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样正好方便工作。”
...虽然知道肯定会得到这样的回应,但还是总觉得被耍了。
“其实...”迹部景吾顿了顿,看着村上优,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
他把所有小算计明明白白地写在脸上给她看,让村上优直觉接下来肯定不会是什么好话。
但她还是接话,问:“其实?”
“其实你可以继续躲着我。”
迹部景吾勾了勾翘起来的银灰色卷发,随着挑眉,“毕竟,能被村上像痴汉一样时刻关注的机会,可是不多。”
果然被调戏了。
村上优连脸颊都飞起一丝红晕。
她的眼睛被带着点点娇羞的怒气点亮,比山间清亮的泉还要动人心扉,脸上明明带着怒气,心里却填满了甜丝丝的笑意,让她的表情看起来不是全然的生气。
倒更多的是拿心上人百般无奈,硬生生受了他坏心眼的包容。
之前是谁说发脾气就受着,不理他就乖乖收着的?
肯定不是迹部景吾这个大屁/眼子。
哼。
作者有话要说: 村上优/清嗓子:我要开始生气了
迹部景吾/坐正/演得很认真:好我准备好了
上午回来看爷爷了,耽误了点时间,放的晚啦抱个歉~
下一更九点/
爱你萌!
☆、公开
运动会其实来的很快。
转眼就到了开始前的下午。
学生会包括需要参加开幕式的各个班级的人员此时都聚集在冰帝的操场,做开幕前最后的排练。
身边是拿着话筒负责指挥全场节奏的主持人,村上优站在主席台中央,很是头疼地闭了闭眼。
最近这段时间,越是临近运动会,他们的工作几乎是成几何倍数在增长。
社团活动早就停了,为了方便学生更好的准备和参加比赛项目。而空余出的下午的这段时间,就被学生会安排来操场进行各项开幕式节目的排练。
今天是最后一个下午,村上优和迹部景吾在此之前一直在办公室处理工作,只在第一次排练时来看过——那个时候的效果只能称之为差强人意。
而现在,现在就是最后一次的排练了。
“到时候会长会宣布开幕式开始,音乐一放,一年A班就立刻进来,后面的班级跟紧了,注意距离,听到了吗?”
主持人把手里的流程册卷成小筒,在面前的小方桌上反复敲了又敲,“这些我都不再说了。最后一次排练我们走好,效果出来了就直接解散,大家加油走啊!”
平心而论,这位主持人陪着排练了这么久,现在还能维持住这么一副慷慨激昂的语气,已经算是很敬业了。
音响开始播放同样慷慨激昂的运动员进行曲,村上优站得离两个音响远远的,徒劳地捂了一会儿耳朵,便又把手放了下来。
——捂得胳膊都酸了也挡不住音响里的声音。
本来最近因为忙就没能休息好,现在耳边放着音乐,到高/潮处她连心脏都跟着共鸣,躲都没地方躲。
入口处的第一个班级开始踏步,迈着整齐的步伐开始往场内走。负责举牌的女生走在方阵的最前方,和后面的队伍隔了好大一段距离,脊背直挺挺的、目不斜视地往前走。
虽然现在穿着的都还是各个年级的制服,但到了明天,这些举牌的女孩子就都能摇身一变,变成操场上最美的风景。
好吵啊。
村上优试图让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到各个方阵上,或是专心地看各个举牌女生的盛世美颜,可音响里的音乐声、主持人慷慨激昂训话的语调、还有队伍行进到主席台以后整顿的声音,都让她愈发不舒服起来。
越想忽视,这些噪声的存在就越更清晰。
头疼。
耳边的声音突然小起来,呜呜的风声取代了令人不适的噪音。
似乎是有一双手覆盖了她的耳朵。
四周的声音在一瞬间消失,村上优恍然间似乎置身于了只她一人的空间,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耳边的一圈温暖上。
“太吵了?”迹部景吾附在她耳边问。
村上优整个人僵在那里,连头都不敢偏一下。她僵硬地眨眨眼睛,说:“还、还好啊。”
“比起这个,你的手可以拿开了吗?”
“为什么?”迹部景吾轻笑,低沉的笑声里仿佛带了钩子,让村上优浑身都不适起来,“没发现安静了许多吗?”
...是安静了许多没错。但那也是被你吓的好吗?!!
冰帝常年的高岭之花学生会长兼网球部部长突然贴着个女生试图疯狂秀恩爱什么的,是个人都会吓到说不出话吧?
村上优心累地叹了口气。
“会长大人,您能专心看排练吗?”
“我在看啊,倒是你,”迹部景吾顿了顿,本就离她近的身子又悄悄贴近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