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花花的钞票。
“人生自古谁无死。”这句话从很久以前就被我记在脑袋深处,如今终於彻底懂这句话的含意。人活著不过就是报答上帝赐予的生命,而杀手就是杀死这些无知的人们,提早让他重回上帝的怀抱罢了。
这时,耳边传来细细碎碎的哭声,我坐直看向四处,心里毛毛的,难道龙起死回生了?
「银育,救我!」
我吃惊,那不是秦乔拉的声音吗?
我往左看去,看到一头银发的乔拉衣衫不整的匆忙跑来,身上青青紫紫,伤痕累累,脚感觉被打瘸了,一跛一跛的走来,急忙躲到我的身後,抖著身体,瑟瑟发抖。「呜……我好怕,呜……」
我还在思考生命的意义,突然被离奇的人打断,脑筋一下子转不过来。
「乔拉,别躲了,出来。」真熟悉的声音,我寻找著。
「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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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表问我龙是否死了没。
☆、章三十三 生死(上)
章三十三 生死(上)
乔拉紧紧握著我的手,依偎在我的背後,头往脖子缩。我眯著眼拿起远处破碎的衣服盖住私密部位,一边推开乔拉,这个祸源在我身边我也会被盯上的。
元优领著数名绿红环徒步走来,幽黑不可莫测的眼打量著我,我侧面无表情的看著他。四个月的时间,他似乎变了个人,外表更加艳绝,也长高不少,五官鲜明,耳垂上挂著亮银色的十字架耳环,更会打扮。不过深入了解的话,他只不过发挥所长。
什麽样的环境造就什麽样的人。这点在我到他家作客时就能明白,表面上他和他的家人与黑帮兄弟,感情融洽无话不聊。实际上,那些都是装出来的,看元优的眼神就知道,空洞、无神任由人摆布的样子。
此时的他,外表更显得疯狂,眼珠子却无暴躁的意味,冷静平如静止的湖水。反倒是我失常了,我竟然被他没有目的的目光吓了半晌,把被推得远远的乔拉狠狠抱住,表情僵了好久直到那群绿环叽叽喳喳的讨论声惊著了我,我才能故作镇定,捏造我一点也不紧张的假像。
人家说做爱时,心跳每分钟平均可以跳九十五次以上,我大概属於这种情形。
「阿沈,乔拉旁的裸男,长得挺美的。」沈炮灰旁的某男不懂什麽是咬耳朵,大声公开他不正的思想。当然没人会计较。同淌浑水里的垃圾是不分你我,同是一个样。那男的改口问:「不,我是想问,他是谁?」我不理会面前的元优,先丢个活见世仇的极恶眼神给那些人。
难道长得不错的男性都离开了吗?最近看到的绿环全是一副不良样,类似走在路上,平白无故被抓去警察局,只因长了副犯罪脸孔。还是他们这副模样才是绿环标准,莫少简他们是异类?
外表就负分了,内心更是负万分,被连连负分的人指指点点,任谁都会一肚子火。
「他喔,我告诉你。」沈炮灰勾住那人的脖子,畅谈:「我四个月前就看过他了,那时他去工厂赚钱,那副细皮嫩肉的模样,光用看的我老二就硬啦,後来……」炮灰尚未说完,後头的人插嘴:「沈哥,你那时不是差点死在优的手上吗?怎会……」话还没说完,沈炮灰赶紧冲上前按住他的嘴,好挽回他本就不怎麽好的威严。
众人纷纷疑惑的看著他,在万众瞩目情况下,沈炮灰也不怯场,清清嗓子,开始捏造他的传奇故事。
「我啊,那时到工厂享乐去,刚好看见小美人,他就像仙子一样美,背後洒著神圣光粉,发著亮光,在阴暗的工厂里是多麽显眼,禁不起好奇心我向前看去。」沈炮灰眼里发著亮光,勾引众人的心,我偷偷看著元优,他的表情愈来愈沉,嘴角勾著一丝冷气。「可是就在这时优就跑来啦,而小美人被几个男子抓住,赚钱去了,我暗自叹口气,没法儿只好陪著优度过爱的时光。唉,我知道小美人那时一定很想跟我的。」谈笑声逐渐加大,元优慢慢的别过头……
乔拉勾著我的肩,小声叫著:「趁他们在闹,快走!」我抚上他的脸颊,故意用身体挡住他们的视线,跟乔拉交谈:「你做了什麽坏事,跟你走了,我不就被牵连?」乔拉心一急,决定不管我自个儿远走高飞,脚才刚离地,我立马抓住他的手腕。
「你干嘛?」乔拉靠著自身的重量想摆脱我的手,我支著手笑著:「元优不可能无缘无故追你,我把你限制住了,等等不就可以邀功?」我觉得我变坏了,若是以前我肯定跟著乔拉走,不分青红皂白。所以,环境是能改变一个人的。
况且我跟乔拉也没很深的感情,他还没能耐让我抛下一切舍身救他,对於一个不重要的人,倒不如让自己得到多点利益。
「你──」乔拉用另手抓著我的手背,攸关性命,抓得特别大力,如利刃般划破了手背,流出新鲜的血液。不过,这也彻底的惹毛了我,我反手一抓,将乔拉的身体投向我的怀抱,再抓住另一只手,两只手臂分别交叉於後背。「你倒是说说你做了什麽事,也许我可以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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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三十三 生死(中)
章三十三 生死(中)
而另一头传来刺耳的尖叫声,嘻笑声乍然停止,我和乔拉猛然转头,去欣赏震撼的场面。
我看到一个嗜血的元优,应该说,一个我不认识的元优,原来我从没看清过他。
杀一个人,需要极大的勇气,还要有面对未来心里的阴影,可是一个人能毫不犹豫的杀人,那代表他的本质就是一个字,恶。
元优拿著一支消音手枪,准确的瞄准沈炮灰的头,无预警的一枪除了让聒噪的沈炮灰乖乖闭上嘴,也使周围的人遭殃。乳白色的脑浆喷溅,沈炮灰顿时成了个无头人,垂危的身体摇摇欲坠,一阵风吹过,软倒在地上,碎裂的骨头不知去向。血腥味弥漫著天空。一个本张著大嘴瞎三话四的大男人,眨眼间成了一具尸体。
「优……」几个绿环淫乱的场面见很多,但杀人现场是不曾见过的,他们个个惊慌失措,有的还吓到尿失禁,最终敌不过视觉震撼,哭了出来。而身旁的乔拉,头往我的肩膀靠,紧闭双眼,细微的声响:「天啊……他到底做错什麽了……我会不会也这样……呜。」大量的血液流淌至河水,河水飘著淡淡的红,是龙的……还是沈炮灰?我落寞的抱著乔拉坐在地上,心里如被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