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遥忍不住开调侃他:“殷淮,不会看上人家了吧?”
他知道殷淮虽然后有妃,却从来不去后,以前就怀疑他不喜欢女人,现在看到他对白亦清这么特殊,便控制不住往边想:“白公确实得好看,我当初见到他时候都有被惊艳到。”
殷淮侧眸看了他眼:“孤看需要给自己脑袋扎针,或者孤帮。”
言遥赶忙摇头:“不用了!”
他老实闭嘴,差又忘了这人因为丢了御宠,心不好着呢。
言遥上前两步给白亦清把脉,察觉到他体温不太正常,又伸手摸了摸他额头,手底温度有些手,道:“脉象不稳,身体虚弱,估计是昨日吹了风雪,染上风寒了。”
他说着瞅了殷淮眼:“他身体本来就体弱,被折腾了这么遭才晕了过去。”
殷淮听到他话,顿时冷哼:“折腾?”这也算折腾?是这人身体太弱了,他若真想折腾人,这人现在就不是躺在这里了。
言遥啧了声,道:“行了,我等会儿去太医院边取去风寒药过来,他可能得睡阵才能醒来了。”
殷淮应了声,问道:“们先前认识?”
“嗯。”言遥扯过锦被给白亦清盖上,道:“在阙城时候,他来找我看过诊。”
殷淮目光又转回床上躺着人身上:“他身体不好?”
“何止不好,他身体期被寒草毒性侵蚀,体质也极差,虽然已经给他开了解毒药方,不过若是不好好调养,怕是撑不过几年。”言遥道:“先前在药堂还昏迷了。”
殷淮听到他这么说,道:“他是白礼安儿,怎么会毒?”
“这我就不知道了。”言遥耸了耸肩:“这是人家事,对他事么感兴趣啊?”
这都问了多少个问题了,他又想要怀疑了!
殷淮冷哼了声,拂袖转身:“孤没有兴趣。”
他说完就往抬脚外走了,言遥看他了偏殿门,觉得这样殷淮才比较正常,旁人生死他都不在意。
他回头去看白亦清,这才猛想起来件事,朝门方向喊道:“诶,不是要拿走血玉吗?!”
最后他声音也没追到殷淮,这人也不知道急着去哪儿,门就消失了踪影,言遥无奈,他又不可能去搜白亦清身,反正殷淮没有说,他就暂时不管了,去找万和,让万和放莲华进来照顾白亦清,他去太医院抓药。
莲华得知白亦清只是暂时昏迷,染了风寒,稍微松了气:“多谢言夫您方才帮少爷。”
言遥简单了头,看了眼外面天,雪又开始往落了,便对莲华道:“们少爷现在也不确定什么时候醒来,们晚便暂时先住在这里,等们少爷醒来之后再说?”
“是。”莲华应了声,她也怕白亦清这昏迷又是十天半个月,虽然云有太上皇,但是有言夫在也能放心些。
她说完便赶着去照顾白亦清了。
旁边万和听着言遥说完,瞪圆了眼,他知道言遥身份,又不能质问,只好无奈道:“言公,太上皇还未交代奴才让他们留来,而且这里是偏殿,距离太上皇所住主殿不远,太上皇不会愿意让人打扰。”
“刚刚是他把人抱进来这里面啊。”言遥道:“不然去问他?”
万和:“……”刚刚确实也是太上皇把人抱进来,他现在摸不准太上皇到底在想什么,以前心思难猜,最近心差了之后更加难猜。
他苦着脸:“奴才晚些时候再去问太上皇。”
“嗯,记得让人给屋里烧个炉火。”
“是。”
*
白亦清昏迷之后就陷片黑暗,没多久就感觉有人在戳自己,他睁开眼睛就看到片鲜红,然后就对上了楼川脸。
他第反应就想动手,楼川赶忙后退两步,干道:“咱们都多久没见了,怎么这么凶啊。”
白亦清从上坐起来,瞪着他:“要不是因为搞,我需要现在这么惨吗?!”
“咳,虽然过程比较惨,但是结局不是挺好么。”楼川飘在空让他打不着,道:“现在顺顺利利回到自己身体里,多好,不用在两边跑来跑去了。”
“要是不搞事,我能更好。”白亦清说着就瞪他:“先前叫怎么都不吭声。”
“在睡觉啊,血玉给掉在了屋顶,我就在屋顶跟着风吹雨淋了个月,又没事干,当然就睡觉了。”楼川道:“本来想让跑去带走血玉,没想到还跑不掉。”
提起这个,白亦清又觉得脑袋疼了,当初被砸痛感仿佛留在灵魂上般。
楼川又道:“不过怎么回到自己身体之后又回来这方了,还想跟太上皇相认呢?”
白亦清给他提醒,想起来自己昏迷前撞太上皇怀里了,顿时更头疼,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