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总是太子。杨宇父亲对他如此严格胤禟反而有几分艳羡。
道:“令尊也是一片苦心,望杨兄奋发图强,再说咱们不能决定自己的父母,以后对自己孩子也可以吸取个教训,未尝不是好事。”
“是啊!”杨宇已有一子,生的玉雪玲珑,现在正是好动的年纪,总是因为玩耍调皮闹得跟个小花猫似的,有的时候忍不住要责备他两句,可一看到他水汪汪的大眼睛心就软的一塌糊涂,恨不得把天下最好的东西都捧到他面前。
胤禟被他说得都忍不住赶紧跟岫烟生一窝娃娃,不行,不能生太多,一男一女就足以,生多了岫烟难捱兄弟也未必齐心。
就像他跟五哥,虽是同母所出还不如跟八哥十弟亲近,跟太子更没什么兄弟情谊可言,尤其他们之间的关系又多一层变成情敌,摩擦就更大了。
胤禟知道岫烟现在满颗心都在自己身上,只要皇阿玛不偏袒,哪怕太子对岫烟下手也难以得逞,但若皇阿玛偏袒他,那种情形胤禟简直不敢想象,所以他只有尽可能不让太子接触到岫烟,这也是为何岫烟提出去苏州他二话不说便同意的原因。只没想到无意中又招惹了个魏景轶。
这魏景轶是个人才,若没有必要胤禟也不想同他交恶,但前提是他打消对岫烟不该有的念头。
“之前不知魏兄也到了京城,晚上我在君悦堂做东宴请你们如何?”
杨宇知道君悦堂是胤禟的产业但他毕竟家里也开了酒楼,比起酒楼他对勾栏妓院更感兴趣,道:“这八大胡同名头响,唐兄弟如何不带咱们去那里见识见识。”
“倒也未尝不可,”胤禟好奇道:“多次听人提起魏兄和那什么柳依依,到底是如何一桩雅事?”
“其实也没什么,那柳依依容色不算殊绝,就是才艺十分出彩,加上那些书生好一番吹捧,让她声名鹊起,她人又颇有几分清高,对旁人万般看不上眼,唯独对景轶另眼相看,可不就传出了一段佳话!”杨宇笑:“我们拿着打趣景轶他也没多大反应,虽说把柳依依包了下来去的次数也不多,比我财大气粗……”
两人没在别苑待太久,杨宇去约见魏景轶,胤禟则先回了府。这时岫烟已经醒了但还躺在床上,清浅端着红糖汤,见胤禟进来,朝他恭敬的福身唤了声爷后,便放下汤碗,去扶岫烟。
胤禟见岫烟比他走时更虚弱,还熬了汤药,着急问:“生病了,请了大夫没有?”
岫烟这会疼的想死,无力的说:“只是来了葵水,喝点热汤,躺一躺就会好些……”从前看过大夫,说过她是属于典型的阳虚寒凝所致的痛经,也开过几张调理方子,这问题一时片刻解决不了,再看大夫也没有什么用处。
胤禟显然不放心,掀开她的被角,探手进来摸了她的小手,再往下去摸她的脚:“脚这么凉!”
此时岫烟下腹一阵绞痛,疼的她抓住被子浑身直抖,蜷着身子,伸手摸了下床边的手炉,已经凉了:“清浅……你们谁去换个热的来……”
胤禟脱了衣挨着她躺好,把她脚夹在自己小腿间,又把手探进她亵衣摸到小腹覆上去给她暖着,“中饭吃了吗?”
岫烟如实说:“没胃口,不想吃。”胤禟拿她没办法。
亲手将清浅之前端来的山楂桂枝红糖汤一勺勺喂了岫烟喝,又不断为她摩挲着小腹,岫烟总算是没那么难受了。
第八十四回 养精蓄锐< 清难自矜 ( 雾秾烟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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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回 养精蓄锐< 清难自矜 ( 雾秾烟 )
胤禟还是在香翠园招待的杨宇和魏景轶,一来是老鸨极懂眼色会做人,二来也是这边的妓女姿色拔尖。
老鸨子是好长时间不见胤禟了,终于见着了这财神爷别提多高兴。就说嘛,这男人哪个不图新鲜,再好的女人只要娶到家里,任妳是九天玄女下降,新鲜劲儿一过便丢开手。连忙唤了头牌婉莹并两个姿色拔尖的姑娘出来。
婉莹抱着琵琶出来,开始接客以后她也不似从前羞手羞脚,把杨宇和魏景轶打量一遭,盈盈施礼,便拨弄琴弦,咿咿呀呀唱了首,杨宇道:“这嗓音清脆悦耳,曲子也是极美,是个妙人儿。”
一曲终了,婉莹便坐到了杨宇跟前。攀不上胤禟这大树,新来的这两位爷一看也不俗,她也是个有眼力劲的,看得出来杨宇对她比另一位更感兴趣,遂打起精神前来应酬示好。
别说杨宇真有些受宠若惊,不说胤禟,便是只同魏景轶一起那些女人都是个个往魏景轶身上钻的,难得有个先看到他的,喜得跟个什么似的。
婉莹伺候起杨宇则更为用心,甚至还借着喝了酒娇嗲地歪在杨宇身上,把杨宇撩拨得气息不稳,分了手摸进她衣襟。
胤禟并不正眼相看,有一句没一句同魏景轶聊着。
“魏兄此番来京,家中生意岂不是无人打理?”
“我四姐比我还先跟着家父打理生意,要不是看有我在,这家业定是要交付于四姐手上,我委实也不如她,又被催着成家,这不就上京来了,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