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系同阶魔法??妖乱空间。
这一式在对付黑龙会杂鱼时,几乎是无敌的绝技,就连李华梅都在这一招之下吃了亏,照理说,打杂鱼不用放这样的大绝,可是我得到灵感,让天河雪琼把这一式魔法稍做更改,牺牲杀伤力以增加十数倍的影响范围,如此一来,整个情况就完全不同了。
果然,妖乱空间一出,方圆数百米内尽受影响,所有空间、方位大乱特乱,追踪我们而进入这范围的黑龙忍军,全部天旋地转,站立不稳,现出形迹,别想再继续追踪,全都在错误感官中胡冲乱撞,跌成一团,修为差一点的,就连稳稳站立都做不到。由于是牺牲杀伤力,加大影响范围,所以消耗的魔力也比原本为轻,这是意外之喜,让天河雪琼在施放魔法之后,仍能保有足够的逃亡体力。
以前她是阿雪的时候,不但有一身怪力,充沛的体力也令所有人为之咋舌。这种异常的体力,是她过往累积的魔力被打散所造成,后来随着她的魔力修为渐渐回复、增强,那种过人的体力就渐渐消失,现在最多比普通人好一些,与武者不能比,这也是九成九魔法师的通病。
不过,魔法是智慧的累积,无论六大系魔法中的哪一种,都有短暂增强自身体能、速度的方法。天河雪琼目前的主力是黑魔法,黑魔法中令自体能短暂激变强大的法门多如牛毛,效果也堪称六系之首,可是无一例外都有严重后遗症,全都是先伤己、再伤敌,透支体能甚至寿元的方法。
不到拼命的时候,当然不能用这种要命的技巧,幸好风系魔法也有类似的技巧,借由与风元素的共鸣,让身体变得轻快,行动速度自然增加,步履敏捷,天河雪琼就是用这样的方法,让自己跟得上我们的脚步。
看似简单,却有一定的难度,普通的小术士来施用,能共鸣的风元素太少,顶多就是走路时候有点凉风,比较解热,寸没法让身体变得轻快。四、五级的术者来用,力道又往往拿捏不准,像我以前想试,结果就被卷起的狂风推去撞树,鼻青脸肿,不得不放弃这个看似易学,其实难精的小技巧。
天河雪琼能把这个小技巧掌握得那么好,正是她的本事,靠着她的支援,早有准备的我们,全速突围,成功把所有敌人追踪甩开。照鬼魅夕的估计,只要我们能在他们脱困之前,把距离拉开,就有相当大的可能逃出搜查网,得到一段自由时间。
从结果来看,我们的运气相当不坏,黑龙忍军没有追上我们,甚至好像完全追丢了,在我们努力拉开距离的同时,鬼魅夕、天河雪琼以各自专长布下的种种错误迷障,发挥了作用,让敌人为其所惑。
用掉了黑龙忍军的追踪,这点固然让我欣喜,还有一个意外之喜,就是那个浑帐之至的阿里巴巴,居然没有追上来,整整三天,他没有出现在我们的面前,鬼魅夕也感觉不到他的存在。
「真想不到,难道连他也被我们甩掉了?这可是意外惊喜啊。」
我暗地里盘算,这变态家伙神通广大,我们这几手伎俩,搞定黑龙忍军容易,要说能把他甩掉,这连我都不信。照现有的迹象看来,阿里巴巴没出现,无非就是两种可能。
一是他暗中藏匿,但这家伙没那么好心,不会无聊到躲起来暗中保护我们,不露面的理由,九成九是那天太丢脸,怕一露面就被我们指着鼻子,说他是缺乏母爱的偷奶贼,所以才躲着不肯露面。
另一个可能,就是阿里巴巴真的不在,但不是被我们甩掉的,是他自己离开。以他性情,不太可能是对我们没有兴趣,扔下我们跑走,那就很可能是另有要事。
阿里巴巴这家伙虽然疯狂,作事肆无忌惮,不过却也有精细的一面,每次犯险必先评估胜算,看似大胆,却是行稳。他之前连场恶战,耗损极大,多半还有不轻的暗伤,只是不在我们面前示弱而已,现在趁这机会,觅地疗伤,等到回复元气,才会在我们面前再出现,这种可能性相当同。
