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出水花。
“哈,哈……”她大口喘气,余光见到小松鼠一下子跳到她高挺的乳肉上。
“郎君,它跳到我奶上了,你快看呀……”美人惊呼。
高斐吸完她喷射的淫水,还不尽兴,舌头深入花径,环着她甬道舔剔,将里头的褶皱勾起来玩弄。同时将她花核含在嘴里,拿牙齿碾压。
“啊啊啊!郎君!”她的甬道被刺激的一阵阵收缩,人更是颤抖起来,偏偏被绑在树上,全身重量还靠他双手分开大腿撑着,成了他的掌中玩物。
就在这时,小松鼠竟然抱着她的乳尖部,一口吞下了她的乳头,含在口里唆了唆!
“郎君啊啊啊,它咬我奶头!它咬我奶头!”梁冰清被吓得语无伦次,“它是不是当我的奶头是坚果啊啊啊!”
小松鼠抱着乳尖旋转起来,利齿更是咬在乳珠根部,乳头一边旋转一边被松鼠磨牙。
“呜呜呜,它定是当成坚果了,它在转我的奶头,找果缝呢,呜呜呜……”
因坚果外壳硬,松鼠都是找准缝隙了才会快准狠地咬下去,故而她的奶头被松鼠含了半天,扭转得又疼又麻,最终还是被它放开了。
“吓死我了,呜呜……”她刚刚惊魂未定,松鼠一跃而起,落在另一只豪乳上,竟是又抱着乳尖磨了起来……
“郎君,救命啊,它又来了,呜呜呜……”她的双乳被松鼠玩耍,花心又被高斐吸咬,整个人要疯了一般剧烈发抖。
高斐实在爱极了她下面的娇花,百亲不厌,舌头在她甬道内流连,要将她的味道整个吞入腹中。
原本她的阴部就生得极美,如今花瓣外翻,更是平添淫贱之感,大大刺激了男人的兽性。
“郎君,别吸了,救救我,呜呜……”她觉得这次松鼠磨得更用力了,乳尖更是被扭转了180度,仿佛要把奶头从她身上拽下来!
高斐被她吵了半天,终于放开了她的阴户。男人一撤离,里头一大股淫液失去障碍,马上吐了出来,就像排尿似的喷到地上。
他啧啧叹道:“真是个淫娃。”舌头在她花瓣上一翻滚,将花瓣上的露珠都扫入口中。
男人终于肯站起来,看着松鼠咬奶的趣状,哈哈大笑道:“清儿的身子真淫荡,连松鼠都忍不住咬你奶头。”
“拿开它,拿开它,求求你,呜呜呜……”她乳头好疼好疼。
高斐一手捏着松鼠的身体往外拉,它却含着她奶头不放,她的一侧乳房在空中拉成长长的一条,直到松鼠终于肯吐了出来,她的奶重重甩落在自己胸前,震得她疼痛万分,小脸煞白。两处乳尖更是被咬成紫红色,仿佛受了刑般可怜。
“谢谢郎君,呜呜……”她垂下一滴泪珠,却不想下一瞬高斐竟是将松鼠放在她阴部,一手分开她肉瓣,将挺立的花珠正对松鼠,轻笑道:“这还有颗坚果,可好吃了。”
下一瞬,小松鼠猛扑向花珠,利齿磨咬阴蒂,小手托着阴蒂扭转……
“啊啊啊——!”梁冰清的尖叫声响彻树林……
倒立承欢(H)
因她方才已经泻了一波阴精,宫门虚发无力。此刻被小松鼠重啃阴蒂,梁冰清一边尖叫一边喷水,起初还有些阴精外泄,喷到后来竟是开始喷尿了,淅淅沥沥的水柱往前乱射,使得高斐都得后退几步免得溅在身上。
不一会儿,她面前的土地都淋湿了,空气间还有美人尿的骚气味。
这也不能怪她,他们方才骑了好久的马,她憋的时间长了些,难免有些气味。
高斐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令她双颊绯红,侧过脸道:“郎君别看我。”
“妙哉。”高斐叹了一声,终于大发慈悲地拿走了小松鼠,从马背上取下水囊,用自己的帕子打湿了给她擦下体。
“谢谢郎君。”她身体被绑在树上,手足无法动弹,只能被动地接受他的清洗。小脸蛋红得更甚,她还是头一回撒尿完被一个男人擦屁股的。
高斐擦拭那朵娇花,心中转过无数个凌虐她的念头。她实在生得太诱人,这具身子就是男人最心爱的玩具,就算再温和的男人,面对她的身子都会变得残暴。只不过到底怕吓坏她,他还是克制着玩弄她。
肉瓣终于洗干净了,他掏出早已狰狞挺立的巨物,就着湿润的花瓣顺利地滑了进去,梁冰清感到自己的身体被他一寸寸填满,忍不住“嗯”得一声吟叹出声。
他一直往里刺,直到深深扎进她的花心里,两人耻骨撞击,身体再无一丝缝隙地贴合。
“郎君,好大啊……”那么大那么粗的肉棒插在自己体内,她觉得子宫都被贯穿了,饱胀感令她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