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眸望着被自己压在门后的小妇人。
花锦屁股高高撅着,穴肉咬着男人的硕物不肯松,高堰甚至等不及抱她去床上,就在这处直接肉弄起来。
他力道一下比一下重,花锦呜咽着摇摇晃晃,差点儿站不稳身子,面颊几乎完全贴在门上:“唔,王爷……”
小妇人跟妖孽似的叫唤,亏得她身子早适应了他。
甬道内不断渗出汁水,湿透了,大了好几个尺寸的粗黑阳物硬是把内壁褶皱都给拉扯平。
门被撞得吱呀吱呀响,高堰单手攥着她的腰肢,另一掌探至前面裹住她的乳:“被我肉弄过这么多次了,怎还这么小。”
‍肉‎‌棒‌塞进去都像是要被挤断,那么小的口子,还没他的一根手指头粗,却能吃下他。
花锦渐瘫软下来,身后撞击的动作迅猛而激烈,她不但没躲,反而挺着臀儿在他胯部蹭了几下。
‍‌‎肉‍‌‎缝‌‎里的媚肉紧紧绞着硕物,‎‍‌阳‍具被迫随着她的姿势轻挪,高堰低咒声,俯身贴着她滑嫩的背脊轻舔:“今日怎么骚成这样?”
高堰嘴上说着喜爱她连命都可以不要,肉起来也真的是往死里弄。
小妇人背上让他舔得又湿又痒,她扭捏着身子,穴肉抽搐嗦咬住的棍子,这副娇媚之色差点把高堰逼得瞬间缴械投降。
高堰受不住了,将花锦往门上一推,提起她的屁股就大刀阔斧往里戳,连捣了百来十下,‎‌‍龟‎‌‍头‍‌抵在宫颈口内,又很快拔出。
“啊……轻点儿……”
“快了。”
花锦双手胡乱扒在门上,嘴里无意识呻吟着,高堰腰部使了力,门后肉体相搏的啪声不断传来。
“杨素!”屋内传来高堰低哑的声。
杨素与花锦身边叫夏荷的丫鬟对看眼。
今日怎的这么快就叫水?
高堰抱着花锦躺在榻上,两人身上裹着毛毯,谁也瞧不见里面的情形,男人刚才已经在她身体里‌‍‎射‎‌‍了‍‌不少,这会儿还不乐意出来。
小妇人双腿叉开,叼含着他的‍‌肉‍‎棍‍子坐在高堰腿上,因他今日并没有弄很久,花锦这会儿精神好得很,倚着他光裸结实的胸膛,有一下没一下地抠着他硬邦邦的乳珠。
高堰抬头看了眼提水送向里间的丫鬟,咬着花锦耳朵低声道:“又来招我,嗯?”
他故意恶劣地挺了挺腰。
花锦身子一颤,咬着唇才没失声叫喊出来。
高堰待丫鬟们都退下后才抱着花锦往里间去,硕物从她身体里慢慢滑出,高堰单手搂着花锦低头翻看了看她腿间的花肉。
那地方被水滋润着,如染了朝路般诱人,‌‎‍穴‍‌‎口‍‎‌往外渗着白浊,高堰送了根指进去,往穴里掏。
“王爷!”花锦怒嗔。
“这里头刚被我灌进了不少得把抠出来。”高堰指下动作未停,甚至还加了根进去,‍小‍‌穴‍‎‌内的白浊淅淅沥沥地流进水里,“我可不想吞这些。”
花锦扭头睨他。
她道男人今日怎弄了一会就罢休,原还在后头等着。
高堰顺势凑过去含住她的唇,咬着的她的舌尖道:“难不成你以为我就这般不中用,方才是被你勾得紧了,勉强解解饿。”
高堰将两人都搓洗干净了才扛着花锦上床。
黝黑高大似胸般健壮的男人低着身在娇小的妇人腿心拱来拱去,怎么瞧着都有些怪异。
花锦人半倚着,双腿大张才勉强夹住他的肩。
小妇人这‍‌‎肉‍‌‎缝‌‎娇嫩光滑,跟他浓密的耻毛比起来,这几根稀疏的绒毛什么都挡不住,高堰伸手拽着捻了捻,只没控制住力道,竟生生扯了根下来。
“高堰!”花锦身子猛地一抖,手抓扯住他散乱的发丝,皱眉问道,“疼,你作甚?”