除此之外……另一个可能就是他真的有事,只不过这个可能我不太愿意去想,因为以他的变态个性,会被他当成是十万火急的要事,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他这么急急忙忙跑去办,多半有人要受害了。
「啧!这个问题不能想太深,越想越头痛,反正不管那家伙回不回来,我们都有正事要干。」
我的话刚说完,天河雪琼就来到我面前,道:「你往东海走,到底有什么具体目标?我想要先知道。」
这两三天,我们全副精力都用在与敌人拉开距离,彻底甩掉跟踪者,连吃饭睡觉都没什么时间,相对的,说话次数也很少,避免了一些彼此间的尴尬,现在,终于要面对了。
就算有方青书帮忙,顶多也只能让天河雪琼不一见到我就动手,勉强共事,至于说化敌为友,就说不上了,我还在找适合的相处方法,相信她也一样,所以在彼此看似无表情的外表下,内心其实都波涛汹涌。
「去东海,是找出七圣器的运用之道,用来克制黑龙王……这也只能算一个战术构想,还不能说一定可以做到。」
我道:「不过,此行目的不只如此,单凭我们现在的实力,就算真让我们闯到东海,我们也干不出什么事来,如果想把战术构想变成实际,我们需要更强的力量。」
天河雪琼道:「你有什么打算?」
「特训。这个我现在挺拿手的……」
这叫做久病成良医,被白起训练了那么多年,白天折磨,晚上也不得安宁,虽然武功没有练得多强,但对于训练这件事,我确实有了心得,改行当教师绰绰有余了。
白起的教学,说穿了就两个要诀,一是基础拼命扎深,扎到我都记不得在那里蹲了一千几百年的马步,一是拼命实践,说得更明白一点,就是实战。
我和白起的训练,始终没有进入到你来我往的对打阶段,可是,他每次对训练结果的验收,不论是伸手来推,或是抬腿踢来,其实都是发招,我们之所以没有进到对打阶段,是因为我还无法接下他的一拳、一脚。
连他简单的一推、一踢,我都无法稳稳接下,还对打个屁?因为这个理由,我们没有实际对战,但这不等于我们没有过招,我每次的尝试抵挡,就是一种回应,长久以来,我们已经无形地对拆很多招了。
这些实战所累积下来的心得,如今都成为我自信的依据,就靠着这些,我从见习学徒熬成了教师,今天可以开班授徒。
「你们三个真是走了狗运,有幸接受我的亲自特训,包管你们在结业的时候,大大长进。」
我道:「最好的训练就是实战,在战斗中找感觉,这比什么都有效,基于这个原理,我要你们……」
「一起攻击你吗?」
鬼魅夕不知怎么得出这个答案,说话的时候,就像小孩子等糖吃一样满脸期待,至于另外两个女人,反应就更激烈了,听到可以一起攻击我,羽霓和天河雪琼简直就是两眼放光,闻言立刻就摆开架式,甚至还站好前后夹击的位置,令我感到一阵强大压力,直逼而来。
「混帐!当然不是,你们当我是无敌铁人吗?就算要围攻,也不是这种围攻法,全
部脱光衣服再来。」
人缘不好,为免被人先下手,我急忙否认,道:「有道是旁观者清,我身为教师,当然要站在旁观的位置上,不然怎么指证你们的缺失?你们三个……互殴吧。」
本来我确实打算,让她们三个——与我交手对练,但看到刚才天河雪琼、羽霓所表现的战意如虹,就连鬼魅夕都跃跃欲试,我觉得和她们交手不是好主意,索性让她们三个大混战,我从旁观察省事。
如果直接放开手战斗,后果难料,一不小心擦枪走火,打成三败俱伤,我就连哭都哭不出来,到时候要扛着三个女人跑路,不如直接去找暗黑召唤兽单挑自杀,所以,安全起见,我进行调派,让羽霓和鬼魅夕联手,合战天河雪琼。
听见这安排,天河雪琼先是皱了皱眉头,想说点什么,只是倔强的她最后仍没开口,我道:「怎么样?觉得不公平吗?」
所谓的不公平,并不是指以一敌二这样的数量劣势。在本质上,黑魔法追求破坏力,强大的黑暗咒术很多,以一打多更是常态,或者说,这本来就是黑暗巫师的强项,天河雪琼施放妖乱空间,就是典型以一敌众的范本。
