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当年还不正经宣府管家时候,小丫鬟陆曼城就和宣恕苟合过不止回。平日里多么小心翼翼把控分寸,夜里床笫间便有多么痴缠忘我天昏暗。
随后那几年,陆曼城权力路扩大,手便越伸越,到后来连老爷更衣时候她都要在旁看着,老爷充其量只缺个心眼,而她仿佛索性将看作不勤谷不分孩童。
两个人,女男、坤天乾,你未婚我未嫁、同室不懂避嫌……真不懂吗?鬼才信。陆曼城司马昭之心,明眼人都看得来。当然也没有人提过异议就。同样,没有人就老爷隔差将近十才慢吞吞晕乎乎上桌用早餐这事发过难。
有陆曼城在,什么都那么荒唐又合理。毕竟她个疯子,却又永远能料理好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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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还困吗?”
陆曼城明知故问。她低着头,貌似专心为宣恕系扣子,实则视线直偷偷往脖子上落——喉结左侧有时辰前才印上去新鲜吮痕。
拜陆曼城昨晚好番折腾所赐、宣恕现在还有些头脑昏沉,当然多半也于习惯,总之男人对她不怎安分视线熟视无睹。
“嗯……”宣恕糯糯应,慵懒、带着鼻音,像猫打哈欠。
宣恕性子钝,但平日里气质风度也好歹有家之主威严在,安安静静半垂眼帘时候深邃眼睛隐在镜片后、不怒自威。至少不像眼,困倦笼罩之整个人都软绵来、不堪击,那眼镜也远远儿躺在床头柜上不碍她好事。虽然深知宣恕软硬都逃不过她鱼,可她终究还更喜欢老爷憨态可掬面。
她喜欢笨,也喜欢乖,无非因为都好欺负。
她缓缓松开了男人领,手指却还在男人上身游走不停,双手隔着纸样薄衬衫罩在了宣恕胸上。
这对奶子。除了宣恕嘴唇,她最喜欢咬东西。
前者她暂时不想管;她缓缓弯腰,将鼻尖深埋后者之间。二十岁分化以来她个子少说拔了小半头、穿高鞋跟甚至比宣恕还高上两寸。有利有弊吧,毕竟年前第回蹭男人奶子时候可不像现在这么费事。
男人得清瘦,胸比起其坤不甚丰腴,放松状态却也分外柔软,比身上任何都白嫩、散发着信香清淡甜,暖融融,陆曼城如同枕着块新炉米糕。
渐渐,只这样埋着也无法满足。陆曼城鼻吐绵火热气息、仿佛要就蒸熟了宣恕;手也不再老实,蹭着柔软布料双双绕到男人背后将肩背紧紧环抱,才熨平衬衫让她揉大片褶皱、坑坑洼洼。
宣恕纹丝不动,不像以前还会象征性挣扎二。陆曼城听见头顶落如棉似纱呼吸声,能想象仰起头来轻轻叹气样子。
这老爷默许,也她次次得寸尺理由。
“困,就回去接着睡吧,老爷。”
二人独时候,陆曼城从不会掩饰自己眼情欲。她只有渴求时候来才不吝啬她直白,于单纯如宣恕也眼便能看穿。
“曼城,这样不好……”宣恕在女人肩上搡了搡,到底没能推开。陆曼城唇顺着颈侧路吻上来,也什么都忘了,只顾着放陆曼城尖探来翻搅。
这吻有些敷衍,陆曼城向来更乐意把重头戏留到床上去。她扯断银丝,无言将拦腰抱着走向里屋。这对她而言稍有些困难,好在只有几步道,问题不大。
二人双双倒上了床,陆曼城欺身将压住,这才开。
“您把曼城惯坏,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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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意义上,她并没有说错什么。
自年前第次和宣恕共赴云雨算起,随着年岁渐,陆曼城从宣恕身上索求来越来越多,到后来甚至藏着掖着表面功夫都懒得。
而相应,她也越来越贪心。平日里分明很懂“水满则溢,月盈则亏”道理,到宣恕面前又换了副样子、再也学不会见好就收、永远门心思恃而骄探索人底线。
所以这不够——陆曼城每天都在想。包括日,包括这个清晨。
她要宣恕从身到心都变成她。这样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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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不够。
陆曼城想,想着想着身物事在男人温热紧致间动得愈发雀跃、男人阵阵低哑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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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够。差得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