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相公还这么硬,弄得人家都要死了~”岫烟一边呻吟着出抗议,一边却用力夹着胤禟的腰,好让他更深的刺进去。
见岫烟如此迎合,精血猛然间喷涌上脑,两手紧扣她的腰肢大出大入地抽送起来,龟头一下接一下的撞击在鲜嫩的花心上,发出淫靡的声音。
岫烟觉得自己快要化掉了,壁一阵痉挛,大量的蜜液从里边流了出来,呼吸也越发急促,享受着被强壮男子征服的快感。
如仙乐般的呻吟声继续传入胤禟耳中,钻入他的心底深处,掀起更狂、更野、更原始的兽性。
越插越激动,越插越卖力,把岫烟干得生一回,死一度,连连丢了三次,才颤抖着将浓稠的精华喷洒向那块沃土,把两边子孙袋射得空空如也。
床榻之上一片狼藉,淫液阳精哪里都是,胤禟也无心再管,根本舍不得把肉棒抽离她那会不停嘬吸的小嫩屄,便搂着岫烟相捅而抱,相拥而眠。
岫烟醒来觉出穴里涨得厉害,发现自己下面还含着胤禟的大物事,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却发现与自己赤裸相拥的不是昨儿与她在榻上翻云覆雨的对象,那胡渣长再快一个晚上的时间也成不了这番邋遢模样,虽然极富“男人味”,但岫烟自认她咽不下去。
见胤禟也醒了,就闹着要他出去。
胤禟以为她不满自个昨夜来扰了她清净,心中那满腔热情瞬间被冬天的冰水浇得彻底,虽然早就料定是这结果,滋味仍不好受,冷着脸拔了出来,岫烟见自己那儿都合不拢了,不断吐出乳白的浓液,坐过的地方更是好大滩白水儿,直羞得她没脸见人,连忙翻个身背对胤禟。
胤禟又当她不想见自己,便也立刻翻身下床,冷着脸道:“郎氏她们就算了,完颜氏和兆佳氏都是妳房里出来的,对妳恭恭敬敬,只妳待她们云泥之别,待弘相也格外热切,万一爷不中意弘相呢?”他把这番话一说,也不梳洗,就往外头去了。
岫烟简直觉得莫名其妙,难道除了完颜氏和兆佳氏,他又有了别的女人?那些女人还给他生了儿子?
她重回闺阁时代之前,他一个儿子都没有,那时她心里面可愧疚,可如今,似乎犯不着她为之操心了。
可自己到底做过什么,让胤禟对她这样厌弃?
岫烟不断告诫自己蠢蠢欲动的心,比起这些情情爱爱,她的暖暖才是最重要的。
起身为自己清理妥当,就里里外外地寻女儿,找了整一圈,却不见她。
“暖暖呢?”
房里的大丫鬟玉芙奇道:“福晋您忘了?格格到宫里上学去了呀”
她的暖暖都到上学的年龄,岫烟惊得立刻奔到了妆奁前,清清楚楚地在西洋镜里端详自己。
她自己都觉得这张脸没法儿见人。眼底一层乌青,容颜也憔悴,哪个见了都不会欢喜。她果然已经变老变丑了么,难怪胤禟不爱她了。
得出这样的结论,岫烟忍不住捂住自己的心口,不敢再去想任何东西,只要一想,心就扯着痛。
第二十三回 人到情多情转薄,无情不似多情苦 < 清难自矜 ( 对酒当歌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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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回 人到情多情转薄,无情不似多情苦
为什么会来到这样的一天呢?
永远停留在胤禟爱她的时光里该多好。
岫烟全身四处都透着一种无力感,打量着镜子里的自己,满脑子都是为什么胤禟不爱她了。
她迫切地需要知道自己来到了哪个日子。
岫烟深吸几口气才平静下来,随后叫了丫头们进来问话。
一人一个问题,诸如今是哪一年哪一月发生了哪些事此类问题,玉芙几个更是担心的要命,生怕福晋是得了甚么失心疯。
岫烟这会却顾不上她们,一听说是康熙五十四年二月初十,前不久八贝勒大病一场,听说都没好转呢,便是八福晋身子都有些不大妥当,岫烟便已坐不住,即刻动身寻晼晚去了。
康熙五十三年十一月二十六日,康熙帝在前往热河巡视,逢胤禩其母良妃去世二周年祭日,胤禩未赴行,只派了太监去康熙处说明缘由,并托太监送给康熙一雄鹰,康熙打开来一看老鹰竟奄奄一息,认为这是胤禩诅咒于他,当即召诸皇子至,道:“自此朕与胤禩,父子之恩绝矣。”
五十四年正月二十九日,又停胤禩及属官俸银俸米、执事人等银米。前不久胤禩大病一场,康熙帝仍表现十分之冷漠。胤禩善结交,开销颇大,如今贝勒府断了俸银,故胤禟频频差人往其府中送去银两。
岫烟则是惦记晼晚。虽生病的是胤禩,可照顾病人的人也丝毫不轻松。
一到贝勒府,就发现晼晚比记忆中憔悴了许多。
见岫烟过来,晼晚心里也是感动,拉着岫烟说了好久的话。她对当前的形势看得非常透彻,康熙对胤禩的打压已经升级到他已经仙逝的生母卫良妃。
“良妃娘娘,她是怎样的一个人?”岫烟跟卫良妃没有多大的交集,且良妃生前为人低调,岫烟对她的了解大多是从别人口中道听途说的。
晼晚对于自己这个婆婆良妃,十分有好感。且在这里为她正名一番。
由于种种原因,很多人以为清朝出身辛者库的后妃只有良妃一人,且是清朝妃嫔中母家地位最卑下者。这个说法是完全错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