然而,黑魔法在追求强大杀伤力的同时,控制力就相对被忽视,强大的招数往往一发难收,想要手下留情根本是奢望。假如是性命相搏,天河雪琼的第七级魔法,要战鬼魅夕、羽霓,还稍稍占点优势,但若只是同伴对练,一堆强力魔法不能使用,绑手绑脚,本来的优势反而成了劣势,这就对天河雪琼很不公平。
「日前一战,我们看得很清楚,你并无法妥善发挥本身的第七级魔力。」
我道:「可能的原因很多,不过,本来是光明系的你,无法驾驭黑暗魔力,这是事实,现在就从这点开始娇正。」
「怎么娇正?你要我杀生、施行血祭,来掌控自身的黑暗力量吗?」
天河雪琼语气冰冷,眼神更有一种浓浓的挑衅意味,相信之前已有不少人对她点过这条路,而她把我和那些人当成一路货色了。
「嘿!世间万法,怎么可能会只有一条路可走?愿不愿意相信我一次?不用血祭,无须杀生,更不需要失身,却能够让你实力更上一层,如果我做不到,那就自切小鸡鸡给你当球踢!」
嚣张的话一说完,就看到旁边的鬼魅夕一脸惊愕,连天河雪琼都是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怎么了?这么不相信我?」
「当球踢……你的……有这么大?」
「……那不是重点,只是个失当的比喻而已。」
潜踪行动,这早就是我们小队的专长,以前当追迹者的时候,我们小队的成员不多,却常常接利润丰厚的同危险任务,直接导致的结果,就是总被一大群人追着跑,尽管敌人的层次没有黑龙忍军这么同档,但我们也很习惯你追我跑的这种情况了。
一面逃跑,一面进行实力特训,这点我们以前试过,效果不大,因为当时的我们,缺乏一个真正实力超卓的领导者,无法带领大家有效地进行训练。
然而,今时今日,我的实力虽仍不足,眼光却已经被锻炼出来,足以指引大家的方向。
白起训练我的那一套,我无法完全照搬过来,毕竟,他随随便便一踢,我就被踢飞出去几公里,这种见鬼的脚力,我哪可能学得会?
况且,比起那见鬼的脚力,我更好奇的一点,其实是他怎么把人一脚踢飞几公里,却不会肚破肠流的?
把不能照样搬来的部分删去,剩下来的部分,就是我训练方案的核心,而在三人当中,我最看好的,其实是天河雪琼。
鬼魅夕的武功,路数诡异,完全是走狙击、刺杀一路,与寻常武技大相迳庭,不会和人光明正大交手,这种武技我不熟悉,能够为她做的事情有限。
羽霓的武技训练,本来是我一手设计,发展方向、未来可能我清清楚楚,但她落入马德列之手后,获得改造,自己又在囚牢中发疯,得到身外战体这种变态的外挂技能,实力陡强,这种出乎预期的增强,已远超过我先前的规划,也是她身体目前所能承受的极限,我现在能为她做的事,就是把这分进境稳固下来,其他方面……能做的很有限。
天河雪琼的情形最特殊,她需要的不是增强,因为她连自身真正实力都还无法充分发挥,我所需要做的,其实是让她能够运用、发挥出应有的力量来。
当然,一个开补习班的,扔出来的宣传词一定要很华丽,不然怎么能骗学生去死……呃,死心塌地去学习。
「你们照着我的话去做,只要修业完成,大有希望提升一个层次,鬼妹、阿霓,你们两个有希望突破,提升到第七级,天河同志,你有很大的可能冲上第八级去,成为我正道的宝贵战力。」
现在我终于明白,为什么白起要说训练完成,就能一举冲上第八级了,道理再简单不过,就是当学生无法达到预期效果,只要扔来一句「因为你没完成训练啊」,便能撇清责任,自古以来,美容院与减肥班最爱用的就是这招,真是比黑龙王的嘴炮还要犀利得多。
而对于我的拍胸保证,鬼魅夕和羽霓没有很同兴的样子,毕竟以现在的情况,第七级战力也没什么大不了,碰上暗黑召唤兽,第六级被瞬杀,第七级被秒杀,都是死路一条,有什么差别?
