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现在,巍岚才察觉些许惩罚的意味来,他后知后觉地感到不安与惶恐。
天的韩川似乎不太一样。
话很,动作却狠了许多,虽然有和曾经一样的温柔与点到为止,却始终没理会他对某些东西隐晦的畏惧与排斥。
曾经韩川从不会将他带来,而这次却直白地要求他清理好来到诊室。
巍岚一直趴跪在椅背上,背对着韩川,脑中无端浮现前段时间跪着被罚的场景来。
只是上次面对的是镜子,他依旧以看见韩川。而这次反倒像是彻底的面壁。
这是继上次韩川用戒尺罚他后,两人的第一次实践。
他脑子乱成一片,完全想不韩川这异常情绪的来由,便只极力放松身体,接受对方的一切指令。
马眼棒还在继续深入,他紧张得浑身肌肉紧绷,脱力而湿滑的手却再也握不住皮面的椅背。
但韩川却忽然停了动作。
“放松。”声音在耳边响起。
巍岚感觉己整个人像是失去了意识,在空白的真空中漂浮,唯一感受到的,是对方给予己身体的刺激;唯一听到的,是对方在耳边的指令。
他迟钝地软身体,上身完全趴在椅背上,便遮住了韩川插入马眼棒的视线。
随后,巍岚感觉整个人被搭在己身侧的手向后一带,双手从椅背上脱落,汗湿的背彻底靠在了韩川整洁的白衣服上。
这个姿势使得他小腹微微向前挺起,已经安静来的肠水与拉珠便又在体内撺掇起来。
但他对此仿若未觉。
他完全向后靠在对方身上,而给予己支撑那人的双手,正环过那水光淋漓的腰间,继续着阴处尚未完成的惩罚。
韩川白大褂的袖因为这个姿势向上拉起一些,他还带着那副橡胶手套,一小段手腕便在这两抹白色之间显露来。
巍岚闻到那熟悉的薄荷马鞭草味道,不仅从那一截腕处,更多的是源于己后脑紧贴的领。
马眼棒插进去大半,韩川却刻意留了一小截在外面。如此阴前端的那小便清楚地展露在灯光,周被摩擦得有些红肿,边缘处泛着靡的水光。
韩川维持着两人的这个姿势,缓慢地摘橡胶手套,随即用一旁的酒精棉片擦拭手指。
随后,那温热而带着茧的手指移到巍岚被满的后穴处,沾了些滑腻的液体,再顺着向前抚过去。
那干净而有力的手指颇有技巧地在曩袋上打了一个圈,顺着红肿怜的阴逐渐向上划去,最后在饱经折磨的马眼处徘徊摩挲着。
仅因为这几个简单的抚摸,巍岚的前端再次挺立起来,把他所有的喘息堵了回去。他难耐地向后反弓起身子,后脑抵着韩川的胸,艳红的乳头随着动作用力向前送着。
他的脖颈以一个极大的角度向后弯折着,抬头看向天花板。
随着他的挣扎,被在体内的拉珠又碾磨了一番,狠狠抵在体内最敏感的地方。巍岚瞬间便感觉又一股热液顺着大腿根部淌来。
对他来说,韩川手指上轻轻的动作比任何道具带来的快感都要强烈,他几乎要被指茧摩挲的触感逼疯,由于窒息而变
得面色泛红,生理性的泪水再一次涌来。
但他发不声音。
不只是刻意还是无意间,韩川也在这时候低头,两人的目光便隔在不远的位置相对。
一个破碎而颤动,仿若被搅乱而沸腾的水面;一个沉稳而压抑,仿佛深不见底的暗潮涌动。
巍岚在那一瞬间听见己颅内的震动鸣响,是两份频率截然不的心跳。
一份来他己,一份透过身后人的胸膛,传到他紧抵着的后脑处。
已经分不清哪一份频率更为炽烈。
刹那间他有些恍惚,他已经很久没如此近距离地注视对方的眉眼,在这无声的静默之中。
两人间的距离仿佛一根弹性系数极大的弹簧,在他互相的隐瞒与试探中远近交接,拉扯到现在,竟连这近距离的接触都成了一种地位不对等的奢侈。
或许是他的目光太赤裸,过于无礼僭越;又或许是这眼神过于克制与难过,让人不忍心去看,韩川搭在他肩上的手微微收紧,另一只手拔,时握住了拉珠的一头处。
被彻底打开的后穴没立刻回缩,周泛着淫靡的水光,从微张的开处隐约见内部粉红色的肠肉。
韩川的动作让巍岚感受到了极大的危险感,他微皱着眉,头部轻轻隔着衣服蹭着韩川的胸,劲瘦而白皙的腰部讨好似的摆了几。
“巍岚……”
恍惚间,巍岚听见对方在叫己的名字,身体忽地僵住,却又极度怀疑己现了幻听。毕竟那声音细微得更像是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在他意识到之前,就已经在这暧昧而燥热的空气中消失殆尽。
“!!!”
