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酒,要是光酒就能弄成这样子,于震肯定乐意多灌她一点儿,这明显是药性,她的手碰到他,他都能察觉到是滚烫的,她的唇瓣甚至都能将他的肌肤都烧起来。(.K6UK.)
“小七?”他试着叫醒她,想叫他清醒一点。
但显然是没用的,她还是跟条蛇一般,软向他,把他当成巨大的玩具般,又是巨大的能叫她透心凉的玩意儿,哪里还能放开一下子,潜意识里只有一种感觉,要是放开他,她会让热度给烧干。
隐隐约约中好像听到是有人在叫她,她的眼睛已经对不准焦距,仰着脑袋,也不知道自己是在看着谁,下意识地露出笑意,那笑意叫她看上去天真极了,说是天真,其实说是发傻的笑更好一点。
“小七?”他摇摇头,算是纵容她此时的举动,轻轻地唤着她。
小七哪里还听得进声音去,就觉得那是个跟蚊子“嗡嗡”叫的声音差不多,双手拽着他的衣服下摆,他到是一手按在那里,叫她怎么也不能把手再探进去。
她试了几次未果之后,就怒了,怒的很到位,拽住他的手就要咬过去。
于震叫她的动作给吓着了,是真吓着了,简直就是头小兽,不给碰就咬人,刚才就让她咬了,还疼着,现在还来,也幸好他的车子已经到他的目的地。
别说凑巧的,人家住的也是星辰饭店。
也别说他为什么非得跟别人一样挤星辰饭店,这饭店是方正的,方正与他家浅浅那是个什么关系,也不用多说的,他在里头住的舒心,就是柳成寄与叶秉泽估计也没有他住的舒心。
地下停车场那里有直达他套房的电梯,中间都不用停留,这本是属于方正与饭店高级干部们的内部人员的专用电梯。
但是,他觉得麻烦大了,抱着她,要不是他全身心地制止着她的动作,恐怕现在她早就把自己剥光了,他不让她动,她就开始脱自己的,这个习惯真是不太好。
他是这么觉得的,可更叫他头疼的是出现在他房门前的人,怀里的人扭得跟条蛇一样,叫他还真是挡不住来人的视线,“叶少,这是怎么了,有空来找我?”
他停下脚步,大大方方地面对着叶秉泽,无视他绷紧的脸,抱着小七,没有要放下的打算,离他的房间只有两三步之遥。
叶秉泽看着被他抱住的小七,那张脸红的厉害,似乎都要滴出血来,这种画面他再清楚不过,开始时,她不能接受他,总是不叫他进去,他就选了药,叫她放松开来。
“你给她吃什么了?”他没有让开的意思,固执地站在房门口,不肯叫于震从他身边走入房里,当然,叫他把位置让开来,那更是没有可能的事,“于震,你到是能抓紧个时间的?”
机会总是把握在有准备的人手里,于震觉得这话说的一点也没有错,他准备了,现在小七到他的手里,他冲着叶秉泽露出一抹不太友好的笑意,“叶少,我们彼此彼此,一百步笑五十步,这种事也不要做了吧,多没意思,你说是不?”
“也是——”叶秉泽似乎是忽然间好说话了一点,他竟然让开半个身位出来,让于震走过去,跟于震走入房间,看着他把小七抱入浴室里。
于震可没防着他,懒得防,他现在最重要的人已经在他手里,扭动得跟条虫子一样,现在就是叫她先冷一下,把个花洒一开,把水将她全身都淋透了。
这水是冷的,尽管是夏天,可这冷水还是有点激人,叫小七头一个感觉就是想从浴缸里爬出来逃走,总算是清醒一点,眼睛睁得老大,瞅着浴室里的两个男人,叫她真是有种错位的感觉。
叶秉泽就站在那里,也不上前,就看着于震把她全身都剥得光光的,那一身白嫩嫩的肌肤,跟个能掐出水来似的,他双臂环抱着自己,老神在在地看着于震的动作,没有上前阻止的动作。
“放开我,于震你这个王八蛋——”
小七挣扎着,整个人要浴缸里扑腾着,带着水,想起来,一次次的,都叫于震给压住背部,不让起来。
来回地折腾,她那点力气让于震全都消耗完,看着她趴在浴缸里气喘吁吁怎么也起来的模样,浑身都是水,找不到一处干的部位。
可她的嘴还知道骂人,更知道她的后背被另一双眼睛盯着,那就是叶秉泽,他看着于震剥光她,更是毫不留情地拓打压她所谓反抗的动作,她趴在那里,再加上一句,“叶秉泽,你更不是人!”