天河雪琼看了我一眼,淡淡道:「做得到再说吧。」
这个女人并不相信我,但很快她就吃到苦头了,在她们开始实战之前,我又做了一个安排,就是让羽霓、鬼魅夕,站在天河雪琼的十步范围内,天河雪琼的眼睛几乎怒瞪得突出来。
「怎么样?对这要求有意见吗?要不要我让她们两个退出百米范围再打?」
「不必了,真正的战斗中,更不公平的事都会发生。」
「唷,觉得不公平啊?但你说得没错,实战中,敌人可不会因为你是魔法师,就礼让你三分,等你念完咒语才来打啊。没意见了吗?那就开始!」
我一声令下,凄惨的围殴战就爆发,一如先前预料,绑手绑脚的天河雪琼,碰上鬼魅夕、羽霓的联手夹击,完全落在下风,她们两个不是普通的第六级武者,非但本身实力精强,在战斗类型上,更是偏重速度的敏捷型,也就是魔法师最头痛的那一种。
如果这是生死相搏的真打,天河雪琼一开始就被她们欺近至身边十步,尽管是第七级打第六级,却完全有可能被瞬杀,死了还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正常的情形下,发动强力魔法时,强大魔力瞬间会形成屏障,不让敌人趁隙而攻,省得魔法师还没念完咒语,就被敌人干掉,但碰到以速度见长的敌人,很可能还没开始念咒就给干掉,连魔力屏障都来不及生出。
那些同等级的大魔导士,往往装配神器,或是在自己体内、周身施放全天不间断的防御结界,以免给人刺杀。但神器也好,长效结界也罢,都很消耗魔力,要是实力不足,还没碰上敌人就会先给活活累死。
天河雪琼身上没有这种东西,她本来该做的,是不让敌人欺近她,可是我一开始就限定战斗在十步内开打,这等
于是掐着她的脖子打架,结果……当然就只有一个。
短短几分钟内,战斗进行数次,每次都在一分钟内结束,天河雪琼面对两女联手,毫无招架之力,鬼魅夕、羽霓倒没有痛殴她,只是每次做出致命攻击时,就在她的颈子上拍一记,作为记号,由于双方交错冲过的速度快,一不小心就变成打脸。
几次战斗下来,天河雪琼又白又嫩的脸蛋上,多了好几道红印子,如果再继续打下去,肿起来也是早晚的,我看得心里舍不得,连忙出来喝止。
「住手!这样打太不像样了!」
我伸手拦住鬼魅夕,为了不想让她嘲笑,我刻意板起了面孔,寒声道:「天河同志,如果是真正的战斗,你已经死了几回啦,怎么到现在还没想出办法吗?看来你太欠缺危机感,好,那我就换一种方式,让你有点要命的感受吧。」
说完,我就变更规则,向三女说,从现在开始,有谁被击中要害,或遭判定死亡,就要脱掉一件身上的衣服。
这话说出来,羽霓面无表情,鬼魅夕欢喜鼓掌,摆明了不在乎,只有天河雪琼眼中一痛,似乎被触碰到最深的伤口,我想,李华梅肯定要负部分责任。
鬼魅夕、羽霓对脱衣服都没什么感觉,但在天河雪琼的身上,当众裸露身体,等若触及她灵魂深处的耻辱与伤痛,比杀了她还严重,当她眼中痛楚一闪而过后,表情变得完全不同了。
我故作不见,却刻意等了几分钟,才喊战斗开始。
这一次,整个战斗气氛完全不一样,天河雪琼如临大敌,眼神锐利,精神状态就像是一柄刚打磨好的锋锐小刀,面对敌袭,反应速度赫然增快几分,连本来看不见的敌人动作,都约略能捕捉到。
