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年老老实实趴在床上,脸埋去柔软的枕头里,后背因为紧张和害羞绷得紧紧的。印象里杜淮野生气时从来是管打不管哄,事后安慰人的活儿一向是好脾气的杜淮鹤做的,温年甚至担心待会儿万一不小心又惹了自家哥哥不痛快,被捞起来又是一顿好打,想到这儿身后的两团软肉忍不住瑟缩着夹紧。杜淮野见他紧张兮兮的样子,心里一阵好笑,拿起管药膏唤他放松。
“唔……”臀瓣在温厚手掌的摩挲下逐渐放松,但在软膏触碰到皮肤的一瞬间还是带来丝丝的凉意和痛感,温年皱着眉哼唧出声,杜淮野闻声撸了一把他后颈的碎发,手上动作也放温柔了些。
小少爷臀腿常年见不得光,皮肤终究软嫩,经不起太折腾,两瓣软肉不仅高高地肿起,臀缝也红了一片。杜淮野轻轻拍了拍他瑰红的双丘:“腿打开点儿。”
绯色从脖子蔓延到耳根,温年红着脸乖顺地照做,杜淮野修长的手指陷进两瓣软肉,顺着他臀沟细细密密涂抹。期间疼得身下的小家伙“嘶”了好几声,却也老老实实地趴在床上,不敢乱动。
“好了,先趴会儿吧。”上药完毕,杜淮野亲了亲他脸侧,难得软下声音哄他,“一会儿我把饭菜端上来喂你。”
“嗯。”温年趴在枕头里美滋滋地笑了。
“哇啊——糖醋小排和咖喱土豆——鹤哥哥最帅了!”温年盯着饭碗,大眼睛滴溜溜地转,杜淮野挑眉“嗯?”了一声,床上的小家伙连忙补充,“野哥哥也很帅!并列的那种!”
“油嘴滑舌,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杜淮野掩盖住心里的笑意,拿起勺子将咖喱拌进白米饭里,他知道他家小少爷最喜欢这样吃。
温年嘿嘿地笑,刚要撑起身子坐起来吃饭,牵拉到屁股上的肌肉,一时间痛地叫出声。杜淮野笑道:“你趴到床边就好,哥哥喂你。”
咬着筷子的温年愈发纳闷:这还是那个冰山铁面冷酷无情的杜淮野杜总裁吗?随即哥哥的一句问话差点让他直接喷饭。
“年年最喜欢谁啊?”
温年眼珠子一转,拉养父当挡箭牌:“最喜欢杜叔叔!”杜华晟常年出差在外,很少回家,但三个儿子里最疼的就是小温年,把人当成自家宝贝捧在心尖尖上龙着,温年自然喜欢。杜淮野捏了一下他鼻子:“我和你淮鹤哥哥,更喜欢谁?”
好嘛,难怪突然对自己这么体贴,原来是在这儿挖了坑啊。他精心挖坑等人来跳,温年偏不中这圈套,扬起小脸打趣:“更喜欢鹤哥哥!”恃龙而骄,尾音也脆生生的。
杜淮野脸色暗了暗,挤出一个笑容,在温年看去有点瘆人:“为什么?”
“因为…因为淮野哥哥太凶了…我害怕…”温年怕怕地挪远,最后几个字是小声嘟囔出来的,生怕把自家哥哥惹毛。
“你有错在先,我自然不会轻饶。”杜淮野把他拽回来,在他额头烙上一个清浅的吻,语气却不容分说,“不许和我置气。”
“知道啦,我逗你的,你们两个都有那——么好!在我心里排名不分先后!”温年勾住他脖子撒娇,心道下手要是没那么重就更完美了。
温年早已习惯了被两位哥哥时而疼惜龙爱,时而搓扁揉圆的生活,周旋于此并不觉得累,甚至乐在其中。可第二天清晨一睁眼见杜淮野撑在旁边紧紧盯住自己,就知道大事不妙,愈发心虚起来。
“做春梦了?”杜淮野皮笑肉不笑。
“啊…哈、哈、是啊。”温年一向有说梦话的习惯,配合着睡裤下精神抖擞的小东西,深知自己有口莫辩,还不如直接承认来的好。
“梦到你淮鹤哥哥了?”杜淮野探进被子,手伸进他轻薄的睡裤,隔着内裤逗弄摩挲,温年慌乱地辩白:“没、没有…哈啊…不要碰那里…”
杜淮野挑起他内裤边缘抚摸根部,整个人几乎压去他身上:“我听见你叫他名字。”
许是前日被杜淮鹤咬着耳朵灌了不少荤话,做梦也不安生。温年羞红了脸,鼓起好大勇气朗声讨罚:“哥哥要是觉得生气,就再打年年一顿吧!”
