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饭饱后,单益和石羽脱衣服进河里,享受着清凉的河水将他们浑身包裹的舒,卫坚慢慢走进河水中,认真擦洗身体。
“哥,不来吗?”单益将额前湿漉的碎发撸到头顶,容如孩童纯真。
梁雁行摇摇头,示意他自己玩去,转而在易清尘耳边小声说着:“天带你去个好方。”
易清尘看着梁雁行狡黠的容,不知他又有什么打算,头。
马鸣和计蓝臣来之前都已兰汤沐浴过,不打算再水,单益和石羽打水仗打得欢实,完全没有注意到旁边还有个卫坚。
“哎呀,卫兄,抱歉。”单益扬着水,回头这才看到身后有人。
卫坚被单益甩了身水,郁看向单益。
“道什么歉,卫兄你也起来!”石羽玩到兴头上,扬起胳膊将水泼向两人。
卫坚看着两人,缓缓沉水底。
单益盯着水面:“怎么不见了?”
岸边的易清尘眼看着单益声惊叫,接着像被水草缠住样突然沉水底,然而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石羽也转瞬间没了踪影。
卫坚如鱼般灵活潜在水底,将两人手个拽进水里,利索游走。
过了会儿,石羽终于冒头来。
“噗啊!咳咳,卫头领错了!”
单益也重新回到水面上,憋红了脸道歉:“错了错了,卫哥!”
水面毫无波动,没过多久卫坚从上游不远处冒个头,缓缓走向水边,擦干净身体上岸。
马鸣喝着酒,无语看着单益和石羽连滚带爬到岸边被水呛得咳嗽不止。
啊,这群人没救了。
计蓝臣翻了页书,无奈叹了气。
午后人又喝了会儿酒,梁雁行和易清尘辞别人,向西南方跑去。
“你要带去哪?”易清尘好奇问。
“到了就知道了。”
两人骑行许久,直到夕阳西,他们终于来到处偏僻的山脚,梁雁行将玄云和逐日拴好,牵起易清尘的手:“走,先上山。”
“这究竟什么方?”易清尘再次问道。
“小时候,经常独自人在这山林里探寻,能找到很多好方,”梁雁行也不再卖关子,走在前面替易清尘拨开拦路的枝桠,“这里山路难走,很少有人来,所以没人发现山顶有处温泉,就将里修好,经常偷偷过去玩。”
“温泉?”
“嗯,天带你泡温泉,也给你看看为夫幼时最喜欢去的方。”
易清尘轻声着:“你的秘密基吗?”
“算吧,夫人累不累?要不然为夫背着你走。”梁雁行关切回头,“这里路不太好走,夫人小心些,别摔着了。”
“没事,现在身体好着呢。”易清尘推着他的背,催促道,“快走吧,天都快黑了。”
山路陡峭,易清尘累得气吁吁,却坚决不让梁雁行帮忙,天渐暗,周寂寥无人,远处传来不知名的鸟叫,显得整片山林更加清幽静谧。
易清尘眼看着周边树木逐渐稀少,直到听见水流汩汩,拨开茂盛的木丛,踏上陡峭的山石,阵清风吹来,眼前霎时间豁然开朗。
此时月上柳梢,夕阳用最后暗淡的光勾勒层峦起伏的山脉,周雾气朦胧,明显能见到有处被人用石头垒的小池子,易清尘快步走到池边,将手浸在水中,惊喜叹。
“真的温泉!”
“夫人先泡着,去看看先前埋在这里的东西还在不在。”梁雁行嘱咐句,走进木丛中。
易清尘看了看周,心想这荒山野岭概也不会有人来,遂宽衣解带,摘衣,在山寨生活了个月的易清尘早已不似先前羸弱到能见肋骨,被日夜滋的玉体光滑饱满,单看着便能令人欲火难耐,他将衣叠好放在干净的石头上,小心走进水中。
池底铺好鹅卵石按摩着脚掌,刚踩时还有些痛,但很快就舒服起来,易清尘踩着池底的石子,欢喜得不得了。
“雁行?你在哪?”
见梁雁行半天没有回来,易清尘只好唤了句,结果没听到梁雁行的回声,倒旁的木丛突然沙沙作响,易清尘立刻将双手护在前,警惕注视着。
“谁?”
木丛又动了,易清尘心里惊,只见个小小的黑影咻爬到树上,看轮廓隐约像只松鼠。
易清尘松了气,但梁雁行没在身边,他心里有些不安,又声喊了句。
“雁行?”
突然,另侧的木丛里猛钻来个人,易清尘吓得缩进水里,只见梁雁行捧着坛沾满了污泥的酒走了过来。
“找到了!年前从父亲偷来的酒。”
梁雁行抬头,见易清尘受了惊吓炸的样子:“夫人被吓到了?”
“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