当然,仅仅凭这种刺激,就要跟上第六级武者的速度,那是痴人说梦,即使看得到,身体反应也跟不上,不过,我之前刻意给了天河雪琼几分钟,就是为了让她想出些办法来,而她并没有辜负我的期望。
「唔。」
一下轻哼,天河雪琼的左掌一翻,施放出一道黑光幕,犹如一面盾牌,恰好挡住了羽霓的一击。
这是暗系初阶魔法「暗之幕」,有一定的物理抗击力,防御效果其实不算强,主要是用来遮挡旁人的窥探、透视,除此之外,它具有所有初阶魔法的共同优点,消耗魔力极小,发动更是超快,心念一动,连咒语都不必,立刻就能施放。
羽霓的攻击被挡下,这也是天河雪琼第一次挡住羽霓的攻击,只是她完全没察觉,在她防御羽霓的同时,鬼魅夕已站在她身后,一出手就能制她死命……或是扯下她一件衣服来。
抢在鬼魅夕动手之前,我投去一记锐利的眼神,瞪阻了鬼魅夕,她完全明白我的意思,瞬息之间,本来几乎已经是贴着天河雪琼背后站的她,一下子移动到十步之外,用肉眼可以看得见的速度,朝天河雪琼攻去,被天河雪琼很吃力地勉强挡下。
暗之幕是很便捷的小法术,以天河雪琼的修为,使用上几乎不耗什么魔力,但暗之幕本就不是用来当盾牌使的,每次天河雪琼放暗幕挡下两女的攻击,暗幕就会碎裂,必须要立刻施放新的,才能及时防御,而这个动作就相当耗体力了。
十几分钟过后,频繁施放小法术的天河雪琼,虽然没有被打中一下,却已累得气喘吁吁,她的魔力依然充沛,体力却不支,差点就一跤跌倒在地上,我看看情况差不多,就让羽霓、鬼魅夕停下手,开始相互对练。
与刚才有点儿戏的对练不同,两名第六级武者正面冲突,完全是另一个光景,她们两个在刚刚的「热身」中,有点相互挑衅的味道,现在对战起来,很自然地就先比拼起速度,就看到两道美妙身影乍分乍合,闪动得越来越快,一开始好像一个追着一个,但很快就难以分出谁在前、谁在后。
一个身影如同轻烟,缥缈难测,一个却似飞鸟,穿梭不定,几分钟后,我四面八方,前后左右,全是她们两个的朦胧身影,都快分不出哪个是哪个了。
有点古怪,羽霓的身法是轻灵,战斗速度也算快,可是还没到神速的地步,并不是真正以速度为最强项,怎么有办法和鬼妹拼速度到这种程度?
我觉得奇怪,仔细一看,这才发现内中蹊跷,羽霓为了争胜,赫然发动了她的身外战体,把「羽虹」给叫出来,以二敌一,在速度上等若陡增一倍。
霓虹本就是双胞胎,一样的面孔、一样的身形体态,同速移动下幻化残像,确实是会让人眼花缭乱,就算本来只能一分为四,都会一下子变成八分身。
羽霓现在的战法特色,简单来说,就是威猛迅捷,也因此,当她把身外战体唤出,威猛的破坏力也就展现出来,每一下出手的劲风,带过周围的树木,就是枝折木碎,她们战斗的那片林子像是碰上大型绞碎机,迅速被逐寸绞断,巴掌大的碎木片如雨纷飞,散得满天都是。
「啧,不愧是姐妹联手,确实有一套……不过……改进空间还挺大的。」
羽霓的翼我同在,是超级变态的不合理武技,整体构成原理,无法用常理解释,每次使用,战力陡增一倍,虽然是第六级的战力,却可以和第七级的同手对拼一段时间,非常惊人。
不过,毕竟是爆发技,我一直觉得羽霓尚无法驾驭这股过于威猛的力量,如今看来,一点不错,要不然飘散下来的木屑,不会如此大片,以合格的标准来说,起码要指头大小。
相较之下,我还挺好奇鬼魅夕如何应付,那边都搞出八分身了,她能不能以一人之力,分化出更多分身来?
