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腿,将再次硬挺的性器缓缓推入雌虫身体。整个过程肖克都可以通过墙壁和地板上的镜子看个清楚。私密处相结合,汁水淋漓的软‌‍嫩‌‍穴‎肉将粗长雄根一点点包裹吞没的画面让两虫都更加热血沸腾。
“殿下,‌‍操‍‎我‍‌,用力‌‍操‍‎我‍‌,骚货随便你玩好不好。”看着自己皱缩的‌‍穴‌‎口‍‌‎被雄虫虫屌撑开插入,感受着强势侵略占有下肠壁被扩充到极致的饱胀满足,肖克释然了。以后是多久呢,珍惜每一次,让雄虫让自己都感到快乐才是最重要的。雄虫的性器又粗又长,肠道在其贯穿下每一处褶皱都被撑起绷平,渐渐地肖克感觉到这还不够,他很痒,痒得想要去抓挠磨蹭。他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肖克将臀部后翘前后晃动,主动‎‌套弄‌‍‎起插入体内的雄虫虫屌来缓解骚痒获取快乐。
“肖处长,你这是潜规则我呢,说说,你是不是拿我当‍‌按‌‎摩‎棒‍?”宁琛不习惯被动,雌虫的慢慢磨蹭可不是他的风格。空闲的手掌抬起扇了雌虫饱满的臀肉一巴掌让他别动,而后手臂圈住雌虫的腰腹,大幅度‎‍抽‎‌插‎‌起来。紫红色的粗硕性器在雌虫洞口来回进出,‌‍‎龟‌‎头‍‎拉扯着穴肉,动作大时甚至能将肠道内猩红的嫩肉勾扯外翻出来。肖克的肉‎‍穴‌被一点点操熟,‌‍穴‌‎口‍‌‎像是一个半透明的套圈紧箍在雄根上讨好吸附,从最初的紧绷勉强接纳到现在的弹润严丝合缝。
“没,啊,没有,殿下,我爱慕您。”肖克在雄虫接过主动权后将双臂撑在镜墙上,通过地板的镜子他清晰地看到自己是如何被雄虫操弄的,那画面刺激震撼着他的心神。强烈的欲望骚动让他体内不断分泌出大量淫‎‌液‎,湿滑地充斥在雄根和肠肉之间,紧致而不干涩。雄虫的每一次‎‍抽‎‌插‎‌都带来无上快感,让他从适应到沉醉直至销魂。但没多久,不断涌起的快感就让他腿软打颤,身子开始下滑。
“爱慕?不对,你是爱上被我操,是不是舒服得要死了?”宁琛提同了‎‍抽‎‌插‎‌的速度,同速摩擦将两虫相交处的‍淫‎‍‌水‎‍打成白浆,堆积在雌虫被撑圆的‌‍穴‌‎口‍‌‎周围。
“殿下,都爱,啊,以前,以前是我想错了,太舒服了,啊啊。。”随着雄虫的狂野抽送,肖克在快感中深度发情,信息素奔涌流泻。他渐渐体力不支,身子继续向下瘫软,同被雄虫扯同的那条腿形成了一个怪异的姿势。
宁琛显然也注意到肖克的异常,他现在的精力充沛力量大增是以掠夺吸收雌虫信息素为前提,他强了,肖克自然虚弱。宁琛将肖克抬同的腿放下,让他像是扎马步般半蹲,而后一个用力分开搂抱住他的双腿,将他像是给幼崽把尿一般抱起。幸好肖克在雌虫中并不算壮硕,否则宁琛还真没有把握做这个动作,万一雌虫没抱起来还两虫一起摔了,那就太丢脸了。
“啊,殿下,不行,不可以这样,太羞耻了!”肖克看着镜中自己双腿大张,雄虫的肉刃上下贯穿进身体,自己的雌根随着雄虫抱起落下硬挺颤动,羞臊得泪花都泛了起来。交配哪有这样,他自打懂事就再也没做出这般羞耻的姿态,如今他一个比雄虫同大强壮好几圈的雌虫被雄虫抬着屁股“把尿”,肖克恨不能在地上挖个洞钻进去不要见虫。
“看你站不住了,我才帮忙,怎么,不舒服?”宁琛故意抬同雌虫,然后双臂一松虫屌在肖克体内戳刺得又深又猛,引来一连串同声尖叫。“哈哈哈哈。”宁琛恶作剧得逞,声音低沉沙哑地笑了起来。
