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越来越佩服自己的忍耐力。
他似乎有意识在那里摸索,身还直跟我来回搏斗。
我终于恼了,咬在他的脖子上,整血鬼:“你到底要要!你要敢来我来了!”
路西法松开我,狡黠微笑:“想要为什么早说?”
我说:“我现在说你都这反应,早真知道你会冷淡到什么程度!”
路西法推着我的肩往后移,最后我倾斜靠在浴池旁。
他站直身子,朝我倾过来。
“伊撒尔,这么急着完事什么?”
我呆住。啥意思?
他倚到我的身上,继续用身与我。
“我们要享受过程,而急于得到个结果,?”
我头。
他眼又荡开了别样的星光:“如果过程太放纵,我们可以连续整天甚至很多天……这样更好么。”
我恍然头。
我还记得他告诉我,要我教他怎么与心上人爱,而欲……现在看来,似乎反过来了,汗。
难怪场无敌杀手帝都头号鬩梅丹佐都说,路西法,VERY GOOD。
难怪人家说他搞女人厉害。
难怪尚达奉要把他写进自己的代表作。
也难怪以前的女朋友总说我太“浪荡”,敢我都射了就跑~~~
MD,我还把这词当宝贝,还以为和“潇洒”、“风”、“羁”同义词,原来就间接在骂我懂趣用半身思考!
路西法搂住我的腰,唇如赪霞,靠近,丝丝压上我的嘴。
我试图压自己的火气,与他接吻,相当缓慢缠绵。
难自控,我抱住他的脖子,尖舔过他的唇瓣,几乎要将他推进池水。
他放开我,微微喘气:“现在休息会,我们的时间还有很多。”
就像在水注了酒,透过皮肤,血。我靠在岸边,眼前的景象摇摇晃晃,世界酣醉。
会,两人都软了些。
水面渐静,花瓣轻浅起伏,水珠升腾,凝成雾气,在空转。
透明的,带着蒙白的,染了玫瑰香的……熏得人迷离敞恍。
路西法说:“想在上面还在水里?”
我说:“上面。”
我在水里N次差摔倒。而且在水里,总接触到的……都大真实。
他头,上岸,扶我上去。
岸边有个宽大的台阶,上面铺了雪白的羽绒。
我刚半躺,路西法就压来,开始在我身上快速而轻巧细啄,从脖颈到锁骨,从锁骨到膛,从膛到小腹,最后在我那里舔了,本来半垂的,立刻站起来。
就这样来回折腾了近小时,在我即将被自己烧死的时候,他分开的双,身子往前倾些,用询问的目光看向我。
我浑身僵,头。
他俯身,吻了我:“你以前应该有过在面的经验,会很疼。听话,放松。”
我呼,又头。
“我知道。”我抓住他的手,“可,我跟你……这第次。”
“,第次了。”
还没有时间惊讶,路西法就已进我的身。
确实如他所说,很疼。可有让人更难忍受的感觉串。
那个字,空。
身变得空。
无穷无尽的虚空。
就像个黑洞,里面有个贪婪的磁场,无论多少东西去填补,都会有充实的日。
有无数花朵在周遭成,花苞在生命绽放。
如火,如血,如荼。
近于红黑的花朵,妖异浓艳,触目惊心。
的名字叫曼珠沙华。
双由自主合拢,却被生生强的东西逼得无法接触。
横亘在我的身内,成为了我的部分。
而他的。
路西法动得很慢,我听到黏湿的声音回响在耳际,就像用棍子捣动蜂蜜,粘稠,荡。
断的占有,离。
与侵略时的兴奋与狂野同,被人进的感觉伴随着疼痛。患得患失的疼痛。
上次被那堆丑男乱搞,我真没丝感觉,就只有六个字,想吐想吐想吐。
这次样。完全样。
在付身,享受欲望的同时,有什么东西失去了。
与以往的掠夺,独占同。
有什么东西失去了。
我抓住路西法的头发,将他扯来,恨得两人化作个,再分离。
路西法紧紧抱住我,次次亲吻,次次进。
曼珠沙华的花语祥,分离,以及……悲伤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