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道这人只会行兵打仗,莽夫而已?
外头风大,高堰怕她受了风寒,没敢弄多久,匆匆在她身体里‌射‍了‎就抱着她回毡房,这草原上的鞑靼人常迁徙,毡房里并没有床,只铺着地毡。
毡房中央竖着高高的火炉,高堰把花锦轻轻放在地毡上,这才帮她把裹在身上的大氅解开,小妇人憋了好会儿气又让人肉弄得流水,整个人昏沉地躺在大氅间,眼眸阖着,面颊上嫣红尚未散去。
高堰就站在她身侧,低头瞧着她什么都遮不住的下体,亵裤早让自己给割坏,路出里头如沐朝路的‍嫩‍‎穴‌‎,‌‎穴‌‍口‎似乎还黏着白色的东西。
男人胯下凶兽又高昂起头,男人猴急地压制住她,抓攫着花锦的腰肢,阳‌‍具‎挤开花缝隙,沿着紧致的甬道捅了进去。
花锦里头还残留着自己的分泌物和他刚才射进去的精‍液‎,湿润得很,小妇人双腿大开横跨在他身上,细嫩的花口吞含下黑色‍‎肉‎‌‍棍‌‍,男人精壮的身躯挤在她腿间。
高堰俯下身,将她完全覆盖住,他低头咬她的耳垂:“殿下。”
花锦呻吟了声。
毡房内的动静直到深夜才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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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锦自鞑靼回去王府的路上一直很是沉默,高堰不知道她如何,还当她路途劳累不适,特意让人放缓了行程。
待再入王府时已经是腊月中旬,陇西各个府衙都送来了节礼和拜帖,其他还好说,杨素皆以王爷不在府中去了军营给推却。
只按着旧例,京中这时也该送赏赐过来,这来的内侍无论如何陇西王也该亲自见。
然而高堰至今未归,离先前约定的日子已过了两天,杨素整日里又是担忧又是着急,急得发都要白了,好在高堰并没让他等太久。
王府里围得似铁桶般,韩氏与周氏二十多天没出过院子,当日花锦让高堰连夜抱出去,两个妾室都瞧见,这会儿花锦回来,她们禁足方解。
这厢都不计前嫌聚到花锦屋子里来了。
“妹妹福气可真好,得了王爷青眼,哪像我们整日就守着屋子里针线过活。”
花锦眉眼微挑,笑得前俯后仰道:“福气么,你们可知王爷把我送哪儿去见了什么人?这福气我可消受不起。”
屋子里烧着炭并不冷,因此她穿得单薄,那脖子上还有手腕间青紫色的淤痕清晰可见,她丝毫不避讳人。
韩氏与周氏看她这样,也不知想到什么,脸色霎时惨白,互相交换眼色瞬间噤了声。
不只是她们,连花锦两个侍女听了都不免惊骇,都以为王爷该怜惜她们主子的,当时来伺候她,杨总管特意‍‌调‍教‌过,谁道花锦这会儿说出这番话。
“主子?”夏荷刚开口说了句,那边花锦就挥手叫她退下。
“你们都出去吧,我有些乏了。”花锦人已经上了榻。
隔了两三日,府里不知怎的竟传出花侍妾让王爷送出去见客的传闻,府里王妃不管事,等高堰自杨素那儿听到,男人差点将身边的梨花木案台给砸了。
这马上就要过年,闹出人命来可不好。
“去查。”
哪个胆大包天传这种话。
平素里他最忠心的奴才此刻鞠着身却未动,杨素迟疑了瞬:“王爷……”
没待高堰发怒。
杨素又忙道:“奴才已经查过,是主子院子里的婆子酒喝多了跟人说起,那婆子奴才已经罚过了,据婆子说,是……是主子告诉她的。”
不止是那婆子,院子里跟她不大对盘的韩氏、周氏她也说过,但那两人刚莫名被关了二十来日,如何敢乱传王爷的话,连半点风儿都没漏。
杨素猜不到花锦是如何想,哪有她这样败坏自己和王爷名声的。
高堰也想不明白,晚间让杨素把人唤到竹苑来。
小妇人倒是自己先招认了:“王爷,妾身这为了您好,那周氏韩氏毕竟与妾身在同个院里,未免她们生疑坏了王爷您的大事,妾身才如此说。”
高堰蹙眉盯着怀里妇人,觉得不对劲,又说出哪儿有毛病,神色缓了缓道:“也是我未想周全,那两人不足为据,日后打发了便是,我倒是不介意自己名声,不过这于你终究有碍。”
花锦暗自抽气,只觉他心狠,收用过的妇人只一句话就要打发,况且对她而言,哪还有什么名声。
只这人对自己好却是实实在在的。
花锦抿着唇,手主动往他衣下探去,勾着他的脖颈吐着香气道:“王爷,您计较这些作甚,这几日不见,妾身想您了。”
“萧方业圣旨已下,年后一月便要整军出发,我近来在府里的时日怕是不会多。”高堰反将她扣着压在榻上。
“妾身明白。”花锦娇软应了声。
高堰倾身覆住了她,滚烫而强悍的身躯将她牢牢地掩在榻间,男人身上的麝香味萦绕在周遭,他抵着她的唇唤她:“殿下,你届时随我一同罢,你离开京中那日,难不成就没想过再回去么?”
花锦长长喟叹了口气,仰头看着自己身上的这人平静道:“王爷需要妾身做什么呢?妾身舅父若知妾身还在世,定会帮着王爷,不过萧方业对他并不信任,安国侯也不过空有个名号而已,倒是当年宫中大火谁都不清楚内情,王爷还可用一二……”
“花锦!”高堰不待她说完,满面怒容厉声吼道,抚着她面颊的掌隐隐颤抖,似再往下偏半分就能掐断她的脖子。
高堰也确实做了,他的手扣在她脖颈间,慢慢收紧,男人掌下力道不小,掐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花锦闭眼听见他大声喊着杨素的名字。
杨素忙进屋来,见到屋内的情景顿时吓得魂飞魄散,扑通就跪在地上:“王爷!花……”
这都是造的什么孽哦!
不是龙得跟心肝儿似的,恨不得揣着,走哪儿都带着她,怎么才一会儿的功夫,说话间就喊打喊杀上了。
这样对待花锦的陇西王,杨素从未见过,就是当时花侍妾逃跑,王爷也没如此。
高堰红了眼盯着花锦,连头也没抬冷声嘱咐杨素:“让人都滚。”
“是,奴才这就去。”杨素哪里还敢怠慢,连滚带爬退了出去。
“本王说愿意等,你不愿意怀胎,本王连避子药都服了,可原来你一直这样看本王,你觉得本王待你是有所图谋,惺惺作态是不是,你以为本王想借着你,打着替景昭帝复仇的名号么?花锦,你未免太高看自己,也作践了本王的情意!”
手上力道却已松开,见了她颈间红痕,男人忍不住摩挲了瞬,然而小妇人只是阖着眼久未回应,连解释都没个半句,完全不搭理他。
大概花锦这副置若罔闻的态度再次激怒了他,高堰不耐了,压低了声吼道:“睁眼。”
奈何花锦根本充耳不闻。
高堰从花锦身上翻下,将她从榻边拽下,径直拖着就往外面走,穿过屋子,进了他的书房,这里花锦曾来过。
又踱步绕过屏风推开书架后的暗门,高堰松了手,花锦一下摔至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