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眯了眯眼,仿佛找不到焦点,慢慢说:“白老师还没有。”
任策把小茶移开,朝他伸手,“我抱你去。”
他醉得快要睡着,任策玉温香抱满怀,简直幸福得升天。他后揽住白庆忆,挤好牙膏帮他刷牙,还轻声教他:“这是漱,不吞。”
他勉强打起一点神,“没有吞。”
“,真乖。”
白庆忆不满道:“你不哄我,我才是幼园老师……”
北海道的夜晚除了居酒屋之外,并无一处闹,窗外灯火若隐若现,夜色静谧。任策趁白庆忆醉酒睡得很沉,把他压在床上亲了个够。完事了又骂己定力不足,乘人之危,胡作非为。
他虽然白庆忆得要命,却不想现在就坦露心迹,没有十成把握的事他不会做。他得让白老师也己得无法,他要把他得头转向,早上一睁眼就要找任策,没了他就活不去。心署,环环相扣,扰军心,一举击破。他甚至连求婚场景都想好了。
只不过有件事一直困扰着他。
白老师十九岁之前,到底发生了什?
*
白庆忆做了个噩梦,梦见那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朝他露灿烂笑容,但一秒他听到扳机扣动,鲜活的生命头崩脑裂,温的血溅了他一身。
清冷的女声在近处响起,“我这是为了你。”
梦中落着大雪,寒风来,眼泪都结冰。
“对不起……对不起……”
惊醒时晨光熹微,思绪渐渐聚拢。白庆忆起身,披上外去散步。天白茫茫一片真干净,他记忆中的雪,明沾满了鲜红的血,好像红梅落了一。
雪化开后土里,证据消失得无影无踪。程萱做事从来仔细到令人发指,白庆忆至不知道她何处理尸,也不知道。
她处事周到,又狠厉果决,本来就是继承家业的不二人选。只是身为女人,才得不到程老爷子青睐。她以为想要上位,必须用这残忍手段,走天懦弱的程小爷,却不曾想过他根本没兴趣和她争个死活。
白庆忆有时也怜她太聪明,想得太多,以为谁都要害她;更多时候是恨她,令他余生不得安宁。他知道任策的妹妹很有是当年的小女孩,却迟迟没有开确认,因为害怕。
太已明朗,白庆忆在这座逐渐苏醒的城市里漫无目的行走。手机响了遍他才接,任策立时吼道:“你去哪里了?!”
白庆忆周环看,想知道己走到了哪里。是那头任策一直没听到他说话,以为己质问的语气吓到了他,慌张无比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想凶你,不会再有次了,我只是想知道你去哪了。我早上起来看不见你,打电话又不接,我……我很害怕……”
害怕?
他才该害怕,任策要是知道他妹妹因己而死,会怎样对付他?
白庆忆身黑道,单是一个程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