番挑逗,耳朵不争气地全红,蔓延至脸颊,心脏也是没有抵抗力地跳得欢快。
步莨攥着他衣襟,想推开又不舍这念想了许久的亲密接触。喘息犹豫时,他的双唇已落在她肩上,外裙不知何时就被他褪下肩头。
步莨努力拽回一丝理智,在他解开她裙裳时,抖着手将他推开。
她视线都不敢对上他的眼,一边穿好衣裳一边气息不平道:“别……我还得跟灵虹去摘菜,你先去洗吧,不然水得凉了。”
帝君睇看她逃避的双目,说道:“阿莨,关于两年前,我并不是故意欺骗你,许多事你不太能理解。我约莫也只能同你说部分浅显的,但你该相信我。”
他捧着她脸,迫使她对视:“你信我吗?”
步莨眨眨眼,点头:“信。”
“那你可有什么想同我说的吗?或者坦明的事。”
步莨顿了一瞬,严肃摇头:“没有!”
帝君默然注视她,步莨被他的眼神盯得几分心虚,心脏咚咚要叛逃似地蹦哒。
不消会儿,帝君将她放开:“我先去泡会儿,你记得早些回来。”说罢,起身朝门口走去,离开屋子。
步莨呼一口气,好险!还以为神仙会读心术,看来是自己吓着自己。
她莫不敢迟疑,迅速重新整理布囊。检查了衣裳和银两,还有紫玉梅花簪和手链,最后把刻了他名字的紫金玉包好放入。
想了一圈有无遗漏之物,她视线落在今日挖出的木盒中,走过去把他曾用过的腰带拿出来放进布囊。
她不愿承认自己仍留恋他的一切,安慰自己:将来再无交集,这条腰带也算作为夫妻一场的惦念。
步莨将布囊一扎,绑在身后,再次看了眼房间,目光游移每一处,都有他们生活的痕迹。
过往记忆如潮,汹涌而至,片段一一在眼前快速闪过。从他们仓促成亲那晚,他蹲在她面前揭开她面具,到两人心意相通、情意浓浓,再到他化作晨曦微光在她面前消失。
做梦似的这十几年,一个神仙下凡来帮她造就的虚幻美梦。想来还得感谢他,短短十几年让她把酸甜苦辣经历了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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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莨吸了吸泛酸的鼻头,叹道:“你怎就是个神仙呢?唉,可惜可惜。”
“我怎就不能是个神仙?你可惜个甚么?”
身后突然响起的声音惊得步莨心跳陡滞。她缓缓转过身,看到他正站在门口,神色莫辨地盯着她。
步莨头皮一麻,面色唰白。
她想镇定下来,可见他抬步踏入屋子朝自己缓步走来。她磕磕巴巴惊吓般:“你、你不是……”
帝君掌风一甩,身后的木门猛地关上,嘭声巨响,也把步莨的声音给慑得震回了喉咙里。
“我不是什么?在泡澡?哦,我是忘记拿换洗的衣物,这就回屋来拿。”他一边说着一边逼近她。
步莨不住后退,直至腿弯抵着床沿,退无可退。拼命稳住心绪,提醒道:“换洗的衣物在衣柜,我都叠放好了,你去拿吧。”
帝君不紧不慢走至她身前,视线落在她身后的布囊:“这会儿我更感兴趣夫人背着的行囊,你这是要去哪儿?难不成去菜园摘菜还得准备衣裳和银两?”
步莨又懂了关于神仙的新知识:眼睛会透视。
他的身影就像个大黑罩,罩在头顶把她眼前光线全数遮挡。尤其知晓了他身份,形象在步莨心底更是大山一般高耸巨大,这个落差催生出她不小的畏惧感。
“我,我只是想出去游、游玩一下。”这话连她自己都不敢信,心虚地低着脑袋。
“游玩?”帝君弯身,轻拾她下巴,瞧见她眼里的闪颤,分明慌张得不行。
他忽而笑了笑,这笑凉如秋夜风,更是把步莨唬得上下牙齿开始打架。
“可我觉得你这是要逃啊。夫人方才不是说相信为夫吗?既然相信,急匆匆收拾行囊又是为何?我是什么洪水猛兽,刚一回来就把你吓得恨不得插上翅膀逃离。”
谎话被戳穿得一字不差,步莨反驳的勇气都没。
“为夫可是给了你坦白的机会,你却不交代。这次没机会了。”他右手幻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