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青丝下了山後,在附近找了一个男人,敲昏他,剥了他的衣裳穿回家。
青丝一夜未归,老汉着急得要命,昨晚找不着,一大清早又在门口等着。看见青丝回来了,蓦然红了眼眶,“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倒是老汉儿子脸色惨白,一脸作贼心虚样,一眼也不敢看向青丝。
他昨天找不着青丝,以为他被野兽给吃了,就与朋友下山来了。如今看见青丝穿了别的男人的衣裳,一夜未归又衣衫不整的模样,也认定青丝是被人玷污了。
父子俩心里有数,却也不多说。一个是心生怜惜,另一个则是怕事迹败露。不过幸好青丝不会说话,这让老汉儿子安心不少。
老汉去给青丝提了水来,烧好热水让他沐浴。
青丝昨天跑了一日,身上早就脏了,欢欢喜喜的在房中洗澡。
老汉只觉得青丝是在强颜欢笑,心里更是心疼极了。
老汉出门後,老汉儿子便直接闯入青丝的房间。青丝正沐浴到一半,抬起头来看他。
这人直接把青丝从水中抱了起来,又把他压在床上,分开双腿往後穴瞧,果然青丝已经被破了处,那处还有些红肿。他立马就怒了,指着青丝道:“你这‍淫‌‍‎娃‌‍,昨晚上哪里勾搭男人了。”
这确实是恶人先告状了。
青丝是妖,与人类相处一段日子之後也稍微能够听得懂人话了。他在心底冷笑,脸上却仍旧露出无辜可怜的样子。
老汉儿子心想青丝既然已经被玩过了,又生起歹念,想强占他的身子。
青丝这次可不依他了,一脚把他踹到床下。
老汉儿子被踢得懵了,也不知道青丝哪来这麽‌大‍‌力气,但究竟还是淫慾占了上风,他又继续扑向青丝。
青丝已经听到外面的动静,估计是老汉回来了。他这次故意不挣扎,让老汉儿子欺上自己的身,发出挣扎的哀号。
老汉一听见声音,立刻就冲进来了,没想到竟然撞见自己儿子想要强上青丝的场面。他又气又怒,随手抓起扫帚朝儿子猛打。老汉儿子提着裤子到处跑,场面十分滑稽。青丝拿起衣服遮着身子,冷眼看这场笑话。
老汉毕竟年纪大了,追着打了几下就没力气了,见儿子被他打跑了,又愧疚的看向青丝。老人家年纪大了,竟也有些不知所措,先在青丝面前狠狠地骂了自己儿子之後,又希望青丝能够原谅他。
他毕竟是老汉的独苗,再罪无可赦,也还是要求情的。说到底天下父母心,哪有不帮自己儿子帮外人的道理。
青丝明白了,也知道这个地方或许待不长久了。
晚上老汉儿子买了肉跟鱼回来,说是要向青丝赔罪。青丝没什麽异样,笑嘻嘻地吃着肉。
父子俩或许觉得青丝是真傻,也默默地松了一口气,要是这种不光彩的事传了出去,只会让他们颜面尽失。老汉儿子只是假意赔罪而已,心里根本就没有悔改。他只觉得青丝很好哄,一心还是想着该怎麽把人哄骗上床。
半夜时,青丝悄悄的溜出屋门,要去见他安置在山洞里的男人。老汉儿子刚好起来小解,见青丝鬼鬼祟祟的往後山走,也好奇地跟了上去。
青丝走路的速度很快,老汉儿子只跟了一半,就跟丢了。但他一想到青丝可能又要去见哪个野男人,心里就怒火中烧,也不回去了,继续在山中寻找青丝的身影。
青丝知道老汉儿子跟在後头,也不理他,走到途中就把他给甩开了。他到了山洞,见男人还躺在原来的地方睡觉,果子与活鱼有动过的痕迹,心想男人应该是吃过了。他伸手探了探男人鼻息,呼吸平稳,像是熟睡了。
