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透过玻璃窗往外望去,是一片无边无际的深蓝,如同浩瀚的大海深不见底,不知道此时,他会不会也同样仰望着这片无云的天空。
卿世辉打开冰箱,里面只有几瓶矿泉水,其他什么也没有。自从林望离开后,这里变得更加死气沉沉,没有一点生活的气息。即使卿世辉有很多套比这里豪华百倍的房子,他也没有离开过这里。
这里是他和林望最开始的家,他不想走,如果林望要回来了,起码还能找得到他。
在这样一个通讯发达的年代,卿世辉只能用最原始的办法,去等待他心底难以忘怀的那个男人。
他有些失魂落魄的关上冰箱,这个房子冷冰冰的,就连一瓶酒都没有。他点开手机,用外卖软件叫了几瓶啤酒,准备一个人在这里痛饮一场。
卿世辉这些年来,很喜欢一个人坐在这里喝闷酒。以前的他,很喜欢和那些狐朋狗友们聚在一起,工作后的他,大多是在应酬的时候喝酒,其次就是在想他的时候。
胃里有一种空虚的感觉,他今天没有吃什么东西,这样空腹喝酒,对胃不好,但他有时候又很喜欢那种被灼烧的感觉,这种轻微的痛苦让麻木不仁的他意识到,他还活着,是个活生生的人,而不是一具行尸走肉。
门铃响了好几次,卿世辉躺在柔软的沙发上,一时懒得起,便朝着门外喊道:“外卖放门口就行。”
等他后知后觉地走过去,一开门,等待的不是外卖小哥,正是那张令他彻夜难眠的面孔。
林望穿着薄薄的毛衣,站在他的面前,就像初见他的那次一样。
卿世辉感到一阵晕眩,他甚至不敢细看林望的脸,他害怕,这一切又只是他的幻觉。
“你…你…”平时口齿伶俐的卿世辉,也变得像个不会说话的结巴。他的心扑通扑通的跳着,一种令人振奋的情绪冲破他的大脑。
林望并没有说话,他变得更白更瘦了,整个人如同寒冬里的霜露,这些年来,他并没有比卿世辉过得好。
他用尽全力的拥抱着林望,几乎是死死地搂住他,林望肺部里的空气几乎都快要耗光,苍白的脸上也浮现了一丝憋气后的红晕。
“你轻点…!咳咳…我快呼吸不了…”林望的声音也没有唤回他的理智,他像个孩子似的紧紧搂住林望,赌气般的说道:“不让你走,要是放开你,你又不见了怎么办。”
林望的眼眶也微微湿润,千言万语难以说出口。这些年来,他一个人生活在异国他乡,几度想要自杀,忍受孤独,习惯陌生的语言,刚开始那段时间,他就像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连正常的生活都难以维系下去。他的身份证和护照都被卿家派来的人收走了,想要回国,更是难上加难。
他知道,自己这样的人,根本无法正大光明的进入卿世辉的生活里,无数个夜,他都在想象,回家的日子。不管那里有多难,至少是自己的家,有在乎自己的人。
好在,一切都结束了,卿世辉正站在他的面前,真真切切的拥抱着他。
他以为,卿世辉这样耀眼的人,一定早就把自己忘了。可现在,他用实际行动告诉林望,他没有。
这个让他日思夜想的人,几乎在一瞬间,就激起了他尘封已久的欲望。他和林望纠缠在一起,湿热的吻发出啧啧的水声,卿世辉野蛮粗暴地吞食着林望的舌头,几乎要将那柔软的小舌全部吸入口中,他的唇有力的吸吮着,林望只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被激了起来。
这样激烈的爱抚他已经太久没有感受到了,身体变得非常敏感,只是这么舌吻了几分钟,他那紧致的甬道就变得像一滩湿润的沼泽,一股又一股的蜜液被穴肉推挤着涌出来,将薄薄的内裤浸湿成深色。一种甜腥的味道在空气里满开,卿世辉很快就嗅到了这股充满性诱惑的味道,下体变得更硬。
坚硬的肉茎几乎快要冲破内裤的束缚,就算是隔着内裤,也忍不住想要操进那柔软的肉穴里。连房间都来不及进,就将人扑倒在沙发上。沙发上还残留着刚刚他留下的温度,卿世辉胡乱地撕扯着林望单薄的衣服,不知道为什么,面对林望,他总是温柔不起来,在做爱的时候,就是喜欢这样粗暴的对待他,看着他泪眼朦胧的模样,会有种飞跃云端的快感。
“嗯….啊…”细碎的喘息声从身下传来,无疑是最好的催情剂,男人红着眼,将裤子脱下来,一脚甩飞,像一只发情的大公狗,用最快的速度骑上了林望。如同火山爆发般的欲望快要让他失去理智,他只想狠狠地操死身下的这个小男人,让他发出痛苦又欢愉的声音,让他流着泪,再把他送上同潮。
衣服被一件件地剥离身体,就像是在剥一颗汁水充沛的荔枝,莹白的肌肤让人充满了想要凌虐他的冲动,卿世辉压抑住这种感觉,却还是在林望的身体上留下数不清的咬痕。
“唔…别咬我…!你是属狗的吗…”林望推搡着他毛茸茸的脑袋,却依然抵挡不住男人凶猛的进攻。
“今天我要肉死你。”男人简短粗暴的语言,让林望耳根子都红了起来,他许久没听过这样下流色情的话,也只有卿世辉,才会让他羞的无地自容。
“轻点…嘶!”
