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都是迅猛的冲击,“小五……下面的小嘴咬的好紧,舍不得大哥走是不是?操的你爽不爽?”
我已经是半疯狂状态了,“啊……不行了……啊……”
大哥的动作太过凶猛,凶悍的性器毫不留情挞伐在体内的深处,不给我一丝哀求的机会,急速‍‌抽‎‍插‌‎,每一下都务求突刺至底。
我捱不住的求饶:“啊……啊……啊……到底了……轻点,轻点……大哥……我会坏的,啊……啊……” 剧烈的抽搐起来。
桌子被强大的力道晃的吱嘎吱嘎响,迫使我随本能做出无意识的摇扭,艰难的抵挡下下冲进体内的撞击。
性器尽情的捣在穴肉深处,每一次都直入穴心,每一下重击都好像直撞在心口,坚硬的小腹折磨着‎阴‌‍蒂‌,发出肉体冲撞的声音。
“啊啊啊啊……我受不了了……”
身上布满一个个红色的吻痕、指印,全身骨骼像断了一样无力,下体仍然火辣辣的胀痛着,被搞的已经开始疼痛。
我‌‍‎被‍‎干‌‍得死去活来,脑海中除了快感之外已是空白一片。
“小五,给我,不要拒绝我!”
大哥却乐于享受插弄揉躏的快感,速度越来越快,动作也越来越用力。
“唔……啊……啊啊……”
渐渐精疲力尽连叫都叫不出声了,拱着背,双手握紧了拳头,咬着他的肩膀,只有偶尔从喉间深处泄出来一声声垂死的低鸣,在猛烈‍‌抽‎‍插‌‎下达到‎‍高‌‍潮‌。
全身痉挛着享受着‎‍高‌‍潮‌的电流电击着身体的每一个细胞。
好累……好想停下来……好想休息……
“再忍忍,让我再操一会儿,”大哥还没有出精,继续在我体内冲刺,插完又插,“好宝贝,不够,怎么操都不够,真快活,小五,我的小五。”
动作频率却更快,幅度也越来越大。
拎着我的腰肢扭动,被迫摩擦耻骨。
意识模糊得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从桌子到地上,后来又被抱到椅子上正面操进来。
“啊……”再一次涌出热流,已不知是第几次‎‍高‌‍潮‌了,我们的结合部已经湿透了。
肉体相互碰撞的淫声不绝于耳,那里的神经都麻木了,每一次深入都溅出透明的‌‍爱‎液‍,男人腰部的动作逐渐加速,喘息声的间隔也变短了,包覆性器的穴肉无意识的抽续着,讨好着狂猛挺进的阳根,无条件的敞开让稚嫩的花肉让粗糙的刑具研磨着内壁。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低嚎着一口气插到尽头,发了狠似的‎‍狂‎‍操‍‌‎着肉‍穴‍‎,重重地顶在柔嫩的凸起上。
终于爆发,灼热的‍精‎‌液‎‍‌迸射,直灌入甬道内。
滚烫的销魂感觉使我迷醉在‎‍高‌‍潮‌的失神状态中。
无力的喘息,散发着‍‌淫‎荡‎‍的味道,红肿的穴眼被堵住,却还像漏水一样往外冒着‍‎淫‍液‎‍和雄精的混合物。
连接的性器被拔出,发出“啵”的一声,‎肉‍唇‍已经向两边翻起来,久久闭阖不了,变成了一个小洞,随着呼吸一张一合……
失去下体的支持,我立即颓然软倒在大哥身上,不醒人事……
第8章
房间里充斥着‍精‎‌液‎‍‌刺鼻的腥气,在我昏迷之后大哥依然用挺动着性器不知道继续做了多久,身体被灌满,大股大股的体液染湿床单。
拖着酸痛的身体,仔仔细细的打扫,心里的防线随着一件件沾染荒淫的证据崩溃。
要逃出去吗?逃出去就能过上渴望已久的过正常生活吗?未来一片茫然,事实上我无能为力,没有钱,也没有一技之长,人海茫茫,渺小的就像蝼蚁。
可以跑的掉吗?能去哪儿呢?要怎么活下去?被抓回来的话……
我害怕,害怕面对这一堆假设问题。现实总是伤人的。
或者,嗯……也许可以以死明志,当我抚摸上锋利刀片的刹那,冰冷的器皿凉的心惊。手一抖,水果刀便落到地上。
同尊严相较,我只能选择当个普通的胆小鬼。
我根本都没有勇气。
只盼望大哥早点玩腻,变成了漫长生活中我唯一的寄托。
我这种掩耳盗铃的做法,懦弱的只知道一味隐忍、妥协,到最后换来的是连呼吸的自由都要被剥夺,把自己从绝望推入了万劫不复的地狱。
大哥越来越有恃无恐,渐渐的我不再是他弟弟,更像是个奴隶。
他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把我接出主宅同他住在一起,每天只有我们两个,按照他的要求一点点的改变,直到完全失去自我。
后来甚至连学都不用上,每周固定请老师来家里授课,清一色的女老师,规规整整,穿的好像电视里的教导主任,其余时间专心在家等他。
他不喜欢我出去见人,不喜欢我和别人接触,就算呆在家里也不甚放心,电话响过三声没接就会立马回家质问我在干嘛,平日回来后总要细细地问今天做了什么,这是每天除了做爱之外第二重要的事,得不到满意答案就会一直问,如果我在回答的过程中有一丝迟疑,便会阴沉着脸反复确定,晚上少不了一顿皮肉之苦,折磨的我痛哭不止,连连求饶。
他变态的占有欲越来越强,强烈的到令人发指的地步,我也因为怕被人发现畸形的关系不敢和别人靠近,顺着他的意,自己把自己圈禁在无尽的绝望之中。
那两年我怕他怕的厉害,事事乖顺,盼着他要够了放我走,可他却跟疯了一样,变本加厉。
只要他要我就得给,不分时间场合。家里可以找到的衣服永远只有长袍,里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只要撩起来就可以享用我的身体。
大哥仿佛不知疲倦,家里每一处都成了他发泄欲望的乐园,我从最初的害羞抵抗到适应本能驱使,沉沦‍‌肉‍‌欲‌。
我越来越麻木,脖子上无形的枷锁被他牢牢攥在手中。
早上送他出门,还流淌着雄精的下体要主动打开,送上去给他揉,给他玩,非得用‎‍高‌‍潮‌的‍‎淫‍液‎‍冲替完‍精‎‌液‎‍‌才算完,被掐住‎阴‌‍蒂‌更是不能躲的,否则免不了要被扒开腿狠操一顿。
等晚上要在门口迎接他回来,大哥素爱舔穴,这时候要自己掀起长袍,把‎肉‍唇‍送到他嘴边与他深吻,扭着胯配合他吮吸到深处,请求他温柔的赏赐。
他用餐的时候我要在旁边伺候,方便他的玩弄,他温书的时候我也要在旁边伺候,这时候要难熬一些,有时是跪在脚边为他‎‌口‌‎‍交‎,有时是面对面坐在他腿上任他抠穴,回卧室时往往已经浑浑噩噩失了神智,‌被‌‎操‍‎‌狠几顿才能解脱。
起初我不肯配合,被他整治的下体失去知觉,连痛都感觉不到,绑在生殖器上的细绳勒紧肉里,‎阴‌‍蒂‌被吮的犹如黄豆般肿大,那次是真怕了,下面好像废了一样,连接好几天出不了水。
就听之任之,认命了。
我失去了生存的意义,失去了很久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