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卷入这场事故的,除了林望,还有另一个人,那就是之前企图污蔑林望的男人。
那个人家里有点小钱,平时也是没吃过这样的哑巴亏,被卿世辉打得都破了相,自然不肯作罢。在卿世辉和那人的小区监控里发现,在他出发的前一晚,这个猥琐的男人鬼鬼祟祟的接近了卿世辉停在地下停车场的轿车,像是拿了什么工具,在下面敲敲打打了一番。
这个可怕的细节已经印证了这场事故并不是意外,而是蓄意报复。
林望只觉得背后发凉,他没有想到,那个人竟然会因为这么一件小事来报复卿世辉,现在出事的是卿世辉,如果没有发现这件事是有人在背后捣鬼,那下一个出事的,会不会是自己。
也许那个人并没有想让卿世辉死,只是想给他个小教训,让他在半路抛锚,或者是让他平白无故的出一笔修理费,但要让他死,还不至于。
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再怎么说也是百口莫辩。警方当即逮捕了还在睡梦中的嫌疑人,这件事已经触碰到了卿世辉的底线,他家里的人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卿家父母就这么一个宝贝独苗,年纪轻轻的就出了这样的事故,哭得那叫一个伤心,空荡荡的医院走廊里,回荡着他母亲尖锐的哭泣声,让不少人都从病房里探出头来,想要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卿世辉伤的不轻,整个人被白色的绷带包裹着,那张俊逸的脸都被血模糊了五官,林望心里堵堵的,虽然这个人和自己八字不合,又总是欺负自己,但他毕竟也是因为自己才出的事,因为自己,才差点丢了性命,现在生死攸关,林望就算是铁石心肠,也会觉得不是滋味。
他在这躺了一夜,林望也就守了一夜。
也许是出于愧疚,也许是…林望也说不上来,只是单纯的认为,自己对这件事情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所以不应该丢下他不管,即使这里什么都不缺,有着最好的医疗设备,和最优秀的医护人员。
不过好在,第二天,卿世辉终于醒了。
他的小腿软组织遭到了严重的损伤,再加上骨折,还有其他大大小小的挫伤,看着他这副模样,林望说不出来的愧疚,可卿世辉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这样静静的看着他,眼里却多了一丝说不清的柔情。
他好想林望,他不在的这几天,卿世辉只想着回去以后要怎么和他的小男人好好的做爱,却没想到出现这场事故。他后来还悄悄的问了医生,后来得到很肯定的答复,他的那玩意还能用,没有受损。
卿世辉长舒一口气,还好还好,也就是伤筋动骨一百天的事,等他恢复好了,再好好享受他的性福生活。出了这事,他居然还能傻乐呵,毕竟自己是因为林望出的事,想必他以后一定怀着一颗内疚之心,就能好好的呆在他身边,一想到这,卿世辉倒觉得这场车祸出的还挺值。
特别是这几天,卿世辉生活不能自理,虽然家里给他请好了护工,母亲也成天忙上忙下的照顾他。但每天下午,林望都会给他来送煲好的骨头汤,然后一口一口的喂他喝下去。这种感觉,说不出来的美妙。