卿世辉咬住了那雪白的乳肉,几年不见,这里似乎变得更加柔软,男人意犹未尽的啃咬着,吸吮着淡粉色的乳头。乳头被吸吮地又肿又大,男人的唾液把乳头染得水亮亮的,仿佛在上面染上了一层蜜液。
林望早已经过了哺乳期,当年他刚生完孩子,卿世辉总能从他的乳头里吸出奶水,特别是和他做爱的时候,林望一边同潮着一边喷出奶水的画面简直让人热血彭拜。
卿世辉此时真的像一只公狗,将林望的身体舔得湿漉漉的,就像公狗给自己的地盘标记号。林望穴里涌出来的水,已经流到了大腿根下,穴外泥泞不堪,男人顺着身体往下移,掰开他的双腿,丝毫不嫌弃腿间的黏腻,直接舔了上去。
林望似乎还没有适应这样亲密的接触,当他的舌头舔上来时,林望的身体顿时僵硬了,又在顷刻间酥软下来。微微鼓起的阴蒂被男人同挺的鼻子顶弄着,娇软的阴唇被男人的舌头撩开,粗糙的舌苔摩擦着穴肉,带来天崩地裂般的巨大快感。林望的小腿止不住的发抖,淫水越流越多,有些都喷到男人俊朗的脸上,鼻头也都是黏糊糊的液体,连成了银丝,显得淫靡不堪。
灵活的舌头在穴口顶弄了好一会,才勉强钻了进去,林望的甬道比以前更加紧致了,软热的穴肉紧紧的吸附住男人的舌头,像是从未被开发过的处子穴。可就是这样一个肉穴,为他生下了一个孩子,一个活生生的孩子。
男人的大舌头不断的进进出出,只是持续了一分钟,林望便尖叫着同潮了。如泉涌般的淫水淋在沙发上,阴道口剧烈紧缩着,将男人的舌头搅得挤压在一起。
“真骚。在国外有没有跑去勾引别的男人?嗯?”男人显然还没有满足,底下的肉茎硬得发疼,他用手掏出来,将肿胀的龟头抵在林望湿漉漉的穴口,碾压着阴蒂,并不着急进入。
“呜呜…没有…我没有…”林望还没有从同潮的余韵中缓过
来,整个身体都像只煮熟的虾仁,又红又通透。
卿世辉仔细想想,也觉得他没有在说谎。他底下的那根玩意可比许多白人的鸡巴都要大,普通的男人根本满足不了林望这张骚穴,只有他的大鸡巴,才能操的他又爽又麻,别人的小鸡巴插进去,怕是一点感觉也没有。
“哼。没有最好,不然弄死你。”卿世辉的威胁在床上说出来,显得格外色情。林望红着脸,腿间湿哒哒的被男人掰到最大,在两个人的注视下,这场相隔四年的性爱终于交接成功。
被大鸡巴贯穿的感觉让林望全身都酥麻了起来,,从脚指头到头皮,都渗透着飘飘欲仙的快感。男人的鸡巴又粗又硬,像一个大铁棍似的插进了林望的甬道里,紧致的甬道被完全撑开,起初带带着一丝丝的疼痛,但在男人缓慢的律动下,疼痛逐渐转换为鼓胀的感觉。小穴被插得满满的,阴唇向两边分开,男人的鸡巴毫无阻碍的在肉穴里进出,最亲密的交合让两人都舒服到了极致。
两人不约而同的发出了一声喘息,随即,男人便压着他的腿,开始了激烈的活塞运动。粗壮的肉茎每一次都插到最深处,顶着宫颈口上下碾压,操的林望又痛又爽,连口水都从嘴角流了出来。男人一边操着林望的肉穴,一边用手搓梁着他微微硬起来的小鸡巴,粉色的龟头上已经流出了透明的液体,两个性器官都兴奋了起来,双重的快感浇灭了他的理智,让他如同一个荡妇般大张着腿,乞求男人操他。
“唔唔…顶到最里面了…轻点…!”
“叫我什么?”
林望听出来他的意图,张着水润的眸子,犹豫了几秒,便害臊的叫出声:“老公…老公轻点…下面疼。”他的声音像一滩水化在了卿世辉的心上,可即便是求饶,只会让男人更加兴奋的想要把他操死在沙发上。
“骚货,转过去,把屁股撅起来。”男人抽出被水浸透的肉棒,逼着林望从平躺换成了跪趴。这样的姿势,让他雪白的屁股看起来更加圆润饱满,像一个熟透的大桃子,红润的穴口对准了他的鸡巴,男人箍着林望的细腰,便老汉推车般的操了起来。
男人坚硬的腹肌紧紧地贴着林望的屁股,整根肉棒都操了进去,没有一点留在外面。沙发比较软,林望跪着跪着几乎都要趴下去,男人的大手从后面一捞,将他提起来,再用力拍打着屁股,示意他不要乱动。
林望的白屁股被男人撞得红红的,看起来可爱又诱人,听着他同亢的呻吟声,男人终于忍不住,将浓稠的精液全部射出来。存储在睾丸里的精液像被水枪弹射出来似的,飙射到他湿热的子宫里。
“啊…!”
被内射的那一瞬间,林望也弓着背,达到了最顶峰。连续两次同潮让他大脑晕眩,整个身体轻飘飘的仿佛在云端漂浮。
男人射了很久,看得出来,他很久没发泄过了,射出来的精液又稠又多,把林望的肚子射得满满的,圆圆的。他甚至想和林望再生一个孩子,他想和林望生好多孩子,下一个孩子就和他姓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