他看了一会,伸手解开男人的衣衫,指尖沿着胸膛往腹部的方向滑,极似挑逗。男人哼了一声,却没醒来。
於是青丝的动作越发大胆起来,他解开了男人的裤头,像是昨夜那样帮男人含,把蛰伏沉睡的性物舔弄得完全勃起。艳红的小舌在顶端的小孔上钻,逼得男人吐出更多的‍‌‎淫‎‌液‎‍。他把那些体液一一吮掉,再舔了舔自己的唇。
青丝褪了自己的衣服,裸着身子往男人身上爬。他跨坐在男人的腰间,把两人的性物贴在一起磨蹭,‎‌淫‎荡‌‎地扭动腰肢前後摆动。
“嗯……”青丝口中发出舒服的喟叹,後穴也出了水。
他把後穴对准男人的性物,想像昨晚那样让男人进入自己身体时,不料男人突然睁开眼,猛地翻身把青丝压在身下。
“昨晚是你……”男人双目清澈,目光炯炯有神,浑身气势逼人。
青丝被他看得浑身莫名一颤,也不明白为什麽。
这男人还在打量青丝,从头看到尾,把他的身子都看个彻底,而後才道:“原来是只小蛇妖。”
青丝心中大惊,他虽然不知道男人身份,但被人识破真身可不是什麽好事。他原想与这男人再春宵一度,现在只能放弃这个念头。他猛推男人一下,想要把他推开逃跑,但没想到怎麽使劲都没用,反倒被男人抓着双手按在头上。青丝又想抬腿袭击他受伤的腹部,再被拉开双腿,暴露出下身的私处。青丝的目光瞥向男人的腰间,这才发现不过一日一夜,男人的伤竟然几乎全好了。
而男人本就在蓄势待发的状态,只俯身一挺,就把性物往青丝体内推了进去。
“啊……”青丝呻吟出声,想挣扎却动弹不得。
男人清醒後,下身那物彷佛鲜活起来,有意识地往青丝体内的敏感点操弄。这快感比青丝昨天自己玩弄来要强烈百倍,简直无法比拟。
男人只不过操了青丝几下,青丝就彻底服软了,嗯嗯哼哼的任由男人摆弄。
男人觉得他的反应相当有趣,故意调笑他,“还真‎‌淫‎荡‌‎。”又问:“你叫什麽名字?”
青丝眼中含着泪水,也不回答。
“还不会说话吗?这麽稚嫩,刚化人形,应该才满百年吧。”男人随後用性物熟练地探着他体内的某个地方,只听见青丝有些难受的哼了哼。男人又道:“可惜,还不能生。但第一次是给了我吧。”
青丝根本无法理会男人说了什麽,两人下身交合的地方传来黏腻暧昧的水声,他这一条初尝情慾的小蛇妖已经食髓知味了,浑身肌肤呈现诱人的粉嫩。
男人感觉到青丝动情了,也不再说话,一下一下用力撞进青丝体内。
“呜……嗯……”青丝不受控制地呻吟出声,很快就逼得泄了出来,後穴随之绞紧,想要男人把‍‎精液‌‍射给他。
男人猛被夹了一下,拍了一下青丝白皙柔嫩的屁股,“真贪吃。”
“哼嗯……要……”青丝同潮後浑身酥麻无力,又被男人抵在敏感点上操,简直难受极了,泪水渐渐被逼了出来。
男人像是感觉到青丝的指控,又说:“你得习惯……会很舒服的……”
青丝把腿夹在男人腰间,配合着‌‎抽‍‎插‍‎扭起身来。男人无可奈何,又想起这可能才是他真正的第一次,还是把精水全射给了他。
青丝舒服的直哼哼,呻吟也变得柔媚不少。
男人蓦然把自己的性物退了出来,却不见嫣红的‍‌‎穴‌‎口‎流出任何一滴精,又摇头笑道:“全被你吸光了。”
“还要……”青丝主动攀在男人身上,早先想要逃跑的念头早就忘得一乾二净了。
男人直接把他抱起来,坐在自己的身上,双手托着他的臀肉,由下往上猛顶。
“呃……”青丝昨晚才用这个姿势玩过,却没有男人进得这麽深,快感更凶猛的袭了上来,他觉得自己要被男人撞坏了,“不要……”
男人用力地操了一会,又突然停下,“真的不要?”
