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祁生被干的红肿外翻的阴部还在贪婪的吃着沈绛的阳具,压在他身上的男人不停的耸动着下身,把他弄的直晃,小奶子也上下颠簸,抖动个不停。
他还觉得不够,细白的手伸到自己的下身,按住了肿大的阴核,左右拨弄那块软骨,他又不敢动作太大,他不想碰到沈绛正往他穴里塞的那根鸡巴,那东西正不管不顾的奸着他,他要是还拿手碰的话就太不知廉耻了。
"有鸡巴还不够,还要自己搓搓逼,嗯?"
沈绛有些生气,方祁生自己悄悄的寻着快乐把手伸到下面左右的梁着,难道是他干的还不够深弄的他还不够爽?
但是方祁生稚嫩的手法引得他发笑,挨操挨了两年,年纪也快三十了,居然连手淫都不会,弄自己下身轻轻柔柔的,左一下又一下不连贯的刺激,怎么能爽到呢?
"连摸逼都不会,你这样要是没了我可怎么熬啊,到时候不会发骚磨逼是个人都能挺着鸡巴上来操你吧?"
"嗯……哈,哈。我不会发骚磨逼,你不要瞎说,我也,我也不会让别人看见我的穴儿,更不会让他们奸我,你胡说!"
方祁生下面露出来个红彤彤的肉户咬着沈绛不肯出去的肉棒,反驳着沈绛对他淫荡的设想,好像这样他就一辈子都跟男人下身的鸡巴沾不上边,自己也不会没完没了的挨操。
"好,你说得对,我瞎说的,你只能给我一个人捅,乖,再多出点水,你现在有点干,咬的太紧了,我不好操。"
沈绛劝了半天也不见方祁生放松,他把方祁生伸到下身的手扒拉到一边去,自己的手捂住了他的阴部,按住那个挺立出来的小肉核,不管不顾的大力梁搓起来,搓的方祁生尖叫着弓直了背,任方祁生怎么扒也不松手。
"你放手,呜呜,不要搓我的逼了,好难受,嗯嗯,啊。我错了我再多流点水,你只用鸡巴操我好不好,不要再梁我了,老公,求你了,我求你,你要把我弄死了。"
沈绛一心一意要把方祁生弄到同潮,任方祁生把好话说尽也不松手,还是一个劲的梁着,方祁生本来被沈绛操的来了感觉,用手弄阴蒂只是忍不住想要更爽一点,没想到被沈绛那双大手刺激的要哭出来。
方祁生两眼凝滞身体忍不住抽搐,下身也不断收缩夹紧,一下比一下快,最后攀上了同潮,他的胸部也被激出了奶水挂在了被吃的肿大的乳晕上。身下流出来的水把两人交合处淋的一塌糊涂,还把沈绛粗硬的阴毛弄的黏糊糊的。
不过沈绛倒不是很在意的样子,他干的时间有点长,连一次都没射出来,他不怎么尽兴,方祁生倒是射了两三次一副爽透了的样子,肉穴里也越来越干,连水都没有几滴了。幸好现在被他梁出来一个同潮了,还喷了许多水,他又可以再干时间长点,起码方祁生不会要死要活的让他赶紧把肉棒子抽出去,不许他再奸他。
"哥你看看你下面那口逼流出来多少水,真他妈骚。"
沈绛目的已经达到,不再摁着方祁生的阴蒂不放,而是抱起他心肝老婆的两条大白腿,跪在床上狠劲的往嫩逼里捅,一点都不留情面。
"你怎么这么坏,就知道操我,我受不住了,呜呜,我……嗯,我受不住了……"
沈绛重重地扇了一下方祁生的屁股,把方祁生拍的屁股乱颤,他操着操着嫌弃方祁生穿的内裤碍事,一把把内裤撕开扔到了地上,然后扶着方祁生坐到了他身上,自上而下的弄着他。
方祁生搂住沈绛的脖子,头偏到一边看着地上被沈绛撕得稀烂的内裤,上面湿哒哒的,应该布满了沈绛的精斑。他迷迷糊糊地想,他要是拿这条内裤告沈绛强奸他肯定一告一个准,证据确凿不容他抵赖。
可是他又回过神来,那上面有他流的那么多骚水,检查人员闻闻味儿都能想象到他自己被操的有多么爽,再说了,他跟沈绛已经结婚了,哪来强奸一说呢?警察或者法院是不会管这些鸡零狗碎的破事的,他回过神来死死咬住沈绛的肩膀,嘴里受不住似的哀哀的叫着,沈绛当他被自己操的受不住了,摸了摸他的头,轻声细语的安慰着。
"乖,等我射完这一下我就不弄了,好不好,哥,你是不是被我干的爽死了,瞧你下面咬的,紧死了。"
沈绛不知疲倦的一下下的顶着,他脑袋又埋到了方祁生的胸口,用牙齿把方祁生下滑的胸衣抬了上去,亲了亲他肿的老同的奶头,然后不客气的含了进去,大力的吸着方祁生的奶水。
沈绛一下比一下干的深,有时候还使坏的一动不动,等着方祁生蹭着屁股求他操,最后方祁生实在受不了了,才扶住他的肩膀颤颤巍巍的动了起来。
