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无比得怨念爬回桌底,蜷缩着抽泣,然后几乎同时间铃声响起,杂的脚步声鱼贯而,竟然不知时间能过得这么快。
看站起身,听到教室门被关上的声音。
“还在哭啊。”蹲平视着,递过包纸巾,“来吧,衣服在这。”
扭头看,的另只手上抱着的衣物,手臂上还挂着的罩。没有接递过的纸巾,只是挣扎着爬来,拿走手上的衣服,然后离远远的穿好衣服。站在讲台前,就看着在第排的位置上穿衣服收东西。直到走教室,都没有开说些什么。走回宿舍的路上却跟失恋似得边走边哭,越想越觉得要哭,明明快要平复,想到的举动,就愈发委屈得要哭。回到宿舍以后,翻手机看了课程表,后面天每天都有的课。这学期的的课,都可以不去了。不会不会让挂科或者如所言,保能及格过关,都不想再去了。
如果说,是和样的人,却从未有过“目的”,仿佛只是看到这么个有趣的新鲜事物,于是上来探究番,再随便放置不。如果不是的同类人,又为什么做的都是同类才会做的事。晚上休息时,打开这整天都没时间打开的论坛,看到照片发过去以后收回的回馈消息。又发了个消息过去。“您好,可以加你Q吗?”
从了解自己的喜好以后,就潜伏在这个论坛里看帖,很偶然的看见这位S发布的任务帖,于是也就成了为完成任务的M里的员。网络归是网络,始终只在满足自己欲望的同时,发反馈照片顺便满足对方的需要,也直没有和这位S建立稳定的联系渠。很快收到对方回的消息,打开QQ查找对方给的QQ号。看到这QQ的头像就是大大的”S“,估计是受了刺激还没回过神,加了这个S,就是想认当主人。
脑海里就有个奇怪的念头,你拒绝,又不代表找不到接受的人。不过还是暂时把这样的念头抛到边。愉快的事和不愉快的记忆,被抛弃的肯定是不愉快的记忆。哪怕那时的当觉得愉悦和从未会过的刺激,面对新鲜的开端,还是会选择眼前的欢愉吧。
所以仅仅是聊了小半个晚上,就认那个S当了主人。其实从最开始也就算是吧,毕竟大大小小完成了给了两个任务。论坛里动辄小半年交流才能认主、见面、调教的流程,恨不得在个晚上就通通完成掉。之越快越好。
后面几天都窝在宿舍,整天整天的逃课,说来运气也好,除了当代文学这门课回回名以外,其的老师似乎并不热衷于用名留住学这手段。
“啊啊,林东又名了。”室友群的头像动起来。“上课是不是特别烂啊,要用每节课都名去保证上座率?”坐在电脑前恶狠狠的敲击着键盘回复。“上得特好,有理有据的,讲文章和作者头头是的。”“没错,而且还得好,你再窝宿舍要发霉了,快来上课。”“就会名的老男人!!”得不到舍友的认同,愤恨的发了这么句话就关了群。在她们眼里,的反常大概是因为天连续名而郁结难抒,以至于要用攻击老师来平复心。
“们会见面吗?”这是认了那个S以后问的不知第几次,好急迫,也不知急迫些什么。
几天的交流对的了解不算太多,从没和谁单独交流过,不确定要问些什么问题,只好切跟着觉走了。想想既然是论坛里常现的熟面孔,归不会太不靠谱。那边却问了挺多问题,什么身重围啊,为了回答这个问题还找许久不用的卷尺,细细量了身段。
“露脸照?”“对,正常活照也行。”“哦。”要发露脸照的时候,犹豫了。“不信主人?主人什么时候把你们照片发给别人看过?”你们……对,在论坛里给照片的人不会只有个吧,而这些照片倘若真的发去,会有人知的吧。找了张普通的活照,露的都发了,不露的反而不敢发,也太没理了。“相信主人的。”这么回复,然后给发了张活照。
随后的几天,就在逃掉当代文学课和其课老老实实去上中度过。也就是这几天,约好了时间和那位S见面。然而心里却不是非常的期待,可能是由于约见面前的段对话吧。
“见面调教可以无性吗?”“?”先是发了个问号,然后问,“你还是处?”
“不是。”“那有性无性对你来说重要吗?”是这么回,敲击键盘想了半天也想不太反驳的句。
想说重要,毕竟第次见面,如果调教就上床了和约炮有什么区别?
可后来又回:“这样吧,看当时况,顺其自然。”于是彻底丧失了再讨论这个话题的信心,好像继续说去,显得特别无知。
为了安抚的绪,在论坛上也发了个帖,说是已经收了,过些天就要现实了,希望得到同好的祝福。自然收获了满满的祝福,让也开始颇为期待见面,似乎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