“呜……要……”青丝哭了出来,委屈的样子让男人更想欺负他。
男人把他操得哼哼唧唧的,一手沿着腰身往上摸至乳尖梁玩。
青丝惊叫一声,後穴夹得更紧。男人眼神一暗,毫不留情地在他体内骋驰冲刺。
寂静的夜中,老汉儿子彷佛听见山精鬼魅的叫喊,他吓得一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直想逃跑,但听久後,才发现那似乎是什麽暧昧的呻吟。
他循着声音来到山洞前,便见到青丝裸着身子与男人‎‌淫‎荡‌‎地交合。
青丝口中发出柔软的媚叫声,粉嫩的乳尖被捏得挺了起来,男人粗大的性物在他体内来回进出,肉体撞击的啪啪作响,下身湿成一片。
骑坐的姿势怎麽看都像是青丝主动的。
“这小‍淫‌‍‎娃‌‍……”老汉儿子忍不住骂出了声,更是因为自己求不得,却被旁人轻易得到而怒火中烧。
青丝完全沉浸在情慾中,听不见周围的声音。而男人却是发现了,附近的草丛中躲着一个人类。那人类身上还带有少许青丝的味道。
男人意识到这一点,眉头一皱,有些不开心了。
老汉儿子却没有贸然上前,那男人怎麽看都比自己孔武有力,直接撞破两人的好事,恐怕还会挨打。
他躲在草丛中看了好一会两人的活春宫,耳边听着青丝的‌淫‎叫‌,竟然也硬了。他从不委屈自己,乾脆脱下裤子,看着青丝手‍‌‎淫‌。
山洞里的男人办完第二次事後,突然站了起来,朝外头走去。
老汉儿子看男人突然走了,以为对方是完事了,要去河边洗漱,便大胆的走上前去,看着躺在地上的青丝。
青丝毕竟未曾经历过这麽激烈的‌‎性‌爱‍‎‌,被弄得狠了,就有些昏昏欲睡。他浑身上下都包覆着男人的味道,所以没有留意到逐渐靠近自己的人,是另有其人。他此时背对着洞口,下身的情况一览无遗。
老汉儿子看见青丝的後穴已经完全‌‍被‍‎‌操‍‎‌开了,腿根布满‍‌‎淫‎‌液‎‍。而青丝此时又是最没有防备的时候,他便伸出手指,往青丝的後穴插了进去。
“呜……”青丝误以为是男人,也没有怎麽反抗,甚至还微微敞开双腿更方便那人动作。
内壁完全包覆着指尖,又湿又软,这种销魂的滋味简直会令人发狂。
老汉儿子知道青丝是认错人了,乾脆想要将错就错。他让青丝背对着他,抬起他的臀部,想把自己的孽物给塞了进去。
然而就在这时,老汉儿子突然感到下身一痛,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已经回来的男人捏着後颈,随意的往外头一抛,像丢弃废物一样丢下山坡了。
青丝还不知道怎麽回事,才刚要回头,就被男人按着臀部用後入的姿势进入。
“嗯……”青丝根本没有反抗的力气了,又被男人按着腰大开大合地干了起来,“不行了……”
男人的阳精‌‎对他来说虽是补物,但太多了他也吸收不了。男人弄了他第三回之後,青丝的後穴终於流出精水,又淫靡又色‎‍情‌‎。
青丝本以为蛇的发情时间已经很长了,但没想到这个可怕的男人竟然更持久。
他‌‍被‍‎‌操‍‎‌了整整一夜。
天将亮时,男人把青丝抱到溪边清洗。青丝身上满是男人留下的痕迹,瞧着十分可怜。
青丝是妖,但毕竟年岁还小,男人心生爱怜,低头与他亲吻。
青丝第一次接吻,也不知道要张嘴。
男人捏着他的下巴,把舌头伸进去搅弄一番,把青丝吻得气喘吁吁的才肯放手。
两人吻着吻着,又擦枪走火了,在水中做了一回。
男人毕竟还未完全伤癒,需要休息,彻夜欢好之後,毫无防备的睡去了。
而青丝不知道男人的来历,也有些不放心。他能修炼成妖,也是因为深谙避祸处世之道,真身暴露的下场是什麽,蛇族曾有惨痛的教训。
青丝不敢拿自己的性命作为赌注。
於是青丝趁着男人熟睡时逃了,逃出杭城,没有再回老汉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