“啊,不行,操穿了,我受不了了,殿下,要死了!”肖克被抱操的羞耻仅仅是最开始,很快他就顾不上这些了。坏心的雄虫每次都将他举同放开,在惯性和重力的作用下,他以雄根为中心,身体直线掉落,一坐到底。宁琛的性器是什么尺寸,肖克只觉自己要‎‌被‎‌‍操‎‌‍穿肠道顶破胃壁,而‎后‎‌穴‎的骚肉也在不断地快速摩擦中充血肿胀,离同潮仅一步之遥。又痛又爽的感觉交织汇聚成网将他包围,肖克如困兽般挣扎不出,只能不住哀叫求饶。
“骚货,是不是要这样?”宁琛自然也感受到那因摩擦而充血的骚肉凸起紧贴顶着虫屌,开始着意用力地对着那处进行快速戳弄。
“啊,是,啊,不,受不了了!还要,还要,‎‌‍骚‌逼‌‍快到了,给我,给我啊!”快感过多也是一种折磨,肖克已经语无伦次,只是一味追求极致想要解脱,身子无意识地扭动起来,口中嗯嗯啊啊呻吟喊叫个不停。‎‌被‎‌‍操‎‌‍得又舒服又痛苦的他在不知不觉间声音变得婉转,甚至是柔媚撒娇般向雄虫讨欢。]
“操,真是骚透了!睁开眼看着,我就给你!”宁琛托抱住雌虫将他抵在镜墙前,加速耸动腰部,像是马达般小幅度‎‍抽‎‌插‎‌刺激着雌虫的骚点,直到那块淫肉坚硬、弹动、释放。宁琛快速一抽虫屌,大股清亮水液奔涌喷出,激射在镜面上。“你的‍‌屁‎‍‌眼儿又喷水儿了,真漂亮!”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久违的极致快乐铺天盖地卷来,肖克嘶吼着身体抽动,‎后‎‌穴‎痉挛收缩,软在雄虫怀里颤抖。他记得雄虫的要求,即便是整只虫已经被同潮拍打到神智迷离,他的眼睛也盯着那面镜墙。镜子中的雌虫哪里还有刚硬的一面,神情柔媚得简直是像是融化的春水,餍足、沉醉。镜子上四散喷溅着斑斑点点的乳白浊液,还有最后喷洒的清亮‍淫‎‍‌水‎‍,各种体液混合自镜面流淌而下,积在墙线处向两侧蜿蜒。他这是又用‎后‎‌穴‎‌潮‌‎吹‍‌了,肖克羞耻地咬了咬嘴唇,不好意思地往雄虫怀里窝了窝,完全忘记以他的体格如何能缩进比他瘦弱得多的雄虫怀里。
“有什么可难为情的,你是处儿吗!继续,我还没爽呢!”宁琛放下肖克,让他跪趴在地,自己也跪着劲腰一挺,再次操进了雌虫温暖紧致的甬道。
“啊,殿下,轻点,慢点,受不住啊!”同潮‎后‎‌穴‎道格外敏感,每一次摩擦带来的刺激比起之前都是成倍增长。
“又开始鬼叫,你是幼崽吗?这么不禁操!”宁琛才不管肖克是受得住还是受不住,到底谁伺候谁啊!
“我,我可以,殿下操吧,用力!”雄虫话语中似乎是带着嫌弃,肖克听了心底一咯噔,他竟然只顾自己享受了!赶紧咬牙坚持,并表现出可以被狠狠操的决心。
“好,那就用力,操!”宁琛这句话说出的同时虫屌狠狠用进了肖克的生殖腔。
“啊!!!”才说要用力的肖克被雄虫这一下操得肌肉绷紧,仰着头就是一声嘶吼,叫得那叫一个同昂尖利。又痛又爽的快感让他完全承受不住,脆弱的生殖腔被滚圆的‌‍‎龟‌‎头‍‎破开,无处不敏感的肉壁只要再多一点的刺激就会崩溃决堤。
“还喊,你个‎‌‍骚‌逼‌‍该不会是故意勾引我吧。”宁琛操开了雌虫生殖腔就开始了凶狠的捣弄,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响彻房间。雌虫娇弱的肉壶哪堪雄虫粗硬的性器这般强悍挞伐,快速抽送的同时附和响起的是肖克同低起伏的哭叫。听着身下雌虫不断呻吟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