杜淮野一愣,抽出作乱的手指,掰过弟弟的小脸儿:“你认真的?”
本是情急之语,被杜淮野这么一问,倒也是骑虎难下了。温年心一横,拿来搭在椅背上的通体黑色的皮带,规规矩矩跪在床上,双手端着皮带呈去杜淮野面前。杜淮野被他这副又羞又怕的模样逗得差点憋不住笑,接过皮带后佯装生气地厉声呵道:“裤子脱了,趴床上去。”
温年颤抖着褪去下身的遮蔽物,将饱满的臀肉暴路于身后人的眼前。小臀经过一个晚上的修缮已经消肿,不过还是有几道板子印亘在皮肤表面,叫人瞧了好不心疼。杜淮野用皮带往自己小臂上抽了一下试了试质感。温年伤还没完全好,他也不舍得太折腾,但见那人身在曹营心在汉,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吃味的。于是本着略施惩戒的原则,将皮带对折两下,用了五成力气甩去他翘挺的臀瓣,只是一下就停了,给足缓冲的时间。皮带的钝痛迫使温年闷哼一声,耳边响起自家哥哥严厉的责问:
“就那么喜欢杜淮鹤?”杜淮野朝不复软嫩的皮肉上又抽了一皮带,力道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两位哥哥…年年都喜欢…呜…”温年委屈得直掉眼泪。他平日总埋怨杜淮野铁面无私,那人殊不知自己有多在乎。厚着脸皮撒娇时也不敢太放肆,自顾拿捏着分寸,唯恐来之不易的甜头也被尽数没收。
“撒谎。”一记皮带抽在温年臀腿之间,那人吃痛地叫出声,尾音哭得哑哑的。“疼了?”杜淮野丢下皮带,急忙将小家伙抱起来,用手心疼地揩去他脸上的泪痕。
温年呜咽着咬了一口哥哥的肩膀,哼唧出声:“哥哥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杜淮野揉了揉他毛乎乎的脑袋,故意逗他:“那年年要怎么补偿我呢?”说罢手掌绕到温年的根部自下而上地撸弄,暗示意味十足。
温年羞红着脸小声道:“全听哥哥的……”
“乖孩子。”杜淮野拍了拍他的小脸儿,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棒状的玩具,温年只看上一眼就觉得更怕了。那东西通体粗长,表面覆着密密麻麻的颗粒状的凸起,不难想象吞进去会是怎样一番景象。杜淮野从背后环住紧张的小家伙,一边舔弄他耳垂,一边将手指探去他的软肉轻轻按压,待那处湿润后将按摩棒缓缓插入,直到基本没入湿软的穴道,拨下开关任由它在怀里人儿的身体里律动。起初节奏温柔缓慢,不一会儿那物自动升温,震动的的频率也变快变狠起来。温年难耐地哭喘,不由自主地将后背朝身后的哥哥贴紧。杜淮野迫使他低头瞧腿间的潋滟春色,羞得怀里的人打了个踉跄,声音也微微颤抖:“热…好热…我受不了了…呜啊…”
“嗯?哪里热?”杜淮野明知故问,手指拨弄他通红的耳垂。
“里面、里面好热…不舒服…”粗糙灼热的玩具摩擦穴道的感觉并不好受,温年手绕到自己身前试图挖出那作乱的玩具,却被杜淮野捉去手心,拧着手腕牢牢扣在身后。
“不是说听我的吗?”杜淮鹤伸手搓弄他早已硬挺起来的性器,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