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利用集团便利制造了非法药物,也就是警方口中俗称的‘新型-毒-品’。一年前,他先利用环世财阀旗下的海运货仓进行非法走-私,实则是为了以后的大量走-私摸清路线。
就是那一次,他的险恶用意和警方的歪打正着,一前一后将时铮‘被迫’拉下马。
时铮放手财阀集团和暗帮后,两边都没了禁锢,开始不停有人蠢蠢欲动……
安羡利用这个时机,拉到了运输中间人和售卖人,开始了正式的非法生意。他负责在国内制药、琼斯家族里有人负责运输、兴起的亚米和逊特负责售卖。
这些毒-品-禁-药的利润空间很大,安羡那些不明来源的资金其实都出在这里,亚米等人的帮派在短时间内发展迅速,也脱离不开这层关系。
趁喻怀宁沉思的时间里,郑容已经把来龙去脉和诺亚解释清楚。
“怪不得!”诺亚打了一个响指,“时铮和我说过,他对这条交易链以及源头心里有数了。”
“他见过A国警方后,就说要出去一趟,找以前的部下商议。A国这块地他向来熟悉,我没有多想就答应了……”诺亚有些抱歉地看了喻怀宁一眼。
“昨天,我发现他一直没联系我,打电话也不通,一时情急就告诉了你们。”他拿出手机晃了晃,俊眉蹙起,“你们抵达之前,我一直在想办法联系时铮,也试图查过他的手机定位。”
“查到了吗?”喻怀宁沉声发问。
“找到了,但也报废了。”诺亚不得已说出实情,“如果他不是出了情况,怎么可能……”
“别说了,他一向有分寸,不会出事的。”喻怀宁唐突制止,跌靠在椅背上合眼不语。太阳穴跳动得厉害,搅得他的大脑一阵阵发晕。只是,身边少了替他揉按的男人。
车内陷入一阵沉默,耳边只有轻微的风呼声。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条冰冷的机械音突然在脑海中乍响。
【——叮!宿主请注意!请独自前往[富达加西海岸],禁止携带外人!】
喻怀宁猛然睁眼,喊道,“停车!马上停车!”
诺亚和郑容不明所以地对视了一眼,前者示意司机道,“听他的,前面找个地方停车。”
“是。”
喻怀宁绷紧面色,向往常一样在脑海里呼唤,“系统?”
【——叮!宿主请注意提示!必须独自前往[富达加西海岸],严禁擅自将信息外露,否则直接撕票重要人物。】
喻怀宁感觉出了异常,眸色深沉。
这不是他熟悉的系统,到底是怎么回事?对了,系统曾经说过,它是有指挥中心的存在!
独自前往?难不成有人利用指挥中心给他颁布了指令?撕票重要人物?是指时铮吗?
恋人得知案件情况去找部下,结果突然失踪。安羡和这个案子牵连,结果也在国内突然失踪……不可能那么巧合,这些事情一定有联系!
喻怀宁的思绪百转千回,被压制的焦灼终于一点一滴攀了上来。是的,任何关联到时铮的消息,都让他无法静心以待。
他忽然打开车门下车,又上前用力将司机拉出车位。
“小少爷?你怎么了?”郑容的视线一直停留在青年身上,见此询问,“你要开车去哪里?我来给你开车。”
“不用,你们三人都下去!”喻怀宁一把将驾驶室的车门给关上,提高音量吼道,“下去!”
诺亚摇头,显然不听取他的意见,“不行!现在天色已经很晚了。要是放你一个人开车离开,万一出了事情,时铮肯定不会放过我!”
喻怀宁记得系统的那声‘警告’,不敢多透露自己的目的。他瞥见诺亚手中还亮着的手机屏幕,一把夺过打开了定位。
下一秒,他就将手机往后座底下一抛,“懂我意思了吗?下去!”
诺亚瞧见他的举动,瞳孔深处掠过一丝暗芒,“你知道时铮在哪里?”
“别问,下车。”喻怀宁不答。或许,还有人利用‘系统’在监控他。
诺亚毕竟是经历过风雨历练的人,眨眼间就明白了,他用唇语表示:你先去,我派人随后跟着,注意安全。
喻怀宁微不可察地点头,等到诺亚将抗拒中的郑容拉下车,他就瞬间踩下油门扬长而去。
他和时铮在A国共同生活过两个月,该去的地方都去得差不多了,西海岸那一带沿途观光风景不错,但一旦夜深就少有人迹。从这驱车前往,大概需要两小时。
喻怀宁比谁都清楚,他仅凭一条不清不楚的系统提醒,就执意前往对方提出的目的地。这个冒失的举动不符合他平日的作风,但他不能再等了!
冥冥之中,或许已经到了揭秘的时候。
喻怀宁看着前方昏暗却平坦无车的公路,瞬间飙上了油门。随着车速的攀升,隐藏在内心深处的问题齐齐迸发——
这个世界、这些系统、还有所谓的指挥中心,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到底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世界?还有那脱胎换骨、判若两人的安羡,又是什么情况?
作者有话要说: 鱼鱼:就快变成‘十万个为什么’了!
时总:宝贝说得对,我有分寸,不会出事的:)
--
19年年末啦,阿肆这两天很忙,小可爱别嫌短小哦~真的没几章就要完结啦!
--
【感谢】搂着狗睡觉的猫*40瓶、夏可*10瓶、Meatball*10瓶,么哒~
第121章
凌晨一点,富达加西海岸。
沿路隔上十余米才能有一盏昏暗的路灯, 因为没有人迹, 整个公路都显出一种诡异的静谧感。
道路沿着蜿蜒的海岸线修建,拐角转弯总是来得很突然, 稍稍微不留神, 就有可能连车带人掉落崖壁。
喻怀宁放慢车速, 开启远光灯慢慢搜索。
他将车窗稍微拉低, 沿路呼啸而过的海风灌了进来,再加上沿岸底下汹涌的海浪拍打声,鼓得耳膜生生作疼。
喻怀宁紧蹙眉头,完全没有关窗的打算,他需要这份‘粗·暴’来维持思维的清醒。
从刚刚开始, 他就头疼得厉害, 太阳穴宛如针扎一般难以解脱。
超过二十四小时没合眼,又长途奔波,无论是他的身体情况还是精神状态,都已经抵达了一个疲劳的临界点。
可他不能倒下,他必须要搞清楚,这一切都是怎么回事。
忽然间, 一道微弱白光晃过他的眼眸。有别于沿途昏暗的路灯,更像是从灯塔上远程照射的镭射灯。
喻怀宁定眼一看,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开到了海岸公路的尽头。
远处,横身而出的峭壁上正屹立着一座灯塔,刚刚的那道白光, 正是从那来的。灯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