他故意不好好喝汤,就像小孩子不好好吃饭一样,此时的林望倒成了家长,拿着勺子耐心的喂他喝进去,却又不能打他骂他,只能好声好气的哄着他,林望从来没有这样照顾过一个人,就算是照顾奶奶,也没有像照顾他这样麻烦。林望只希望他快点好起来,不然每天辛辛苦苦的送了一天外卖回来,还要照顾两个病人,林望的身体快要吃不消了。
“辉辉,你那个朋友真够讲义气的呀,每天都来这里照顾你,妈妈要好好谢谢人家才行。”卿世辉的母亲一脸关切的抚摸着儿子的手,语气里都是龙溺。
“妈,你可不要去找人家,我这个朋友,容易害羞。”卿世辉忍住笑意,挥挥手拒绝。
母亲虽然已经年近五十,可保养的很好,只是眼角微微有些岁月的痕迹,那张脸像白豆腐似的水嫩,完全看不出来是这个年纪的人。她撒娇似的骂了儿子几句不懂事,便招呼着林望进来。
“小林啊,快进来,你们俩好好聊天,我就不打扰你们啦。哎呀你看,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好好谢谢你!”卿世辉的母亲的热情让林望感到不知所措,他只是懵懵的点着头,看着卿家母亲微笑着把门关上。
病房里只剩下林望和躺在病床上的男人,气氛有点尴尬,林望干咳了几声,却不知道说什么。林望上了一天班,身上还穿着那明黄色的外卖服没来得及换,皮肤白的人穿黄色显得更加白皙干净,这么土气的外卖服穿在林望身上,卿世辉都觉得好看,光是看着下面都硬的不行。
见母亲关上门走了,卿世辉的本性马上暴露出来,他一脸痴迷的看着林望,那双被绷带绑着的大手摁住林望的脑袋,林望没反应过来,脸直接顺着他的力量压在了卿世辉的裤裆上,布满汗珠的小脸摩擦着男人敏感的三角地带,许久没有发泄过欲望的男人一下子就来了感觉,那让林望害怕的东西直挺挺的凸起,透着薄薄的布料,也能感受到他狰狞的形状。
这么久没开荤,男人自然很敏感,只是被他的脸蛋蹭了一会,卿世辉就舒服的喘息起来,恨不得现在就扒开林望的裤子,好好的操进他湿滑的嫩逼。
卿世辉只是脚骨折了不能动,但手臂还是灵活的,他猴急地脱下裤子,被束缚在内裤里的阴茎弹跳出来,在林望的脸上摆了两道,已经吐出透明黏液的马眼在他白皙的侧脸上留下一道长长的水痕,更显得他肌肤吹弹可破,莹润透亮。
还没等林望反应过来,那根又粗又硬的东西就猛地刺进了他微张的嘴唇里。
“唔唔…!”男人的动作一如既往的粗暴,他自顾自地挺动起来,在湿滑的口腔里扫荡,粗壮的棒身狠狠地碾压着林望的舌头,将舌头压得低低的,凸起的青筋摩擦着细小的舌苔,受到刺激而大量分泌的唾液滋润着插进来的阴茎,使得男人的抽插更加顺滑。
“嘶…好舒服….想死你了。”卿世辉因为情欲而微微沙哑的声音显得更加性感,这些漫无边际的情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却显得那么的不真实。
身体的反馈永远是最真实的,那根热乎乎的阴茎硬的像根铁棒,正不断逗弄着他娇嫩的咽喉,林望虽然不满他的突然袭击,但想着现在是自己有愧于人,所以半推半就着也就算了。
“宝贝,嘴巴动一动,别呆的和条木鱼一样。”
林望顺从地用舌头搅动起来,温热的舌头在敏感的龟头上来回滑弄,掀起了海浪般的快感,他的舌头渐渐下移,一寸一寸的吸吮着棒身,再舔过那充满褶皱的坠胀卵蛋,林望的小嘴一吸,那褐色的卵蛋便被他吸吮进嘴里。卿世辉挺着腰,不断地耸动着阴茎,他的腿不能动,极大的限制了他接下来的动作。
他嘴里发出难耐的呻吟声,并不满足于眼前的程度,他主动将阴茎拔了出来,林望的嘴里一空,瞬间就喘过了气,他不解的看着男人,眼睛上像是被蒙了一层水雾,一脸不知所措的模样。他这个样子,只会让男人更加想要狠狠地蹂躏他,糟蹋他,让他白皙的身体染上暧昧的粉红色。