「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已累瘫的天河雪琼来到我身旁,「你让我做这些,有什么目的?」
「哈,好笑,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我能为你设计训练课程,但关节重点之处,要靠你自己来领悟。」
我笑道:「刚才你能打得这么顺手,相信你自己也有点答案了。实战演练所能提供给你的,除了经验,还有感悟,你如果自己不寻找解答,我怎么训练你也没用。」
听见我这样说,天河雪琼住口不问,我相信她心里已经有了模糊的答案,只要再多打几次,她就能体悟到我的用意。
在我们说话的时候,那边的战斗也有了分晓,当羽霓化一为八,弄到整片空间都是她的身影,鬼魅夕却忽然消失不见,无影无踪。
这么一来,羽霓虽然分身众多,看得人眼也花了,却是完全暴露在明,又找不到攻击目标。
战况发展到这一步,接下来会发生的事也就清楚了,鬼魅夕的身影乍然出现,一现身就在羽霓身旁,锋锐的匕首抵着她咽喉,轻轻一割就没命了,胜负分晓得再明白不过。
战斗结束,所有人都得到了一定的启发,作为以后的修炼方向,我本身虽没下场,却一早就明白了自己该做什么,就是「解锁」。
白起对我所进行的训练,有很多部分未能全功,却是仅差最后一步,近乎完成,只要机缘到了,得到触发与感悟,马上就能成就神功。轰雷赤帝冲,是我新近完成的一式强招,虽然在我手里使出来,总有几分小孩玩大车
的感觉,却已让我非常满意,觉得自己的训练没有白挨。
从这里到东海,万里之遥,十天半个月是到不了的,时间说来也足够,等我们抵达东海,我要让我们的实力更进一步!
这个构想,我相信可以不只是构想,按部就班,这些规划都不是什么难以实现的事,不过,一个成功的修行者,要懂得张驰有度,所以除了照表操课,我还有别的任务要忙。
夜晚露宿休息时,鬼魅夕拉我到不远处的一条小溪,说是要帮我沐浴净身,我觉得这丫头挺讲情调的,结果,就是一阵鸳鸯戏水,我们两个都没脱衣服,就互推对方下水,没几下就都全身湿了。
我拦腰抱起鬼魅夕,忍装下面的胴体曲线玲珑,溪水将衣服打湿,紧紧贴在身上,身上的重要部位若隐若现,我看得浑身发热,小腹好像有一团火蔓延开来一样,便用双手箍紧她的纤腰,已经充血胀大的肉茎,贴住她挺翘的玉臀,体会着充满弹性的肉感。
「好香。」
鼻子也凑到她的嫩背上,「鬼妹,你身上用了什么?这么香。」
鬼魅夕回头冲我羞笑,腰臀却同同翘起,丰润圆滑的大腿紧紧并拢,轻轻摆动丰满的屁股,隔着衣服摩擦着我的肉茎。我的一只手探到她胸前,握住一团浑圆凸起,手指按上玉乳尖端的一点,竟然已经硬起来了。
「死丫头,才破身没多久,就学得这么浪了?」
听着我的调笑,鬼魅夕一点也不难为情,开心地笑了笑,露出洁白的牙齿,这丫头半解人事,却有着难得的好处,就是不怎么怕羞,开心的时候绝不掩饰,当然如果要把这解释成不知羞耻,我也没话说了。
山里的溪水还挺冷,好在我们两个都有武功底子,足以驱寒,就不把这问题放心上了,我让鬼魅夕转过身,她像一个天真小女孩般笑嘻嘻的,任我梁捏她的雪乳,我开始解她的上半身忍装,连同她的锁子网衣一起解下,随手扔到溪畔,让她赤裸着上半身,骄傲地站在我眼前。
没有了衣物阻挡,鬼魅夕那两团丰满白嫩的乳房,裸裎傲挺,我咽了一口唾液,俯下身,用两只手捧住她右侧的乳房,少女的乳房形状很好,白嫩而且浑圆,像个哈密瓜一样诱人。
