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觉得加点装饰你会更迷人。」他万年不散的阴气传来,我打著哆嗦,不太妙……关宁笑得很假,掩盖不住底下的期待,他将黄金小心翼翼的垂挂在线上。
「裘银育,你可要好好支撑得住。」关宁作势要放开黄金,我连忙制止,吓得眼泪都快飙出来了,「喂……你等等,我受不了!背上的烛台渐渐传热,我就要烫伤了谁管得著前头!」
可惜,一切尽不从人愿。
胸前一垂,如万斤重的黄金牵著身体沉入深渊,那个人胸前挂著个痴情招牌,足以贻羞万年。背上烛台没了平衡点,顺著沉下的背硬生生倒在那狼狈的人身上,上面还在燃烧的蜡烛燃烧熊熊烈火,把那人的罪恶照得清清楚楚,我彷佛看到龙的灵魂,那如阳光般灿烂的笑容刹那间变得丑陋,他笑我:看吧,你迟早被他抛弃。他飞到顶端,捧著肚子嘲笑我。而我,只能眼睁睁看著他飞向属於自己的天地。
「哎?这样就昏了?」
「支持力真差,我以为他会拜在贞操带上,结果下身抬起的高度根本不够!」
「哼,我以为是什麽好货呢,亏我那麽期待。」
……
「你们通通闭嘴!」怒吼的是裘六,是说,我朦胧恍惚的视线里,关宁似乎走了。
只剩裘六来镇压几名露出本性的新雅人员。
「唉,裘六,你挺这小屁孩做什麽?别跟兄弟说你有恋童癖。」
裘六深思,片刻後:「带回我房间。」
这话引来新雅人员的不满:「裘六,你什麽时候学会耍大牌了,就为了这小破孩!」
「他才不是,他是诱黧。」裘六略哑的声音,很阴沉。
再接下来,我不醒人事了。
END IF
作家的话:
我最近想把每章放很多字,不知大家喜不喜欢。
☆、章三十八 坦白
章三十八 坦白
只能以趴著的姿势度过两个月痛苦的时光。後头就算过了再久那深刻难忘的印象仍隐隐潜藏著,不时提醒我後头遭到什麽非人的对待。经过一连串有的没有的测试,新雅人员说我是非常好的尤物,加上这副敏感的身体,相信没过都久我就能成为主人眼中合格的玩具。
裘六好像变成我专属的侍者,从早到晚日夜陪在我身旁,一直到我身体康复,能进行更复杂的调教。
有了第一天的震撼,之後的调教根本是清粥小菜,起初还会感到反感,过不久竟能从中找到快感,慢慢体会痛苦中一点点的趣味。我问裘六我是不是个超M,裘六笑说:你不是,因为这里S太多了。我听了懵懵懂懂,见裘六还是那张笑僵了的脸,便不追问下去,看他维持的很是辛苦,就别再挖苦他了。
我躺在名义上是裘银育的房间,实际上是任何人都可自由进出的卧室。这阵子关宁有事没事都会绕过来询问我伤势好点没,我通常笑而不答不然就是侧过身不理他,他却也没发脾气,只是交代裘六要无微不至的照顾我,要是让我不高兴,裘六就会被当成白老鼠丢给萧月做人体实验。
我很困扰,第一天时他不是给我个震撼教育吗?让我知道接下来两个月没那麽好混……可是疗伤时又特别嘱咐下属要让我体会什麽叫皇室级服务。到底他是恨我还是爱我?难不成他像张齐那变态,喜欢把病人虐到鬼门关前一步,再发挥他华佗再世的高超医术。
可惜了,我因自己爱闹脾气,没勇气和他讨论此事,无疾而终。
这几天裘六无时无刻待在我身边,我一睁眼是裘六,闭眼也是裘六,害得我时常严重失眠。那阴魂不散的笑容真会让人失神发疯!我吃著热腾腾的皮蛋瘦肉粥,背靠著床头,眯著细长的眼无奈的看著裘六,我说:「裘六,你可不可以别摆著那张脸?不累吗?」
裘六淡笑:「这是自然的表情。」很好,裘先生我服了你。我不满的一口接著一口嚐著裘六炖煮的粥,不得不说他文武双全,鲜甜的肉汁配上被煮得不烂也不硬的米粒,味蕾嚐个遍,宛如人间珍物,不自觉放下汤匙时碗里没了食物,意犹未尽。
我打著呵欠把碗放到床头边,等著裘六去收,待我睡时裘六一直守在身边,不离去,被人盯著直到睡著也够伟大,可惜我没这功力。我做起身睡眼惺忪、精神涣散的问:「裘六……」
「嗯。」裘六收拾著吃得一乾二净的碗筷,眼角微弯。看来对於自己的手艺,裘六可很有自信。
「你觉得主人懂得爱吗?」我玩著手指,漫不经心的问,实际上我无比重视这问题。对於关宁……也该找个答案了,对她好同时也对我好。我们两个彼此都该找个理由,来面对双方真切的感情。
裘六顿了顿,回答:「懂得,只是不懂得把喔。」我闷哼,对这答案万分不满意。要是他懂得把握……那当初就不该把我推向别人。突然间我抱著头,痛苦的翻来翻去。
瞬间零碎的记忆又炸了我的脑,每每我靠著片段记忆回想之前的事,脑好像无法承受,总让我头晕又无力。
裘六赶来安慰我,他明白这几天我常被思绪所苦,即使不知道原因也不追究,因为他只是个下属。
晕眩感离去,我恢复往常,梳理了面容,整里凌乱不堪的衣袖。缓道:「我在想啊,我是否要学著去爱人了。」裘六站在一旁眨著眼,不懂。
我清了清嗓子,解释:「跟莫少简在一起时,我的心跳得很快,脸还莫名胀红;跟萧靖在一块时,心情格外爽快,总觉得跟个性颇小屁孩的也是不错的选择。可是……」我歪著头说:「跟关宁就……那种撕心裂肺的痛你不懂得。这样说好了,就算他凌虐我,我恨头只是一时,那个人,恨不起就是恨不起。」裘六听完後只是揉著我的头发,给了个安定人心的眼神。
「你说我这行为是什麽?」我握住他的脉搏,眼神无比真诚,希望透过朝夕相处的伴能解开心结。
裘六笑眯眯,轻笑:「犯贱。」不到一秒我砰了声,炸开了毛,拿後头的枕头往他一丢,他一个踉跄差点拿不稳,碗筷惊险的逃过一劫,所幸他的反应能力训练的好,一个後仰找到了平衡,安稳落地。脸上的笑容没私毫锐减。
你才犯贱!你全家都犯贱!
我呼著气,怒视一脸无关紧要的裘六,过了半晌,终於克制想啃了他的心。我嘟嘴说:「而且,从虚伪的生日派对起我陆续想起一些杂事。对关宁的感觉更加鲜明。」裘六一脸茫然,我想我讲得太文言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