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又一次的攻击。速度迅速的穿到他身后,在他想要挥出手中的棍子给他一棒时。那个田老大突然扭过了身脸上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然后他伸出大刀挡住了少年一击,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又一掌拍向了那个少年。
少年的身体被击飞了好几米远,趴在地上捂着胸口,脸色痛苦的吐出了一口鲜血。
田老大的这一招让人群顿时鸦雀无声,但没过多久众人的恭维谄媚之声便此起彼伏。
"不愧是田老大啊,这实力又增强了,才几招就赢了。"
"看到没,田老大就是厉害,这个小子还不跪下来叫爸爸。"
"是啊,刚开始就答应不是多好,现在这个惨样能怪谁?"
"就是就是……"
少年越听越气,口中的鲜血不住的往外冒。
田老大走了过去,撬开少年的嘴给他丢了一颗药丸,然后拍了拍他的脸,笑的特别邪恶:"我都还没玩过呢?怎么舍得让你这么轻易就死了。"
田老大今天又得到了个小美人,心里特别畅快的抱着人就走了。
那个少年输了,在死亡峡谷的众人眼里,他们只是一群弱小的绵羊,根本不足为惧。
他们到要看看剩下的还有没有什么好货色了,他们摩擦着双手垂涎的盯着他们。不知道他们中谁先动的手,场面有点混乱了,吴桐视线变亮,原来在推挤中她头上的兜帽不知被谁扯了下来。
暴露在空气中那张烧伤的脸像是枯干的树皮,粗糙皱巴,头发更是枯黄杂乱,那个掀开她兜帽的人晦气的呸了一声,看身形还以为是像那个少年一样的美人,没想到居然是这样一个丑陋的样子,真是浪费他时间,他不爽的将她推到在地,用脚踩着她的手背而过。
剧烈的疼痛袭来,吴桐的五官都挤到了一起,看着她不爽的那个男人像是被恶心到了,一脚踹开了她,他出脚的力气十分生猛,刚好又踹在她肚子上,被踢开的吴桐五脏六腑一阵翻腾,感觉体内器官都移了位。
痛苦不断升级,她抱着肚子在地上打着滚,她觉得自己的内脏是不是都被踢破了。
这种感觉特别的强烈就像有人拿着电转不停地在转她肚子一样,牙齿被她咬的咯吱咯吱的响,她甚至尝到了口中的血腥味,在这样的折磨中,她终于不堪受累的晕了过去。
众人瓜分完了战利品,就没人在管地上吴桐的死活,甚至有人经过她看到她的那张脸都会铁青着脸补上一脚。
夜幕降临,星河皓月,静悄悄的一片,在空旷荒地的地表面上,只能听到吴桐的喘气声。
喉咙一阵痒意,她闭着眼咳了起来,先还只是小声小声的咳,但喉咙却越咳越痒到最后整个人都咳的撕心裂肺的。喉咙干渴的不像话,她忍不住恶心的吐出了一口液体。就着苍凉素白的月色她看着滴到地上那斑驳的血迹,忍不住苦笑的着挣扎爬起来。
可能是咳得太久了,喉咙火辣辣的生疼,在加上爬起来也要花费力气,稍微用力的动作就让她痛苦的又躺了回去。太特么疼了,她在心里把那个男人咒骂了无数遍,她开始想些别的事情来试图转移注意力。
这个时候,阿斐在干什么呢?有没有稍微好点啊也不知道能不能够起身了?她走之前还特意拜托过他的那个同事帮忙照顾一下他的,欠什么缺什么等她回去了一定补上。
还有东言,她都不知道说些什么了,她这算的上是阴差阳错的替他来这个鬼地方了吧!转念一想,这也不对,凭借着东言的能力他们也根本就抓不到他,归根结底的原因还是她太弱了,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搞不懂东言到底是个什么身份,他跑去区长府偷东西的行为又是什么。到了现在她可不认为东言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偷而已,还有那个被偷的东西是什么值得那个区长要斩草除根。
或许是她心里作用的原因,感觉身上的疼痛缓解了一点,她摊开四肢躺在地上,怔怔的望着夜空,那些星星离她很远,只有萤火虫的光亮那么点大,可是它们又成群的点缀在夜幕中,星星点点的,特别漂亮。
这一刻她忘记了赵斐,忘记了东言,甚至连她自己都忘记了,她身处在这种玄妙的感觉中不可自拔,却又不得不感叹大自然的鬼斧神工。等了好久好久,她才从这种状态中缓过来。
她用胳膊拄着身体爬了起来,这个地方不是久待之地,谁知道还会碰到什么变态。
她佝偻着腰,慢慢的挪动着脚步,死亡峡谷在她的记忆里知之甚少,正是因为这样危险会时时伴随在她身边,就像今天她不是还和死神擦肩而过了吗?她得先找一个能够让她容身的地方。
不知道是不是天色太晚的缘故,此时谷内一片寂静,安静的不像话。一点都不像有活人生存过的痕迹,她又走了段路,就着月光看着前面一排排石头堆砌出来的房子,里面没有灯光看上去暗沉沉的,很容易就能够猜出房子里的主人此刻在酣睡之中,光线黯淡的并不能让她很好的数清有多少户。
这个样子凑过去只有死路一条,她不想和他们搅和在一起,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