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给陶言蹊上好了药,宋景濂早就大汗淋漓,给他盖好被子就准备去洗澡,起身时却被陶言蹊抓住。
“别走,景哥,求求你,别走......”
宋景濂转头看过去,床上的人虽然还闭着眼,但是手却没有松开。
伸手想要弄来陶言蹊的手,没想到他会突然睁开眼,不顾疼痛的死死抱紧宋景濂,“别走,别走......”
看到陶言蹊眼里惶恐不安的神情,宋景濂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被,“乖,我不走,我就去洗个澡,乖乖躺休息,好不好?”
陶言蹊没有说话,只是抱的宋景濂更紧,像是在用这种方式在告诉他,让他不要离开己。
在冷空气暴露的太久了,陶言蹊打了个冷颤,宋景濂赶紧把人放到被窝里。
宋景濂:“言蹊听话,我不走,你先躺。”
陶言蹊:“你不要走。”
宋景濂:“我不走,我就是去洗澡。”
陶言蹊:“那我要看你洗。”
宋景濂:“......”要不是看他用着祈求的眼神看着己,还以为他是在耍流氓。
最后拗不过陶言蹊的他,只给他穿上睡衣,带他去浴室,让他坐在浴室的椅子上,看着己洗澡。
背后的眼神死死的盯着,宋景濂洗的很不在,甚至还起了别的想法。
草,难道是太久没弄过了,被人看的都他娘的起反应了?
然而在放荡不羁的他,也没办法在有人看着的情况我解决,最后默默的把热水给换成了冷水,加快了洗漱的时间。
终于看到宋景濂洗完澡,陶言蹊才乖乖的躺在床上睡觉。
但是每次坐在床头的宋景濂以为他睡着准备起身离开的时候,陶言蹊总会睁开眼,拉住他不让他走。
宋景濂疑惑的看着陶言蹊,问到:“陶言蹊,你这是什意思?就算是英雄救美,效果也不这好吧?”
“我...我害怕,景哥你陪我,你别走......”陶言蹊软软的声音,瞬间化了宋景濂,他放弃了思考,爬上了床,两人相拥而睡。
......
一晚好梦,虽然昨天累得慌,但是宋景濂的生物钟还是让他在早上七点醒,感觉己痒痒的,宋景濂伸手摸了摸,却捏到了软软的东西。
低头一看,是陶言蹊的小脑袋靠在己旁边,原来昨晚不是梦啊。
一天来没怎吃饭,宋景濂准备起床去弄早餐,没想到己刚起来,陶言蹊就跟着睡醒。
“你要去哪里?”
宋景濂摸了摸他的头发,笑着说道:“我去弄早饭,时间还早,你要不再睡会?”
“不要。”陶言蹊想也不想的就拒绝掉,“我要跟你一起去。”
说完,立马起身,紧紧的拉着宋景濂的衣摆。
说是弄早餐,但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宋大爷啥也不会,只是最简单的加热面包,配上果酱就
着急了,刚走几步就狠狠地摔到地上。
“言蹊!”
他没有犹豫,立马从地上爬起来,等到抱到宋景濂后,才安心。
宋景濂担忧的检查陶言蹊的身体,害怕刚才摔伤着了,幸好冬天穿的不,没有伤到骨。
“次不再这样了,万一受伤了怎办!”宋景濂一把把人抱起来放到床上,帮他关上睡衣,担心陶言蹊己睡觉害怕,宋景濂也没想到己会这耐心来哄着他睡觉。
等陶言蹊睡着了,宋景濂才蹑手蹑脚的走房间,轻轻的把门关上。
“他睡了?”
耳边突然想起姜溯的声音,差点吓得宋景濂喊声。
“草,你有病啊在这里。”宋景濂拽着姜溯,带他到书房。
“你给我好好说说,陶言蹊到底怎了,我总觉得他这情况不太对。”宋景濂皱着眉,烦躁的点燃一根烟。
姜溯:“他这情况吧,确实很奇怪,不太想是吊桥反应,我也不是专业的心理医生,但是他这样,应该是之前受到过什伤吧,你以先去调查一他以前经历过什吧。”
“啧,废物,你走吧。”宋景濂挥了挥手,让姜溯回去。
工具人姜溯瘪了瘪嘴,“他这几天情绪不太稳定的,别让他受到太大刺!激了。”
说完就离开了。
宋景濂坐在椅子上闭了会眼睛,现在陶言蹊对己很依恋,如果这个时候甩掉他,一定很爽,但是......这样,他会疯吧,其实没必要这样吧,要不再过几天......现在他心神不宁的,甩了他也没意思,对,就是这样。
宋景濂:“谢安,去帮我调查一陶言蹊之前都经历过什。”
谢安:“好的宋总。”
宋景濂正准备挂掉电话,谢安又说到:“宋总,夏铭铭什都不肯说,他只想见你。”
宋景濂:“不见,他不说就算了,以后也不用跟着我了。”
挂断电话,想了想走到房间,看着躺在床上睡觉的陶言蹊,看他连睡觉的时候都皱着眉,有些心疼的一一抚平他的眉。
看到眉头去了,宋景濂才满足的停手,却没想到眉头又皱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