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说:「嘘……有人在看。」
我暗道糟糕,正想转身逃走时,男子吼,声音如雷贯耳,不是男人的低沉而是女人的尖锐,我讶异了,这男的女扮男装!
「前面的,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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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二十九 生日派对(中)
章二十九 生日派对(中)
我僵著身不敢乱动,想跑可是脚却如石头般难提起,右肩突然被修长的手指按住,长指甲涂了蜜桃色,女人的声音传来:「小弟弟,刚刚你听到了什麽阿?」我搓揉著黑羽毛,身体直打颤。扮女装的男生在背後冷言:「又没什麽大不了的,顶多知道这恶烂的地方出现了女人。」多谢这个多嘴,那只冷冰冰的手暂时退出我的肩。
「小靖靖!你太可恶了,一说不就泄了我的底?」女人开始滔滔不绝语带责怪向他开骂,我看著机会来临,静悄悄垫著脚尖想趁神不知鬼不觉时溜走。以为能逃之夭夭,女人却注意到了,她从背後绕过来,走到我面前,让我近看她不符合性别的装扮外,也让我知道我完了。依她走的步伐和站的姿势,也知道她来头不小,更何况,有哪位女子那麽无聊想来淫狱转转。(莫:腐女子)
女子穿的很像调酒师,白色长袖衬衫搭配深V字领背心,神秘灰的裤子,裤耳的位置恰到好处,刚好在腰的部分,穿著正统的黑色皮鞋,整体看起来一丝不苟。不过因为性别的问题而坏了整体,那多此一举的假发,让一位婷婷女子彻底变成四不像。那顶爆炸头和服装太不搭了!
女子的眼眸发著光彩,是西方人的祖母绿。灵活的眼珠子转动著,怒气冲冲,问:「你都听到了?」不听到也难,他俩谈话说那麽大,更何况会场根本尚未热闹起,基本的对谈另头都能听见了。我故作镇定,坦白的点头。
女子看了,柳眉倒竖,杏眼圆睁,踏著沉重的脚步愤恨的走过来。我与她面对面四目相觑,她抬头,头偏了一边,手怀著胸,这让我有些小得意,我感叹终於有人比我矮了……我在心中雀跃不已时,女子仔细观察了我的外貌後,点著头,嘴角微弯。
「哦,是裘银育阿。」我惊了,摸了摸自己,是否有挂个名牌之类的。女子眉开眼笑,长指甲刮著我的脸皮,像极了贵妇在调戏公关,甜甜笑著:「不用摸了,你的事我听关关说过了哦,霍金蕾也真是的,这麽可爱的小男孩也不让我看,竟然私藏起来,哼哼。」女子嘟嘴,一直碎碎念。
「霍金蕾?」我记得张齐提过,前阵子很红的人物,不过讶异的是竟然跟我有关系!而且这位小姐好像跟霍金蕾和关宁很熟。只不过把关关套用在关宁身上,有点不搭调,关关和他阴冷的个性连结不了。
男扮女装的男孩从後头走来,从後面两手环著女子的脖子,头倚靠在她的肩上,斜眯著眼不安好意的对我冷笑:「是个老头,怎麽?有兴趣了?」我不语,女子噗哧一笑,两手摸著男子的手,传递著温暖,嘻笑:「好啦,小靖靖,不要吓裘银育了。」女子转头对我说:「没什麽,老朋友,只不过自杀了。」
「我跟死人有关系?」不知道为什麽,谈论霍金蕾时我变得不礼貌了,没由来也的憎恨霍金蕾,不……这种感觉是熟悉,跟这种人在一起没有压力,很适合吐露心声,两人之间没有秘密。不对啊!我哪来跟陌生人有交情?
在女子身上的男孩阖著眼,似乎已沉睡梦乡。女子很习惯男孩的亲腻,没什麽反感,跟我对谈的音量转小,怕吵醒男孩。「哎呀,我不能讲,不要怨恨我哦,是关关特别特别叮咛我的,若我说了我怕被剥皮。」我挺失望的,一方面对关宁的怨恨加深。至於女子怎麽知道是我,我不想探讨,多半跟那些虚诳而不实的谣言有关。我的信誉彻底的没救了……
「对了,我是萧月。千千万万别跟别人说我是女的,淫狱里突然冒出一位女子我怕我会被……嗯,你懂的。在一个都是雄性动物的地方,大家多多少少都想品尝女子的滋味。」我惊恐的眨著眼,不被女子的幽默逗笑,反倒是因为……「新雅的怪怪发明家!」我记得每次去张齐那他都会一而再再而三重复这个别称,把萧月说的像是外星来的诡异生物。
「张齐这个混帐……」她一猜就猜到是张齐说的,不禁握著拳头,青筋几乎爆出,给了我一个警惕,告诉我下次别帮女人取别称,更别告诉别人。萧月忽略肩上睡得正甜的男孩,甩著头并指著我,小声喊:「别听那死人儿乱说话,我可是超认真的科学家兼发明家,尽忠职守!社会上人人抢著要的人才!」
「是吗?人才。」听见这令人“听之丧胆”的声音,我急著想离开了,真是到哪都碰的到他,我扭头就想走没想到鼻子却撞上他壮硕的胸膛,他五指按著我的头,抓著我的头毛,痛!
我正想用狼爪抓他时,他已用手困住我的身体,拥抱的姿势完全限制我的行为,我紧贴他的身体吸著他的味道,感觉所有感知全被他占满,窒息般的难受。
「关关~~你来了,我好想你!」萧月完全忽视男孩的存在,想凑过来扑上关宁,却因他怀里已有个我而作罢,只能隔空发出哔啵声,来个飞吻,我听见关宁的不屑声,他嘲笑般的嗯了声,现场冷了几秒,我为萧月默哀,热脸贴冷屁股!
「喂……喘不过气了。」我扭了扭抗议,他很随兴的放开我。我猜突来一抱只是他一时兴起的。我脱离怀抱後,萧月马上冲上前抱住关宁,简直把关宁当成树干了,像只无尾熊死都不肯放手,我诧异跳离一步,不小心踩到一脸不高兴的男孩,他脸上隐隐浮现淡淡的不悦。
「关关我爱死你了!」萧月想亲关宁,却被一手挡住,两人间发生了不小的争执。
我则向男孩赔不是,他的脸愈来愈阴沉,有种快哭的感觉,我有种在安慰小孩的错觉。最後我连“不要哭,我给你糖糖。”这哄小孩子的话也说出,没法儿,这家伙不管从外表还是举止来看,都挺幼稚的。话说他和萧月长满像的,要是萧月没穿那麽奇特的衣装,两人几乎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
同样有祖母绿色的眼睛,白皙的肌肤柔嫩的像牛乳似的,纯天然亮金色的略长发,突显他西方人的五官,但他内心所散发的阴沉把他应该给人的温暖染得黯淡,而那点点阴郁好像因为我踩到他的脚……又或者……
他不高兴的说:「我已经二十四了……」那刹那我隐约觉得自己已被大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