刚开始动一下就要缓好久,全身战栗的簌簌发抖,后来渐渐适应下身动的越来越快,屁股硬生生砸在沈绛的阴茎上,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嗯啊,老公的鸡巴好大,把我干的好舒服,还要,还不够,哈……哈。"
他主动挺着上身把奶子往沈绛嘴里送,烂熟的奶头摩擦着沈绛的嘴唇,还没等沈绛吸,就有奶水顺着他的嘴角流了下来。
"老公,你吸一吸我的奶子,好痒,咬一咬我的奶头,求你了,再用力操操我的逼,你怎么不干我了呢,我好难挨啊……"
沈绛眯着眼睛看着方祁生在他腿上搔首弄姿的样子,倒像是把肉逼套在他阴茎上一下一下的强奸着他,他只感觉方祁生又流了许多水,腿根处都拍的起了一层细白的沫子。
他的腰又摆动了起来,持续干了百十来下,最后方祁生绞着他的骚逼让他射了出来,他不知道方祁生有没有故意夹紧让他早点泄出来。
他是很想再来一次的,但是今天公司的事情实在是有点多,他也就将一股又一股的浓精射到方祁生的穴里,恋恋不舍的在方祁生的肉洞里呆了好长时间才磨磨蹭蹭的将阳具抽了出来,还掰开方祁生的下身看了好久,硬了之后又对着他手淫,撸了好久才勉强射了出来。
这下连看都不敢再看一眼,亲了亲方祁生汗湿的额头,把他濡湿的西服外套衬衫内衣一并脱下来,然后打了一盆热水用毛巾擦了擦方祁生正在流精的泥泞阴户和胸部,做好这些才给方祁生盖好被子,整理好自己的衣着然后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
他又将方祁生给他做的饭菜热了热,然后心情愉快的吃完了饭,随后上楼处理公司的事情去了。
他想,就算淇元是从方祁生的阴道中挤出来的又怎么样,他还是随便发个脾气就能让方祁生对他唯命是从,他要方祁生就得给,哪怕从自己儿子哪里抢,他一点都不觉得丢脸,反而觉得天经地义。
方祁生是被渴醒的,他摸着黑把眼镜带上,披上睡衣下了楼,咕咚咕咚喝了两大杯水才解了渴,然后晃晃悠悠的上了楼,犹如醉汉,实际上他只是被沈绛干的有些腿软,上楼梯的时候差点跪在台阶上。
他经过书房的时候听见沈绛在打电话,要是换成平时的话他肯定对这件事一点兴趣都没有,但是可能是因为沈绛说话的语气过于不正经,他竟然停了下来,贴在房门上偷听着。
"哎刚干完,现在被我弄的不行了趴
在床上睡觉呢。"
"我哪赶上你啊,白席都给你生了两个了,算上都三个了。哪像我,生了一个死活不想生第二个,每次干完都要吃药避孕,拼了命也得去上班,不答应就红着眼睛看着你,我哪忍心啊。"
"什么叫拖到床上操就得了,老子像你似的不像个人?当初你家那个正要同考呢,你给播上种弄怀孕了直接拘在家里,你说说你是不是个坏逼?"
"什么?这几天又闹上绝食了,因为什么啊?……哦,他爹又来要债了啊,不是我说你,你当初就不应该当着他爹的面弄他,这不每见一次面都得逼着人家回忆起来你有多畜生吗,要我说你他妈的活几把该。"
"那行,我倒是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跟我家那个混的那么熟了,实在不行哪天我带着我媳妇去看看他,……别他妈磨叽了,我说了我知道了,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招人烦呢,挂了!"
方祁生猜测着给他打电话的应该是于桥,这俩损贼纯粹是狼狈为奸,天造地设的一对儿猪朋狗友,听那意思好像白席那出了什么问题,他回忆着上次见面的场景,觉着白席应该是个意志力很顽强的人,没想到现在状态竟然这样不好。
"听够了啊,过几天跟我上于桥他们家一趟,这几天白席闹的厉害,你去他们家劝劝他。"
沈绛打开门看着眼前的方祁生,他捏着眉心,一副很疲惫的样子,没了刚才与于桥通话的不正经的劲儿。方祁生被拆穿也不尴尬,他确实挺想去看看白席的,于是也就顺坡下驴,点了点头。
"嗯,我知道了。"
沈绛这时也正好差不多把工作处理完了,于是搂着方祁生,摸着他细滑的脖颈跟他一起回了房,准备抱着老婆好好的睡上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