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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家还没坐下休息,年轻女子也就是丁豆,甩出两封信筏。
“先看阿发寄给我的。”
“嗯……”她拿着信纸,认真一目十行。
“呀,阿发媳妇生了双胞胎,问取什么名字好?”
顾夫子,也就是顾雅浓道:“那待我查查古籍,再回信。”
丁豆一拍胸脯,“不用查,我想好了。”
顾雅浓看向她。
“一个叫福大,一个叫喜大。乳名阿福和阿喜。”
“你……”顾雅浓扶额无语,“为什么总是能想到如此接地气的名字。”
她哈哈一乐,“名儿贱,好养活。”
顾雅浓耐着性子道:“南枫接手了丰收商行,他的妻子亦是官家小姐,何需贱养之说。”
“阿发能讨着个美丽贤惠家室又好的媳妇儿,我也高兴啊,算是完成了我对他的小小承诺了。赶明你可得替我谢谢你娘亲这个大媒人。”
“我母亲下月来探视。”
丁豆偏头,“咦?她不和老爷云游四海了吗?”
顾雅浓叹气,“自从你介绍了丁寨主这个棋友给老爷认识之后,他二人整天可以关在书房三天三夜,从起初的相互寒暄客气逐渐演变成幼稚争执,好几次都险些拆了房梁。”
丁豆扯扯嘴角,尴尬笑笑,“呃,这个,我老爹下棋可是有点点脾气,呵呵呵,和我差不离啊。”
顾雅浓拆开另一封。
“谁给你的?”
“承先。”
“何事?”
“新皇年幼,他来信想让我回朝廷,辅佐欣儿……不,皇上。”
丁豆惋惜,“承先做了刑部尚书很威风啊,不是还有陆权将军他们在身边,着急传你回去肯定是事态紧急,你不想回去吗?”
“你想?”顾雅浓勾起唇边调笑。
“我随意啊。”丁豆回答得很虚伪。
深幽的双眸仿佛要将人沦陷,“是谁当初在楼敏之面前信誓旦旦,视金钱权力如粪土,只想追求自由恬静的人生。”
丁豆囧掉,“我,我那是吓他一吓。回去做官好歹可以不为银子发愁,每天吃香喝辣,也不用教那可恶的小袜子念书。”
早猜到她不是安分的家伙,顾雅浓失笑,“承先还说,下月是陆权和古娜依成亲的日子,古娜依发来请帖务必请我们去夜池观礼。”
“啊,可不可以在大铭成亲,我不想去夜池呀。”她低头绞手指。
“你怕阿克苏?”
她小声嘟囔,“明知故问。”
“放心,阿克苏即便还惦记着你,如今也只有睁眼羡慕的份了。”
丁豆大喜,“你有妙计?”
顾雅浓眼中精光一闪,笑道:“那是自然。”
说着,他伸手抱起娇弱的身子,大踏步往雕花大床上去。
丁豆被羞红了脸,她闭着眼感受着男人温柔的触碰,浑身苏苏麻麻的,好舒服啊。
顾雅浓的唇就要落下……
“唔——”丁豆忽然捂住嘴巴。
顾雅浓停下,不耐烦道:“你怎么总是之关键时刻出其不意呢。”
她捂嘴摇头,“……我想吐。”
“上回小袜子给你的生水地瓜,你吃了整整一大筐,上吐下泻了一宿,你又忘了。”
丁豆抗议摇头,“我没有偷东西吃啊,这段时间我总告他状,小袜子都讨厌我了,还请我个球吃哩!”
顾雅浓直觉不对,“你哪里不舒服?”
她想了想,“最近几天肚子里都时不时酸一下,今天特别厉害,每天还吃不饱……”她指指小腹,“这里胀鼓鼓的,你说我是不是好吃懒做长肥肉了。”
顾雅浓深沉的表情带着莫名的激动,“豆儿,莫非……你有喜了。”
“有喜?有什么喜,等我长成了大肉球你就不喜欢我了,呜呜……”
他握住她掩面的小手,“哎,我该如何说你才好。有喜不是说你长胖,而是说你有身孕了。”
她瞬间僵掉了,“身孕?不会吧……“
顾雅浓立刻翻身下床,“走,现在为夫就带你回皇都看大夫!”
“我不去……我害怕……你放过我吧……顾随之,我还年轻不想当娘啊……”
他一把打横抱她在怀里,眉心落下安心一吻,“此时不当更待何时,放心,有了孩子我会好好照顾你,等他大了再叫他读书写字。”
“不~~~~要~~~~啊~~~~~~”
此时,幸福村上空回荡着这三个大字,久久没有离去。
啊,又是艳阳高照的一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