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却纷纷投向了他,转头时露出大半个被烧焦的脸。
这画面委实可怖,连苏落都忍不住背后一凉,
他拽了下还在目不转睛盯着他的大佬,蹙眉道:“这样不行。”
“嗯?”目光像是黏在了他身上,傅承流弯眼一笑,“怎么了?”
苏落:“这个有点恐怖了,我能吃得住,但很多女孩子肯定不行。”说着还指了指另边已经缩到角落里的摄影师三号,“这妹子的胆子已经算大了,但还是被吓成了这个样子。”
傅承流哦了一声。他转过身,对着站在讲台上尽职尽责摆姿势的某鬼喊了声,“太吓人啦!”
某鬼若有所思推了推眼镜,点头回应。
随即,它从讲桌上拿起一根教鞭,当做指挥棒似的,在半空中舞出几个圆圈,随后高高举起,
教室里的孩子们便又规矩坐好,目光投向讲台,
教鞭落下时,孩子们张开嘴,用美声腔唱出了一句歌词,
“爱~的~魔力~转~圈~圈~”
苏落:“???”惹。
身边原本被吓到抽搐的摄影师妹子瞬间换脸,快要笑到肌肉抽搐原地去世。
苏落便赶紧让几只小鬼停了声,带着摄影师撤离了教室。教室后门就是鬼屋出口,一般都会有工作人员守候。工作人员以往都是接着被吓到不行的游客出来,这还是头一次接到狂笑不止的游客。
好在节目没出什么大问题,摄影师四号紧跟而上,做好了交接工作。
此时节目已近尾声。
早已经在门口等候的付清等人目瞪口呆的盯着已经溃不成军的众位摄影师,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付清拉住正欲喝水的苏落,整理语言整理了好久,“...你们经历了什么?”
“......”苏落欲言又止,末了强压下笑,“你回去看重播吧。”
第103章养狗
没人清楚这么一场热潮过后,漫画作者到底赚了多少钱。网络上的风波总是一波盖过一波,没等过多久,恐怖漫画这茬便没人再提了。
苏落觉得这样也好,毕竟每天上街买菜都要遭人围观的滋味实在不大好受。
直播自然还是要做的,但不会再绞尽脑汁想着让每场直播里都冒出两三个鬼。毕竟现在身边守着不少鬼,他倒是担心哪次直播,哪只鬼再不小心冒出来,会吓到直播间的粉丝们。
直播时间只朗诵恐怖故事。
傅承流也把漫画里的小鬼们管的服服帖帖,他自己平日里也是在家里工作。
某天,这位漫画作者突然一个翻身直愣坐起,表情严肃望向苏落,“我觉得我不能再这么荒废下去了。”他说:“我应该做点正事。”
正在浇花的苏落一脸懵的拿着花洒,看他忙成陀螺似的穿衣服出门,临走前还不让给自己一个飞吻。苏落险些怀疑自己刚才浇的不是花,而是自家老攻的脑袋。
傅承流这一走,就走了整整一个下午。
两个人都算是自由职业。平日傅承流在家,苏落也不怎么出门,这还是头次他离家这么久,越想越糊涂的小青年心情忐忑,还是给自家老攻打了个电话。
他的电话,傅承流从来会在十秒钟内接通。
这次却没有。
这次是在十三秒的时候接通的。苏落不大高兴,“你去哪儿了?”
傅承流:“乖,我马上就回去,你不要这么委屈,我心里难受。”
“???”苏落这次是真的委屈。他刚才哪里有委屈?明明很正常在讲话。
刚想要开口问,电话那边却突然响起一阵被挂断的嘟嘟声。苏落呼吸一滞。
我靠,傅承流长本事了。
敢挂自己电话了???
小青年怒摔手机,二话不说回卧房把老攻的被子枕头抱到了客厅沙发上。然后站在原地想了一想,又气呼呼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
发誓不把老攻等回家就不睡觉。
结果一坐到沙发上就忍不住打瞌睡,迷迷糊糊也不知道睡着没有,睡了多久,直到听见门锁小心转动的声音,他才眯起眼,目光飘忽瞥了眼面前。房门被人推开一条缝。
他当即闭上眼假装睡觉,内心还在生着闷气。以为傅承流肯定会立即扑上来哄他,结果等了半晌也什么都没等到。
湿漉漉的什么东西舔着他的脸,呼哧呼哧喷着热气,苏落觉出不对劲,蹙着眉眯起目光。
便见自己身上趴在只一人高的萨摩耶。
见他睁开眼,萨摩耶抬起狗头,眨了眨两只黑漆漆圆碌碌的眼,吐着舌头呼哧笑了。
苏落愣了半晌都没反应过来,第一反应居是大佬是不是又躲进狗身体里了?
很快这个念想就被打消。
他身上趴着一只萨摩耶,沙发边上还蹦着一只黑白相间的大型犬。像是不知道如何蹦上沙发,哈士奇急的狗头乱晃,露出牙齿就要咬上他家上好的白色牛皮名牌沙发。
苏落连忙按住它狗头。这一起身,他才看见在茶几旁边还转着几只正日天日地的小泰迪。
狗窝什么样,他家就什么样。
苏落瞬间头大了一圈儿。
门被锁的严严实实,这几只狗不可能自己用钥匙开门,苏落扒拉着满身的狗站起身,费力移着步子寻找自家老攻。
刚走没几步,就见傅承流推开门,手里攥着一大把狗链,吭哧吭哧挤进家门。进门见了自家媳妇,他还抬起头嘿嘿傻乐一声。
苏落低头,又见两只狗。
“你这是要做什么?”苏落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只能先上前帮他抓狗,“你今天出去了一天,就为了买狗?”
傅承流一本正经道:“怎么能说狗,这不是狗。”
苏落:“那这是什么?”
傅承流:“这是我们的狗儿子。”
苏落:“噗。”
“你怎么突然想起来养狗了?”把两只泰迪赶到了客厅中央,苏路蹲下身,对正趴在地上假寐的哈士奇一身的松软狗毛爱不释手。
他不说,但他确实是喜欢养狗的。傅承流平日工作需要安静,因而就算他再想要养,也会克制住自己,转而养了两盆花。
傅承流也蹲下身。自家媳妇撸狗毛,他就撸媳妇,伸手揉着青年松软头发,看他眼睛里的笑好似柔成了水,温柔的不像话。
便没忍住低头亲了下他耳垂。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这动作引起了哈士奇的注意。傻狗猛地一激灵,从青年手下挣出了脑袋,吐出舌头哈着气,末了突然一抖耳朵,凑到了青年跟前,把他一张脸舔了个遍。
苏落觉得痒,没忍住笑,刚想要把这只哈士奇的狗头按下去,便见身边伸出一只手,无情将那只不停摇晃的狗脑袋按了下去。
傅承流满脸黑线,真正撸拖把似的撸了把哈士奇狂野的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