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清尘枕在浴桶边沿,惬意眯着眼睛,梁雁行用木瓢舀水往后背浇着。
“水温如何?烫不烫?”
“不烫。”
“舒服吗?”
“嗯。”
“我之前也这样给夫人洗过澡呢。”
“是吗?我怎么不记得?”易清尘质疑。
“因为夫人睡着了。”梁雁行把易清尘抱在怀里,让头靠着自己肩膀,“天夫人被我折腾得太累,就这样躺在我怀里,我给你洗澡时候你睡得可香了。”
易清尘完全不记得这事,猜测肯定是哪次被到失去意识之后发生,梁雁行每次事后都会给耐心清洗,所以每次从昏睡醒来浑身都是清。
“你是力旺盛。”
“是因为我太喜欢夫人了。”梁雁行亲了亲易清尘,让坐继续为洗。
美人肌肤白皙,光滑如凝脂,被热气熏得微微发红,乌黑发湿漉漉束在脑后,截修脖颈,梁雁行抚摸着全身,将易清尘点点洗干净。
洗完后,易清尘转过身来,将手搭上男人结实壮硕胸膛,学着梁雁行刚才动作为洗身体。
梁雁行胸肌结实而充满弹性,易清尘摸了,忍不住用手抓着揉,又向内推挤隙,玩得兴起,隐约明白为何这个人会么喜欢乳房了。
就这样旁若无人玩了会儿,梁雁行突然绷紧胸肌,掌间柔被铁样块取代,易清尘愣了,紧接着就听头顶传来男人低沉性感嗓音。
“夫人玩上瘾了?”
易清尘这才明白自己在什么蠢事,抬眼见梁雁行眸色沉,咽了咽水,将手缓缓放。
“不摸了吗?”
易清尘摇摇头。
梁雁行见自家夫人慌张小脸,知自己吓到了,连忙开:“了了,你喜欢摸就随便摸,为夫没有生气,只是要忍得住才行。”
“忍得住什么?”易清尘疑惑问。
“忍住现在就你,”梁雁行深吸气,尽力压制心邪念,亲了亲易清尘额头,“说了让夫人休息,为夫要说到到才行。”
易清尘眨眨眼,不敢再放肆,认真帮梁雁行清洗起来。
……
两人洗完澡回到床上,梁雁行坐在边给易清尘揉肩膀,近期疲劳在对方有力按摩逐渐消失,易清尘舒服哼了声,猫儿似伸了个懒腰。
“怎么样,是不是很舒服?”梁雁行拍了拍易清尘肉,继续为按摩后背,“夫人像比以前结实多了。”
“是吗?”易清尘欣喜动了。
“夫人以前瘦得简直是皮包骨,如也有些线条了,”梁雁行抚摸着微微凸蝴蝶骨,调侃,“也更耐了,开始被就能晕过去,现在还能持回呢。”
易清尘羞恼起身就要抓梁雁行,结果被人压住背连亲:“这说明夫人身体恢复得很,夫人再努努力,争取早日把为夫榨干!”
“满胡言。”易清尘起身捂住嘴,梁雁行微微眯起眼睛,伸头舔掌心。
掌心传来湿滑触感,易清尘连忙缩手,被男人抓住机会压在床上吻着,两人吻了半天,吻到易清尘腰肢酥,小声哼着,逼得梁雁行差点枪走火。
答应夫人事定要到。不能言而无信。梁雁行在心里默念着,试图去想单益张欠揍脸,压欲火后规矩将自己按摩大业顺利完成。
只不过途小兄弟起起落落,苦不堪言。
……
午两人在房间内用了午膳,饭后易清尘跪坐在床上给梁雁行揉按双,梁雁行剥着橘子瓣瓣喂给易清尘吃。
“这个橘子甜。”易清尘称赞。
梁雁行指了指被扔到边橘子皮:“我都提前尝了,绝不会让夫人吃到酸。”
“酸橘子是不是都让你吃了?”
“没有。”
“你刚才偷偷往嘴里什么?”易清尘挑眉,“别以为我没有看到。”
梁雁行狡辩:“我就爱吃酸,酸儿辣女。”
易清尘没忍住了起来:“句话可不是这么用。”
“老子乐意。”
梁雁行又往易清尘嘴里了瓣,易清尘叼着橘子看看,突然俯身嘴对嘴喂给梁雁行。
“甜吗?”
梁雁行傻:“甜死我了。”
易清尘无奈着看了眼,继续用力为按摩。
……
两人在房间内卿卿我我整天,晚膳时易清尘胃大开,难得吃到饱,梁雁行带换衣服在山寨里散步。
此时家家都燃起了灯,路过行人和们问,易清尘点头回应,直到梁雁行带走山寨,来到小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