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景王爷来上朝,皇上脾气就格外好,也折腾人了,就算着也是要杀人阴恻恻。
有时候就算犯了错事,皇上心好也会送人上黄泉路。
当然,要是景王爷有时候上朝,就是阎王爷驾到了,皇上整个早朝好脸色都会给,这时候谁要是自讨没趣,场就好看了。
先前皇上登基后便遣散了后宫,景王爷便主动接过了这件事,这几日直在宫外忙着给离宫女眷安排宫后事宜,以至于这几日景王爷都没有来上早朝。
日朝臣们来上早朝,看到最前面景王爷位置空着就暗暗喊了声糟,果然接来皇上来了之后,殿堂内仿佛附上了层厚厚乌云。
面朝臣个个都低着脑袋,敢抬头去招惹心好王。
等朝臣行礼完毕,万和才高声:“有事起奏。”
面朝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算有事也敢来当头鸟。
宫殷淮坐在龙椅上,垂眸睇着他们:“看来各位爱卿都很闲?”
先皇留了少烂摊子没有理,西洛少方都有大大小小事,怎么可能会闲。
听到皇帝话,有事朝臣只好硬着头来禀报手里头事,最后早朝在皇帝连问“尔等都是废物?尔等脑袋是放着好看?需要朕手把手教你?”中结束。
白亦清刚回到宫里,就看到宫殷淮臭着脸回来,忍住:“又有谁得罪您了?”
“你。”宫殷淮看到他在,难得没有主动过来抱他,站在远冷睇着他:“景王爷这是忙完了?”
听来他,白亦清有些好,走过去主动抱住他,靠在他怀里:“我忙了这么多天,好累啊。”
宫殷淮手顺势就搭在他腰背上,对着他根本硬起心肠:“还是你自找?累了就别了,让旁人去。”
白亦清趴在他肩上偷:“都得差多了,天之后应该就会么忙了。”
宫殷淮哼了声:“些事有我重要?你么在意?”
“当然没有。”白亦清可熟悉这提问了,立马:“你最重要,谁都能跟你比。”
他要是回答得慢,醋坛子就要碎了。
宫殷淮对他回答很满意,低头在他唇上亲了亲:“累了就去再睡会。”
即使旁边伺候侍从对他们这样已经习惯了,没人往他们这边多瞅眼,白亦清还是红着脸攥着宫殷淮衣服:“现在还在外面呢。”
宫殷淮便把人揽着往屋里走:“瘦了,等会让万和给你把补药好,喝了再睡。”
白亦清:“……”
在喝了补品之后,宫殷淮便陪他睡了会儿回笼觉。
白亦清疲惫了好几天,这会儿被这么抱着呼呼,很快就睡着了,也知睡了多久,等他醒来已经是午时了,他意识往旁边蹭了蹭,结果蹭了个空。
嗯?
他睁开眼睛往旁边看,没看到宫殷淮在,他也没怎么在意,只当宫殷淮是有事忙去了,结果刚掀开被子,就看到被子面有团雪白,白亦清子瞪圆了眼。
龙床上怎么会有只猫?!
他靠近去看,发现这白猫颈背有绒毛,看起来就很好摸。
这么想着,他就伸手去摸了,手刚触碰到毛绒绒触,白猫似有所般,翻抱住他手,粉粉猫爪搭在他胳膊上伸了伸爪,白亦清心子得塌糊涂,伸手大胆摸了摸。
似乎是被他动作吵醒了,白猫睁开眼睛,蓝黄异瞳朝他看了过来,张:“喵~”
叫完白猫似乎也愣住了,低头看自己爪子,猫脸瞬间严肃。
白亦清对上白猫视线,莫名就觉得熟悉,便伸手把白猫抱到怀里来,轻柔给顺毛:“你是哪里来啊?”
他觉得可思议,外面守卫么严密,这白猫是怎么躲过些守卫还钻到龙床上来,看毛发雪白干净,也像是野猫。
白猫眯着眼睛看了他眼,然后伸爪在他手上按了按,白亦清疑惑伸手过去接爪子,然后手心就被温热爪子给按住。
“怎么了?”
“喵!”
然后他就觉到猫爪在他手心写字,他觉得这画面熟悉,好像叫风水流转。
仔细辨认,白猫写了两个字:辞景。
白亦清:“……”
他把白猫抱起来,跟眼对眼,试探问:“殷淮?”
白猫头:“喵~”
“噗。”白亦清忍住声,怎么也敢想象宫殷淮居然变成了只猫了。
他被白猫瞪了眼,总算是收敛了:“您怎么变成猫了?”
白猫摇头,颈背有圈厚厚毛,毛蓬蓬大尾在后面扫扫,脸严肃,看着就像白色小狮子。
白亦清看在眼里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