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的记忆沈溪已经有些模糊混乱了,他只记得很疯狂,疯狂到最后他都不知道己弄了些什东西来,这会记忆再现也就罢了,证据居然还给他留着!
他找个地钻进去吗?!
沈溪的脸愈来愈红,也愈来愈,周渡唇边不禁又浮起笑容来:“没事,我不在意的。”
“我在意,”沈溪暗暗咬唇,尴尬道,“我那样是不是很难堪?”
“没有,”周渡特别肯定地否认,“特别爱,真的。”
尤其是被他欺负得毫无招架之力的时候,只全身蜷缩起,细声慢语地说不要的时候,爱得还想给他更多。
沈溪咽了咽水,脸上又滚了起来。
更尴尬了。
尴尬得他现在都没有办法面对周渡。
只把周渡支走,他才不至于尴尬得头顶冒烟,他想了想,支开话道:“我明日要给孟睢做吃食,还些食材,你去山上帮我打些野鸡野兔什的呗。”
周渡也没有拒绝,指着地上那堆被他拎来的东西道:“好,等我把这堆东西洗完就去。”
光是想一想那场景沈溪整个人就受不住了,更别说是让周渡直面面对他遗留来的痕迹,绝对不行!
“不用,”沈溪忙拉起他,往门外推去,“现在就去吧,被褥我己洗就成,你快上山,好久没打猎了,万一手艺生疏了怎办?”
“不会,”周渡欣赏着沈溪发窘的面容,“我都拿了二十年的弓了,身体与弓以说沦为了一体,怎会忘记。”
沈溪不依不挠地劝说:“那也要勤加练习才行,往后我这个家就得靠你养了,你若是手艺生疏了,我就喝西北风啦。”
他说得这认真,周渡也不好再拖去,去一旁的库房里取弓箭,答应道:“好,我这就去。”
说罢,他唤了声蹲在新家回廊上懒洋洋晒太阳的豆包:“豆包,走。”
豆包听到周渡的呼唤,立马直起身子,甩去一身的慵懒,活力满满地窜到周渡面前,跟着周渡的脚步,走院门。
沈溪望着周渡远去的背影,不由得又提醒道:“只在山外猎猎就好,千万不要进深山!”
周渡头也不回的摆了摆手,表示知道了。
沈溪直到周渡的背影走院门,这才回房看着地上那一团难以言说说的东西,用手捂住羞红不已的脸,窘迫万分地在床上滚来滚去,不停地捶打着床面:“好尴尬啊……”
他是太尴尬了,尴尬到忘记了周渡的耳力不是不般的好。
周渡走院门后,脚步并没有加快,沈溪在房里翻滚哀嚎的声音然是落到了他耳中,他的眉梢轻轻一挑,眼角隐隐有笑意浮现。
新夫郎,以理解。
沈溪浑身燥热,满脸羞红地在床上躺了好一阵子,想起地上的一堆东西他还没有洗,不得不从床上坐起来,通红着一张脸,抱着这堆东西去院子里清洗。
秦毅带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