叶秉泽到是笑了,上前两步,侧身坐在浴缸的边缘,伸手去碰触她的后背,一大片光/裸的肌肤,没过她肌肤的水意,叫灯光折射出晶亮的光泽,他的手按着她,将她微隆起的背,一下子就压下去。
“小七,你说我是什么?”他笑了,声音低低的,似机器发出来般,没有平仄,听上去很残忍,带着一种隐藏的暴虐感。
于震到是关了花洒,坐在另一边,侧头看着浴缸里喘着气的小七,眉眼里全是笑意,目光瞅过叶秉泽一眼,尤其是他的双腿间,那里隆起的高度,他会心一笑,面对着小七,很难叫人清心寡欲。
小七听见衣服“嗦嗦”的声音,那是脱衣服的声音,叫她整个人都要蜷缩起来,没有人能比她更明白这里会发生什么事,她全身热度又开始席卷过来,明明极度厌恶这种感觉,可她的小脚趾都快勾起来。
“唔——”她刚一张嘴,浴缸里的水就涌入她的嘴里,她想吐出来,却已经叫人一把提起来,整个人的力气都蒸发了般,软软地任由着人提起来,倒向那个人。
她还没来得去看是谁,就已经叫人堵住微张的唇瓣,那股味道是叶秉泽,强悍的气势叫人恼,她的下巴被迫地抬起,承受他吃人般的吻。
脑袋试着躲开,她还在做困兽之斗,想把自己从这一团中拯救出去,整个人如煮熟的虾子般弓起,想叫他抓不住她,牙齿甚至是尖利地张开,打算把所有深入她嘴里的物事都给狠狠地咬上一口。
“我说呀,叶秉泽,你这丫的一点也不温柔!”于震看着小七想挣扎,那下巴却是叫叶秉泽给重重地制住,甚至是不让小七阖起嘴来的动作,眉目间染上些许同情,“对女人,可不行这样子,太蛮横了,会叫她害怕的。”
他说的话,很清楚,小七听得清清楚楚,即使是脑袋里塞满了杂草,全是热烘烘的快要把她的理智全都焚烧殆尽的热度,她还是打了个寒颤,眼睛一眨,眼泪就从滚落出来。
“别、别——”她想求饶,话怎么也出不来,叫叶秉泽全数堵在嘴里,只能是发出无助的哀鸣声,“成、成寄,成寄——”
叶秉泽不理于震,他的手把人给揪出来,下半身还在浴缸里,上半身已经贴着他,身体的曲线与他牢牢地贴合在一起,彼此之间没有任何缝隙,她就像是专门为他订做出来的。
他摸着她,从她的脖子到胸前,两坨奶白色的嫩肉儿小巧却是饱满,叫他忍不住重重地揉捏下去,双眼紧紧地盯着她的表情,呼疼般的表情,叫他忍不住再重一些,“她就喜欢这样子。”
抬眼冲着于震,他颇有些挑衅的意思。
小七觉得真疼,身上最嫩的肉,叫他那么弄,不止是一滴眼泪,她的眼泪那是怎么也止不住,恨不得当成自来水一样用,嘴叫他堵着,喊什么都是“呜呜”声。
于震上半身已经脱了,下半身还穿着长裤,看上去还算是正常一点,如果把他双腿间不正常的隆起当成作不存在的话,他看上去就像个旁观者。
可他不是旁观者,从根本上来讲,他是纵容这一切的祸首,从后边将人给搂住,把人从叶秉泽的怀里揪出来,他将如初生婴儿般的人儿提到面前,双手撑着她的两胳膊,“小七,我没有听错吧,你好像在叫柳成寄?”
他问的很认真,与她在一起时,从没有这么认真过。
她的脑袋里几乎成一团浆糊,全是热意,周身像是点着火一般,她明知道一碰到他,她身上所有的热度都会消失,可——
她固执地抿嘴着唇瓣,不肯看他一眼,不肯说一句,更不肯把自个儿攀上去,她像是在虐待自己,用着最大的意志力与身体里头快要淹没她的热度做对抗。
好难受——
呼出的气儿都是烫的,烫的她自己肌肤表面的水珠都干透了,整个人泛着粉色,被他提起来,整个人都是蜷缩着,不肯放开来,双腿间更是湿意一片,她知道自己抵抗不了多久了。
她的眼睛全是泪水,从她眼里渗出来,怎么也止不住,却叫于震一滴一滴地舔去,火热的舌/尖,明明是热的,落在她的脸上,她却是觉得沁凉,很想靠过去,有那一点残留的理智却是告诉她:不行!
作者有话要说:,俺手贱,真是忍不住了,不过看这文的亲们不要担心,俺素坑品有保证的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