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都不敢出。
沈砚北把耳朵贴在男人胸口,轻笑道:“媳妇你心跳得好快。”
听到这话,男人的心跳得更快了,扑通、扑通……,像是要跳出来似的!
“夫……夫君,你……你身体还虚,不可……不可行房……”男人结结巴巴地说道,可也没有阻止沈砚北在他身上流连的手。
他长得这么丑,难为夫君还愿意和他亲近。如果他的身体能得到夫君的喜欢那是不幸中的万幸。
“无妨,我就摸一摸。”沈砚北舔舔唇,如愿以偿地摸了把随着男人呼吸缭乱而上下起伏的胸肌。
那肌肤触手温热,比想象中的还要光滑紧实……
男人呼吸一窒,整个人像只煮熟的虾子一样从头红到脚。
察觉手底下的身体在微微颤抖,沈砚北抬头看了眼男人。男人凌乱的发丝散落在枕上,仰着头,眼睛紧闭着,脸色潮红。微弱的灯光洒在那张粗犷却不失英俊的脸庞上,有一种别样的魅惑,而男人那不住滚动着的喉结,更是性感得要死。
沈砚北咽了咽口水,被像迷惑了似的倾身咬住那凸起的喉结,吮吻舔吸。而手也探进男人的里衣内,抚摸那精瘦的腰身。
“嗯……”忽然男人浑身一颤,情难自禁地叫了一声。那声音低沉暗哑,男人自己吓了一大跳,慌忙挣扎起来。
“卡啦”一声响,男人和沈砚北都愣住了。
……床板断了。
男人一张脸都快红得冒烟了,僵在那一动都不敢动。
这种时刻,你大爷的床板居然断了?沈砚北咬牙,内心悲愤无比。
他有钱后就立马去打一张结实耐用的大床!
动一动,床板就咯吱咯吱地响,沈砚北啥心情也没了,低头亲亲男人,无奈地道:“好了,不闹你了,睡吧。”
看得到吃不到难受的还是他,而且明天也还有事要做,先暂时这样吧,来日方长!沈砚北安慰自己,抱着男人躺下。
到底身体还没大好,今天一天又都处于兴奋的状态,沈砚北一闭上眼,倦意袭来很快就睡着了。
待他清浅的呼吸声响起,男人一直紧绷着的神经才放松下来。转头看着趴在自己胸膛上睡得香甜的青年,心情激荡。
失去了记忆的他除了还记得自己的名字,其他的什么都不记得了。不知道自己来自哪里,也不知道自己要到哪里去,更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落入人贩子手里的那些日子,他满心茫然,甚至觉得生无可恋。
可是现在,他有了丈夫,有了家。
他的丈夫不嫌弃他,心疼他,还愿意和他同甘共苦……
“沈晏……”
伸手把沈砚北紧紧搂进怀里,男人心里是从来没有过的满足和安宁,就像是一只漂泊了许久的船终于找到能停泊的港湾。
9.上门催债
翌日,沈砚北迷迷糊糊准备起床的时候,床板“咯吱”一声响,沈砚北立马就精神了。
身边的温度凉了下去,顾长封已经起床有一段时间了。
哎,媳妇太勤快也不是一件好事!他还想讨一个早安吻呢!
沈砚北叹了口气,穿好衣服后起身去洗漱。
门被推开,顾长封端着早膳进来:“起了?刚好我做了鱼汤,快来吃吧!”家里已经没有米了,他只好一大早起身去河里抓了一些鱼回来。
“鱼汤?”昨晚就吃了那么一碗稀粥和几根番薯,他早就饿了。不过……,沈砚北皱眉道:“早上河水太冷,以后不要那么早下水抓鱼。”
“好。”顾长封心中一暖,点头应下。
鱼汤原本很鲜美,但是没有特意处理过,汤里有股土腥味。饶是如此,沈砚北还是咕噜咕噜地喝了两大碗。
吃饱干活!把碗放下,沈砚北擦擦嘴道:“好了,媳妇,我们走吧。去把钱要回来!”
顾长封不明所以,看沈砚北急着要出门,连忙给他披了件外衫。
沈砚北心里早有计较,把租借田地的条子都带在身上,直接朝村人沈有财的家走去。
这沈有财是原主爷爷堂兄的儿子,为人极度吝啬,是出了名的铁公鸡。当初看在是亲戚的份上,沈有财又哭爹喊娘再三保证会按时交租金的情况下,沈父才答应租给他三亩水田和两亩旱地。结果地到手之后,这沈有财就哭穷,拖着佃租不交。待沈父沈母一走,这沈有财干脆不把租借田地当一回事,直接宣称这是他家的地。
这是欠沈家租金不交的所有人里最难缠的一个,是以原主即便知道沈有财的所作所为也没敢和他撕破脸皮。
可沈砚北不是原主,他就喜欢拿这样的刺头来开刀。这沈公鸡摆明了是个欺善怕恶的,不给他来点猛的他都不知道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