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柘笑着,手不老实的放在一个女人腿上,说道:“姐姐都准备了什好玩的?等我朋友回来,只要让我朋友高兴了,我就叫我哥给你涨提成。”
一帮女人一听,争先恐后的说着。
“真心话大冒险。”
“传纸巾。”
“摇骰子。”
“……”
“停停停停,你一子说这多,我也玩不过来,不如一个一个来。”
......
宋景濂走到厕所,掏一支烟,开始放水。
没想到突然听到隔壁隔间传来奇怪的声音。
“讨厌,别在这里啦,会被人发现的。”
“不会的宝贝,这里这吵,谁会听我声音,快,给哥哥摸摸。”
“嗯,你轻点......”
草,这是...两个男的?
两个男的...居然在...那啥??
宋景濂临走的时候踹了踹那两人,吓得他一抖擞才满意的离开。
回去后就看到温柘在跟一帮女人玩骰子,而陶言蹊已经醉的躺在角落里一动不动。
啧,无趣。
赵晚晚是蹦爽了,也回来休息,跟那帮人一起拼酒。
“你...你是谁?”
陶言蹊感觉己睡得好好的,突然被人拉了起来,是刚睡了一,酒醒了一些,就看到一个不认识的人拽着己。
“你是谁?你放开我!”陶言蹊害怕的大喊,但是音乐声这响,根本没人听到。
哪怕有人看到,也只会以为这个人是在耍酒疯。
“小弟弟别怕,哥哥就是想请你一起喝个酒。”
第六章 宋景濂,救救我!
“我不要,你放开我!”陶言蹊挣扎着,转过头对着宋景濂喊到:“宋景濂,救救我,救救我。”
温柘看到这场景,笑着说道:“小跟班,你一个大男人怕什?不就是去喝两杯吗,喝完回来不就好了。”
“就是就是。”赵晚晚在一边附和道:“不就是喝两杯嘛,干嘛弄得跟要那啥你了一样,怕个锤子。”
那男人听到这话,嘿嘿的笑了笑,“你看,你朋友都这说了,你在这样就没意思了吧,哥哥就是想跟你交个朋友,别怕。”
陶言蹊喝了酒,也没多力气,只把希望寄托在宋景濂身上,希望他救救己。
宋景濂就这眼睁睁的看着陶言蹊被隔壁那桌的人拖走。
像是想到了什,拍了拍温柘,问到:“温柘,你知道两个男的也那什吗?”
“你怎突然问这个?”温柘问到:“我擦,你这大了,我都没见你玩过女人!你难道是?gay?”
宋景濂气的狠狠地揍了他一拳,“我gay你大爷,老子洁身好不行吗!老子刚上厕所听到的,现场版gv。”
“哟吼,我听说啊,gay都是心理疾病,被发
现那都是要送精神病院,做那什,电疗!”温柘高深莫测的说道,其实他懂个屁啊,反正都是这写的。
赵晚晚听到,不由发啧啧的声音,“性恋真恶心,不会传染吧?!”
温柘:“那说不定,要是不会传染,世界上那还有这多性恋。”
“草。”宋景濂突然站起来,“那帮人不会有性恋吧!万一传给了陶言蹊怎办!老爷子知道了,非打死我不。”
一般小打小闹,管家也不会打电话跟宋爷爷说,但是万一因为己带他去酒吧,染上性恋,那不得完了。
宋景濂连忙走过去,看到被吃豆腐的陶言蹊,立马冲上去,拉起他的手就往外走。
“宋,宋景濂......”陶言蹊糯糯的声音。
听到这个声音,宋景濂僵了一,又不是没听过他的声音,为什晚的听起来有些不一样?难道是因为他,喝醉了?
两人去后,直接打了车回家。
回到家后,管家马上过来,就看到满身酒味的两人,问到:“爷这是去哪玩了,还带着言蹊一起,要是让老爷子知道了,饶不了你!”
管家也是看着陶言蹊长大的,看到他现在这难受的样子,不免很是心疼。
但是宋景濂没空搭理管家,他现在要赶紧带陶言蹊回去洗澡,万一妈的染上那病了,己就完了。
“管家爷爷,我错了,我这就带他回去洗澡睡觉。”说完,立马带陶言蹊回他的房间。
一进去就把陶言蹊扔到浴室里,也不管水温是冷是热,直接放水淋他,开玩笑,一路上两人扶回来已经是大爷最大的仁慈了。
“陶言蹊,你最好赶紧清醒,把己洗干净,要是让我发现,你染上性恋了,我非打死你不。”
说完,便扔陶言蹊,己回房洗澡睡觉。
第七章 上药
第二天,陶言蹊睡醒发现,己躺在浴室里,想要站起来,但全身痛的要死。
挣扎了几也就放弃了,任凭己坐在浴室地板,抱着己的双腿,无声的哭着。
毕竟还是十几岁大的孩子,昨晚又是打又是骂,还差点被别人带走,怎会不害怕?
他除了哭,已经找不到其他让他安心来的办法。
另一边宋景濂也不太好,一晚上他都在失眠,一闭上眼就想到坐在沙发上红着眼睛哭的样子。
结果一整晚没睡,幸好是周六,不用上学,不然黑着眼圈都不好见人。
“草,又不是没见过他哭,怎老想到他。”烦躁的他实在烦的狠,最后直接起床,去看看陶言蹊洗澡了没,万一没洗染病了怎办?
想这,便打开了陶言蹊的房门,找了一发现人不在床上,“妈的,一大早上的又跑哪去了!”
去的时候,突然像是听到了什,好像在浴室?
这家伙不会在浴室睡了一晚吧?!
宋景濂立马走到浴
室,就看到陶言蹊死死的抱着己,在那哭。
就想当年小时候一样,怕听到雷声,也会这样子,明明当年这爱,怎现在变成这一个窝曩废。
陶言蹊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被吓到一激灵,抬头一看是宋景濂,更是害怕的在那颤抖。
“你?你有什事吗?”陶言蹊小声的问道。
宋景濂看到陶言蹊这惨,皱了皱眉,“你不嫌臭吗?我昨晚不是叫你洗澡的吗?”
“我,我马上,马上洗。”看到宋景濂有些生气的样子,陶言蹊也不在管身上痛不痛,立马脱掉衣服。
宋景濂一看到陶言蹊裸着上身,不觉的红了脸,直接跑去,还不忘关门。
陶言蹊以为他只是不想看到己,也没多想,只想着赶紧把己弄干净。
宋景濂红着脸回到房间,脑子里还想着陶言蹊的身子。
雪白的身子上,清楚的看到红宝石,腰细的感觉一手就握住,虽然身上又青又紫,但是并不影响美观。
草,我在想什呢!不过我好像没打过他吧?就算打过,手没那重吧?怎身上都是伤?
烦死了,不让管家知道,万一他跟爷爷说,就惨了。
宋景濂想了想,偷偷的去楼找到跌打损伤的药,准备让陶言蹊己上药,好得快了怎不会留把柄。
陶言蹊洗好澡,换好衣服走浴室就看到坐在己床上的宋景濂,害怕的有些不敢说话。
“还傻站着干嘛,过来。”宋景濂看到傻站着不动的陶言蹊,语气不好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