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马宅里的那几口箱子也被我带了回来,好在那地方偏僻,有农户过来翻捡也没有发现那个水泥洞.......”
“......药品我亲自押到陕北的,也算结了善缘,那边真的不容易,唉。”
黄似语将他手中的烟头顺着车窗缝扔了出去,一言不发又气闷的趴在他怀里,严秉章知道他在为没有带他回内地而生气,边认错边解释,“我错了,往后去哪里都带着你,好不好?别生气了,内地乱的很,日本人凶恶,我实在怕万一.......”
“我知道,”黄似语打断他的话,闷声道,“可我想跟你在一块,就算有那个万一,我也要跟你在一块......”
这样的话,严秉章怎能不感动呢?
他紧紧抱着黄似语,仿佛抱着人间至宝般珍贵,“我知道了,以后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会带着你,就算有万一,我们也一起经历。”
黄似语这四个多月的气才真正消了,“哼”了一声算是对严秉章的回答。
严秉章爱极了他这种使小性子的模样,摩挲着他的腻软的臀瓣,埋在花穴里的半软的阴茎迅速抬了头,黄似语还未反应过来,严秉章掰着他的臀肉就向上一顶,花心再次被顶开,车子轻轻摇晃起来,而雨下的更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