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肉棒抵在泥泞的穴口磨蹭着,嵌入肉缝中,龟头顶弄着阴蒂。白桃扭动着身子,只觉得小穴里空虚地要命,往下坐着想把硬挺含进自己的小穴。“怎么这么骚?”林墨行拍了一下白桃的屁股,发出一声清脆的“啪”。借着花液的润滑挺进,刚含进去顶端就感觉穴肉吸了上来,林墨行被激得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还好吗?”
“唔,有点涨。”尺寸怎么感觉比印象中更大了。
“疼的话就咬我。”林墨行把白桃揽入怀中,嘶磨着她的耳垂,下腹猛地使力冲撞了进去,一下突破了薄薄的阻碍。
“疼啊——!”白桃只觉下体被撕裂一般,痛感蔓延到全身,鼻子抽着凉气,眼泪夺眶而出,她紧紧地咬住林墨行的肩膀,双手用力地抓挠他的后背。
林墨行也不好受,层层软肉吸食上来紧紧裹住了肉棒,温暖的紧致让小处男差点丢盔卸甲,强忍住射意,低头含住白桃的耳垂舔弄着,一手抱着她抚摸她的脊背,一手探下两人连接的泥泞处,揉搓着敏感的花蕊,刺激她的情欲。
疼痛感渐渐消去,白桃的抽泣声渐止,微微地喘着气,“好像可以了。”小屁股扭动了几下。
林墨行挺着炽热继续挤入,一点一点地揉平穴内褶皱,顶向最深处。整根没入后顶到了一块滑滑的软肉,白桃神经反射地用力一收缩,穴肉层层绞住肉棒,像是有张小嘴吸吮着顶端的龟头,密密麻麻的快感侵袭着林墨行的神经。
“放松一点。”林墨行咬咬牙,拍拍白桃的小屁股,快速拔出肉棒,传出了开啤酒瓶似的啵一声,而后扑哧一声再次没入,按照九浅一深的节奏抽插起来。阴道被填地满满的,粗粝的棒身摩擦着肉壁,激起痒意又疏解痒意,舒服得白桃娇吟不断,床单被抓起阵阵波纹。肉棒和肉壁的碰撞发出羞人的啪啪声,白桃迷糊中想到,怪不得做爱被称为啪啪啪。
“还有心思想其他的?”林墨行猛地一撞,白桃被顶得往后缩,又被掐着腿抓了回来。林墨行感觉白桃适应地差不多了,抓住她的细腰固定住,开始大开大合地干了起来,像打桩机一样咚咚咚地刺入,花液被搅动着起了白沫。
“啊哈啊不要不要那么快啊—”白桃的身子向上拱起,圆润的脚趾蜷缩起来,无处安放的手紧紧抓着腰间骨骼分明的手腕。
“不快你怎么爽?嗯?”不断拔出再变换着角度全根没入,林墨行进入地又狠又深。
“哈恩啊—!”白桃的声音扭曲地变了个调。
“这里吗?”林墨行抓住刚发现的粗粝区域猛烈戳弄着。
强烈的快感像电流般席卷了白桃,如泣的娇媚呻吟被顶弄到戛然而止,眼前闪过一片白光,痉挛着喷出了满壶液体。肉壶疯狂的收缩似要绞断炽热的粗长,刺骨的快感从股沟沿尾椎骨直上林墨行的脑后,咬紧牙关屏住呼吸猛地拔出,一部分吸附着挽留着的软肉甚至被带着翻出了穴口,啵唧的分离声也是弦绷断的声音,林墨行猩红着眼精囊一松,滚烫的精液射到了花穴上,腿根上,小腹上。
白桃像脱水的鱼一般,殷红小嘴大口大口地呼着气,花穴抽搐着,挤出汩汩混杂红色血丝的透明液体,混合精液顺着股缝流下,滴落在床单上,一片淫靡。
林墨行把白桃搂进怀里,吻了吻她的额头,“现在不是朋友关系了吧,女朋友,”
“嗯。”男朋友。还没说完,白桃就在怀抱中睡过去了。
终于写完第一次了!为了描写出青涩的感觉,所以在尽力把第一次写的详细一点来着。下次开始终于可以写得简单粗暴一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