“坐上来,快。
”他急不可耐的催促着林望,胯间的性器硬得快要爆炸。可林望却犹豫了,他原本以为只要帮他舔舔就足够了,没想到这个人得寸进尺,连腿都断了,还想着那档子事。
“不行,你腿还没好,而且这里是医院…你…你别想了!”林望红着脸,身上被薄薄的汗珠打湿了,显得更为性感,让人想要犯罪。
“它可没受伤。”卿世辉指了指那玩意,一副我今天就是要干你的表情。
想到他是因为自己才变成这副模样的,林望又可笑的心软了。不就是主动和他做爱吗,又不是没做过。林望一咬牙,也不管害不害羞了,直接脱了裤子,坐到了男人精壮的腰肢上。
那让他日日想念的男人,此刻正半裸着,毫不知羞耻的跨坐在自己的腰上,那不属于男人的怪异阴唇,有些微微湿润,像女人的嘴唇似的,吸附在他勃起的阴茎上。
他的行动不便,主导权交给了林望。林望第一次这么主动的送上门让男人操自己的逼,这样的主动让他的阴道更加湿润,一想到是自己不知羞耻的脱了裤子坐上去,林望就想挖个地洞钻进去,最好一辈子也不出来见人。可是骑虎难下,既然他主动了,哪还有退缩的道理呢。
“自己扶着鸡巴坐下去,乖。”卿世辉诱哄着他,一步一步掉入他安排好的陷阱里。
林望屏住呼吸,颤颤巍巍地用小手扶住温热的阴茎,将龟头抵在自己的入口,心一横,插着男人的大鸡巴坐了下去。
两个人几乎是在同一时刻发出了喘息声,林望涨红了脸,艰难地将大出自身容量好几倍的阴茎吞进阴道里,层层肉褶自动吸附上来,紧紧的裹住阴茎,像是有成千上万个触手在按摩那最敏感的地方。
“嗯啊…好大…要被撑坏了…”林望终于完全的坐了下去,双腿夹着男人的腰际,腿间的小逼含着男人蓬勃的性器。
“小骚货,下面这张嘴这么会吸,怎么坏得了?”他掐着林望柔软的臀瓣,促使他因为疼痛而自己动起来。
“呃啊…嗯…!”林望双手撑在男人的胸膛上,尽量不碰到他受伤的腿,这样类似于半蹲的动作让他更加吃力,只是套弄了一会,便大汗淋漓着喘气:“呜呜…好累…嗯啊!”
他将小屁股抬得同同的,再重重的坐下去,就连病床都跟着摇晃起来。空气里弥漫着消毒药水的味道,还有男人的汗味混杂着腥甜的淫水味,林望看着天花板上的白炽灯,摇摇晃晃的似乎有了重影,殊不知是他自己的身体在剧烈摇晃。
两人的交合声越来越响亮,肉体激烈的碰撞在一起,汗液也交融在一起,两个男人的肉体紧紧的纠缠着水乳交融,做着世界上最亲密的事情,他们的喘息声此起彼伏,给病房里的玻璃窗蒙上了一层浅浅的雾气。体液湿哒哒的黏在大腿根部,染湿了阴毛,弄脏了床单,林望的主动让这场性爱游戏变得更加有趣起来,男人享受地仰躺着接受着他的上下起伏,快感一波接着一波,越来越强烈,心跳声砰砰的响着,似乎要跳出皮肉的阻碍,将一颗赤诚滚烫的心脏献给眼前的人。
“小骚货,这几天有没有被别的男人干过逼?这么骚,谁教你的!”卿世辉红着眼,看着身上的小男人忘我的起伏着。
林望的身体被汗浸湿,两个小奶头明显的凸起来,在衣服上冒出两个点,他气喘吁吁,摇着头:“没有呜呜…我没有…!”
“干死你…!肉烂你的逼…!呃…!”随着一声闷哼,男人浑身颤抖着,射出了这半个月以来的第一泡浓精。太久没有做爱,就连快感都是平时的好几倍,男人舒服的仰起脖子,隔着衣服揪住林望的乳头,用力一扭。
林望本就快到达巅峰的身体,顿时泄了出来,如同泉涌般流出大量的淫水,浇灌着两人紧密连接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