但还未待他细想,喉头便猝不及防泄一声意味不明的吟。对方似乎在那两个字后又说了些什,但他一个字也没听见。
因为韩川猛地将那一串拉珠尽数扯了来。
拉珠最里端抵在敏感点的最深处,外面一直连到穴处,忽然被拉来的一瞬间,漫长的拉珠充分且飞快地碾磨过肠道的每一处褶皱,堪称粗暴。
但巍岚却觉得己的整个肠道都在兴奋得发抖,身体内部被充分占有的安全感在那一刻达到了巅峰。他脊背僵硬地挺起来,送红艳的乳头,浑身上瞬间逼冷汗。
用意识刻意遏制住的性器在那一刻冲撞着失守,他爽到眼前发白,仿佛整个世界只剩后穴刺激带来的极致感受,以及身后人带来的微弱温度。
但就在巍岚即将颤着射来的瞬间,韩川却忽然狠心将那马眼棒余在外面的部分瞬间全部插入,本要喷射而的精液被强行堵了回来,而快感迸发的阴也因为这粗暴的疼痛而瞬间软了几分。
“……唔呜呜!!”
巍岚痛到几秒后才发声音,细微的吟陡然变了声调,夹杂着不堪重负的哭音,颤抖而破碎的痛苦音调不加掩饰。
他疯狂地摇着头,更像是绝望中的人无意识做的应激反应。泪水极快地顺着紧闭的眼角流,转瞬间便消失在两侧的黑发中。
原本紧贴在小腹上的脆弱性器被马眼棒毫不留情地插到最深处,尖端抵着那带来无端欲望的体上,这种陌生的侵入感让巍岚觉得痛苦而惶恐。
性器
呈九十度角软来垂在双腿间,充血的痕迹还未完全消退,看上去有几分惹人怜爱,却又带着掩饰不住的勾引与诱惑。
在这一刻他感觉到极端的痛楚,但却又像是完全失去了己的意识,整个脑海中仅剩一种纯粹的感觉——激烈。
激烈的快感,激烈的痛感,与满腔激烈的情意。
由于过度刺激而现的眼前白光还未完全消退,巍岚感觉己全部的感官与意识都在死死追随着韩川的手指,这是他浑身上唯一感受到的温度,体会到的抚摸。
那双手替他把摘来,硅胶阳具离开温润水腻的唇,拉起一丝丝透明的水线。
嘴部的肌肉有些发酸,嘴角也被牵拉得有些胀痛,巍岚意识呛咳几声,却发现己的声音已经有些明显的哑音,带着浓重的情欲与渴望。
被摘来的一瞬间,他仿佛在水中沉溺的人看见那一丝救援的红色。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开,要呼喊,要充分利用话语这项失而复得的权力。
“川哥……”他意识唤着,胸剧烈地起伏,“救我。”
声音在他意识回笼前已经脱而,宛如泼去的水,浸土难收。
身后人的动作有一瞬间的僵硬。
巍岚用了很长时间才找回己的声音,又花了很长时间意识到己刚刚说了什。
——他在让韩川救他。
他祈求对方作为主人的鞭打与责罚,渴望对方将他卑微的肉体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在暗无天日的地方堕落沉沦。
却又祈祷对方作为韩川,将己从黑夜中拉扯来,窥见太阳。
毕竟没人真正愿意烂在泥里,哪怕有一个人愿意伸手拉他。
“巍岚……”
不知过了多久,他又听见了那声极轻的话语在头顶响起。此时他仿佛一个毫无生机的木偶,麻木地等待着身后操控着的一个动作、一句话、甚至以是样没有情感的操纵与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