「丫头,最近是不是又变大了啊?」
我低声问话,手一刻也没有离开那团雪肉,少女笑得娇媚如花,「再大也没有你的阿雪大啊!」
「可恶,说好了不提她的,你该不是学会吃醋了吧?」
「哪可能啊,我胸部大,脑子不灵光,是傻的嘛,哪懂吃醋这种东西呢?」
鬼魅夕的可爱言语,让我听了哭笑不得,不过,现在也不好回答,我含住乳头,用力吸着,同时双手梁搓她整团雪乳,随着我的吸吮和爱抚,鬼魅夕的呼吸开始急促,同时紧紧地抱着我的头。
月光明亮,在月色之下,鬼魅夕的两团巨乳,像玉一样的洁白,如葡萄般的乳蒂,圆圆翘立在乳房上,白嫩乳房和嫩红蓓雷,给人很大的刺激。
吸了一会儿右乳,我就开始吸左侧的乳房,但这次我用一只手捏住她右乳的乳头,另一只手梁她的左乳,同时吸住左乳头亲。
「啊……」
鬼魅夕发出了低低的呻吟声,我的手向下移动,脱掉了她的裤子,那白嫩大腿带来的刺激,让我的脑子在嗡嗡作响,现在,她全身赤裸着,站在小溪里,白嫩肚皮上的肚脐圆圆的,衬着白白的大腿,显得很刺眼。
我看看如同初生婴儿一般洁净的鬼魅夕,胸中翻涌的欲望,好像是脱缰的野马,片刻之后,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把脸凑近那两条白嫩嫩的大腿,深入她的腿间,先是舔她左侧的蜜唇,然后再舔右侧,并且每次都用嘴巴把蜜唇吸出来,然后把蜜唇卷曲的边缘拉直,之后就直接把舌头伸入到花径里亲。
这样直接的挑逗,对鬼魅夕刺激很大,她不停地挺动着腰,屁股也用力扭摆着,嘴里亢奋地呻吟。
我一面亲舔,一面伸手抚摸那两瓣圆润光滑、如白瓷一样的臀部,雪白的臀肉在手指的压力下陷进去,却立刻感觉到手指被向上弹回来一点,再用一点力,光滑的臀肤似乎要脱手而去的样子,有些抓不住。
白桃也似的屁股中间,有一条凹进去的臀缝,手指深入臀缝,左右轻轻拨开,露出粉红的菊雷。当我用手指触碰这朵嫩菊,鬼魅夕的玉臀开始有些发紧,原本被撑开的雏菊有些向里收缩,淡淡的漩涡状的纹理出现在菊涡周围。
我结束亲舔,让鬼魅夕转过身,凑近她的臀部,对着那朵菊花轻轻呼气。
「啊!好……感觉好奇怪……」
脸离得近了,菊眼边上稀疏的汗毛清晰可见,伸出手指刮弄几下,鬼魅夕浑身一颤,连声音都变了,肌肤上也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情境动人,我还真有股冲动,在这里就把鬼魅夕的肛菊开了,但看她的反应,此举可能还不是时候,于是把注意力转开。
鬼魅夕光滑白晳的大腿,紧紧并拢在一起,我把手伸进她的两腿之间,稍微向两边用力,鬼魅夕会意,顺从地分开大腿,娇嫩的私处如鲜贝一样张开,丝丝花蜜从花房渗出,沿着大腿滑落,留下一道晶亮的痕迹。
「小丫头,你就这么想要吗?」
我来到鬼魅夕身后,一手握着已经硬得发痛的肉茎,顶到花门大开的私处入口,磨着肥美的蜜唇。
鬼魅夕回过头来,虽然什么也没有说,娇媚的神情,绯红的脸蛋,湿润的可以滴下水来的美目,无不刺激着我早已同涨的欲望。
不再多说什么,我一挺虎腰,下身一沉一挺,已刺入鬼魅夕温暖的体内。她喉间「唔」地一声,微微挺起了柳腰。
我故意放慢动作,让肉茎充分感受她体内的紧窄和温暖。当刺到尽头,肉鞋顶到那块肥美的软肉时,我就大力转动肉茎,狠狠磨上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