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四处瞧,白嫩嫩的可人。
“你瞧瞧,宁儿少爷的睫毛倒是比金儿小姐的睫毛还长呢。”张婆婆指着两个孩子的睫毛给凌墨和千锦看。
宁儿还是小宝宝,未曾满月,已是颇有国色天香之姿,却还是个男孩子。
金儿忽然“哇”地一声,哭开了。倒像是知道大家在夸宁儿,没夸她似的。
“金儿小姐饿了呢。”张婆婆笑道:“要用餐了。”
抱着金儿的仆妇听了,便对她身后的两名乳娘道:“准备让小姐和少爷用餐了。”
两名乳娘都是容貌清秀,脸上的绒毛未剪,眉峰未开,胸脯都鼓囊囊的,身上有一种淡淡的*。
右侧娃娃脸的乳娘是金儿的乳娘,每次都是她先喂乳。听了仆妇的话,她白皙的脸颊立刻就变得通红,低低低应了一声“是”。
她的手垂在身体两侧未动,她身边的一个小丫鬟走过去,将她上身的小袄往两侧一分,只一下,就褪去了她上.身的全部遮挡之物。
乳娘哺乳时,要上.身.赤.裸,双手收在身后,挺胸抬头,不得让自己的气息或是发丝挡了小姐和少爷用餐甜妻驯爱:老公别乱来。
两名丫鬟先伺候张婆婆净了手,一个丫鬟奉上一个托盘,上面放着装着清水的陶瓷罐子和一个小托盘,小托盘里盛着两只薄皮透明的手套。
张婆婆戴上薄皮手套,丫鬟用陶罐里的清水冲洗了手套。
另一名丫鬟也奉过来一个托盘,上面也放着一个装了清水的陶罐,和两个小托盘。小托盘上分别放着叠着整齐的两方洁白的手巾。
陶罐里的清水是特别取自深山的洁净泉水,透彻清凉。
张婆婆拿起一方手巾,丫鬟将罐子里的水倒在手巾上,一只一只地仔细地擦拭两个乳器,擦过一遍,换了另一方洁净的手巾再擦拭一遍。
张婆婆用拇指和食指,掐着乳.果上下翻转,用挤出的洁白的乳汁在乳器上冲洗,反复数次,奶香四溢。
乳器洗净了,还要检验乳汁,洁白的奶水重新被挤滴到玉碗里,张婆婆仔细差看过色泽,并用银针验过后,才点了点头,退过一边。
仆妇这才抱了金儿,将孩子的小嘴凑过去,含住乳娘左侧颤巍巍、粉嫩嫩的乳果,开始“用餐”。
这边金儿用餐了,张婆婆便如法炮制另一名乳娘,让宁儿也用上了餐。
程序虽看似繁复,众人却是井然有序,驾轻就熟,一气呵成,想来早已是练习得极熟练了。
张婆婆还不时用戴了手套的手,沿着乳的轮廓轻轻向下挤压,让奶水更顺利排出,助两个孩子吸食。
千锦早已见惯这种场面,很自然地看着宁儿与金儿用餐,神色无异。凌墨却是第一次见乳娘喂乳的情形,很有些觉得不好意思。
“我们先去王爷的院子吧。”凌墨起身道。
“是。”千锦也起身相随。
宁儿、金儿则在一大堆人的伺候下,继续用餐。
诚如凌墨所料,他和千锦到了杜百年的院子请安时,杜百年也是刚勉强爬起来。
昨天晚上杜百年和凌航都喝多了。凌航被风上扶去客房时,已是不辨东西了。
杜百年的头还有儿疼,他吩咐凌墨和千锦去看看凌航,别忘了让厨房送醒酒汤过去。
凌墨和千锦正要告退出去,正遇到斐霓从堂内走出来,两人便又停下脚步,给斐霓见礼。
斐霓在杜百年身侧的椅子上端坐了,才对凌墨道:“你家丞相大人呢?怎么不见他来请安?”
凌墨心中一惊,惨了,这位王妃娘娘是要挑理了吗?
斐霓封妃时,正在月中,云轩等人不便过来见礼。昨日斐霓出月,云轩拜见丈人时,也见过斐霓,只呼了一句“母妃”,便忙着与自己的丈人“叙旧”去了。
今日一早,云轩就出去了,显见是未曾来给王爷、王妃请安。
凌墨忙欠身请责:“母妃恕过,丞相一早有事外出,嘱凌墨替他向父王、母妃请安,是凌墨疏忽了,请母妃重责。”
斐霓轻叹了口气道:“丞相大人事务繁忙,想来是忘了来向我和王爷请安。”
“丞相怎敢如此不孝。只是顾念父王昨夜设宴家父,睡得迟,今日丞相出府又早,怕扰了父王和母妃休息妖神之血。”凌墨再欠身道。
斐霓淡淡一笑:“你倒是惯会替你家丞相说话的。”
凌墨不再辩驳,只微欠身等王妃发落。
“你和锦儿去忙吧。”斐霓轻摆了下手:“还有,以后在母妃跟前,也不必太过自谦,自称小墨便了。”
“是。小墨谢母妃恩典。”凌墨再欠身一礼,才和千锦告退下去。
杜百年瞧着斐霓直笑:“你这刚出了月子,便摆起当母妃的架势了。”
“王爷!”斐霓嗔怪地叫道:“霓儿本就年轻,恐让人轻看,况且你那些儿子又各个都是那么有本事的,我若不拿出些威严来,日后如何能够服众?”
杜百年笑道:“王妃顾虑的正是,你且帮我好好管.教着他们,本王也过几天安生的日子。”
杜百年终于是有一种要结束当爹又当妈的日子的感觉了。
凌墨带千锦去客院给凌航请安,凌航刚喝了醒酒汤,犹自抱着被子躺在床上,觉得哪哪地闷得慌。
“哦,这位就是千公子。快请免礼,果真是一表人才。”凌航跟千锦寒暄着。
凌航也听过市井传闻,知道千锦是翩翩公子,如今一见,果真是美少年一个。
不过凌航并不担心他家凌墨因此失宠,在他眼中,他家宝贝儿子凌墨俊逸无双,天下无人能及。
直到提灯来信,汇报千锦生了双胎,凌航才有些忧心他家凌墨,毕竟不是狐男,无法孕子,有宋一朝,向来重视子嗣繁衍,这虽不是凌墨的缺憾,但毕竟也是遗憾之处。
但是昨日凌航听了云轩的禀告已经放心了,既然将儿子给了凌墨,那凌墨这贤妻之位是稳保了。
今日看了千锦,凌航倒有些疼惜的意思了。灵狐孕子,那要吃多少辛苦……
“皇上有子之事,可当真吗?”凌航忽然想及此处。昨天他就觉得有什么事情忘了问,原来就是此事。
“是。”凌墨轻咳了一声,提醒他爹注意言辞。
“也是云轩的?”凌航忙探头问道,然后又自己评价道:“这不是废话吗?”
凌墨只得再轻咳了一声,提醒他爹注意形象,毕竟还有千锦在这里。
“你也知道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