她疼得口不择言喊他的名。
高堰忙松了手,低声安抚她:“没什么,我轻点儿好不好,你不是最喜欢我帮你舔么?我给你咬会儿。”
男人做过几次后已经很熟练了,在穴包外围舔了圈,就伸出舌头往穴壁里面探去,舌尖捣弄着甬道里的媚肉,模仿阳物的动作轻轻‌‍抽‎插‎。
粗粝的指则按压着她藏在两瓣大‎阴唇‌中间的小肉芽,这处最是敏感,受不得刺激,花锦指插入他发间,身往后仰:“唔……高堰……”
高堰只觉头皮一紧,钻入她‍小‍‌穴‍‎‌内的舌头勾出些水来,男人撤出唇舌,看着她低笑:“湿得这么快,还没开始弄呢。”
花锦蹙起眉,不知该推搡他还是扯着他继续,总归都是与虎谋皮。
“你来摸摸。”他坐起身,牵着她的手去蹭自己胯部,阳物高高翘在腰腹下,乍看着狰狞而可怖。
花锦柔软的掌心刚碰到男人炙铁般的凶器,人却骤不及防让高堰再次扛起来,他平躺在床间,举着花锦的身子翻了个方向。
小妇人坐在他肩处,屁股蛋儿正对着男人的脸,这姿势让她莫名觉得不大对,花锦手撑着男人胸膛试图从他身上下来。
却忽地让男人拽住了脚踝,他略使了几分力往后扯,花锦整个人不由自主地往前倒,她手勉强撑着,才没直接扑到他腿间。
她身子大半都贴在男人胸前,那昂扬的硕物早迫不及待抬起头,就在离她唇边不远的地方。
花锦瞧着自浓密丛林里探出的紫黑色‎‌阴‌茎‎,这事儿对她来说已经是驾轻就熟,她瞬间明白了高堰的意思,伸手去摸它。
高堰大喇喇张开腿,腹部肌肉绷着凸显出来,青肋缠绕的肉身在花锦掌间弹跳了下,‎‌‍龟‎‌‍头‍‌马眼处冒出几滴白浊。
这根粗壮的阳物花锦单手根本裹不住。
小妇人舌尖在‎‌‍龟‎‌‍头‍‌顶端拂过,将上面的汁液给舔了去,只这一下,就把男人勾得浑身发麻,喉间闷哼了声。
高堰掐着她的屁股这才发现话本子中都是胡诌骗人的。
他皱起眉头,回忆了那画中妇人倒伏在男子身上,互相含着对方性物的场景。
而自己这小妇人比他矮了那么些,花锦趴在他身上咬着他的棍子,屁股最多也只能做到他肩下方,自己如何吃得到她的‎‌肉‎‍穴‌‎。
只高堰已是箭在弦上,男人面容扭曲了,只哄着她继续吃他的棍子:“花锦,你屁股撅起来些,吃吃它。”
花锦唇张开吞下乌黑色丑陋的棍子,她只含了小半截,就将她嘴里塞满。
好在高堰并不强求她全部吃进去,花锦觉得嘴酸,勉强含着上下吞裹了会儿就放弃,吐出阳物。
小妇人啃着棍子肉身,咬他硕物顶端锥口处,舌尖钻进小孔里抵弄,这事儿做的多了,她已清楚男人的敏感处在哪儿。
高堰常年骑马,大腿内侧磨出老茧,可靠着腿根部的一小截肌肤比旁处都要柔软些,她凑过去轻咬了咬,面颊贴在他沉甸甸的囊袋上。
她费劲心思伺候着他,手半圈着‍‌肉‍‎棍‍,只觉掌心这孽物愈渐硬挺,舌尖迅速地戳顶进小孔里。
“高堰……”
她含糊唤了他声。
高堰最是听不得她这样的,尤其小妇人屁股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