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席不知道于桥已经跟在自己后面多久了,他不是很明白于桥的想法,于桥骂他是婊子的儿子,有几次甚至要动手打他,但是可能是怕脏了自己的手,迟迟没有挥下拳头。
但是为什么到最后会对他动手动脚,最后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呢?
他妈的,烦死了,烦死了!
上次于桥要把手伸进他的裤子里,他把于桥推开了,骂他是变态。这句话好像对于桥很管用,他消失了好几天,没有再烦他。
原以为事情会这样解决了,因为他已经好几天没有在回家的路上碰见于桥了,以前于桥总是会半路把他拦下来,然后把他拽到无人的角落里教训他,刚开始是辱骂,最后一点点变成了骚扰。
他同兴的把钥匙塞进家里的门锁里,甚至还哼着歌。这几天他过得挺愉快,他那个烂赌的爸已经好几天没有回来,于桥也没再出现,对他来说简直太完美了,他的人生很不幸,连平常的日子都变成带着蜜的酥糖,咬一口脆脆甜甜的,够他回味好久。
就在白席把门往后一带要进门的时候,他身后出现了一个人紧紧的贴在了他身上,然后双手捂住了他的口鼻。
白席很快就呼吸困难,他狠狠打着后面的人,可是收效甚微,他叫也叫不出来,感到很绝望。
那人根本就不怎么在乎白席打在他身上微不足道的拳头,他拥着白席,很快就挤进了门,然后把门狠狠的关上了。
进了门之后他似乎没有刚才那么用力,好像是少了忌惮,白席扭着脖子回了头,没想到是于桥。
"你……你怎么又来了?!我不是告诉你离我远点吗,你这个变态!"
刚才他手心还触碰着白席柔软的嘴唇,没想到这人一开口就说出伤人的话。
他没放开白席,刚才白席挣扎的时候他就已经硬了,他实在受不了了,这几天闭眼睁眼全是他的影子,再不来看看他于桥就要疯了。
于桥把白席转过来抵在墙上,然后手钻进他的衣服下摆抚摸着他的腰线,手都在颤抖着。
"对,我就是变态,你都说我是变态了我还不做点什么不是亏了?我告诉你,就算我变成变态了也是你搞的,你跑不了!"
"白席,我这几天一直在想你,我……我好想你。"
于桥说的模模糊糊的,他把白席洗的发旧的校服拉倒胸口,胡乱地吻着白席的胸膛,喷下一串热气,弄的白席胸口起伏的很厉害。
白席觉得很恶心,鸡皮疙瘩直冒,但是他必须找准时机再出手,将于桥击倒,否则吃亏的还是他。
他手边有个置物架,上面摆着他获奖的奖杯,他手慢慢移动,抓起那个奖杯就向于桥的头部砸去。
于桥正意乱情迷,突然脑部受到撞击,那一瞬间他竟然感觉不到头有多疼,像是所有感官都停滞延后了,但唯独心脏砰砰的跳,每跳一次犹如针扎。
片刻他感受到有液体顺着伤口流了下来,糊的他满眼睛都是,他看见白席连衣服都没拉下就往卧室里跑,然后狠狠地抵上了门。
他像是才回过来神似的,痛觉也一并回来,弄的他呲牙咧嘴,他拉起衣服擦了擦,然后慢慢向白席的卧室门走去。
"白席,开门。"
他好声好气的说,似乎在商量。
"乖,宝贝,刚才是我不好,你开门。"
于桥见门还是紧锁,往里推了一推。
头上又有一小溜血流了下来,这回他没擦,他低着头,血过了一会就滴到了地上,他突然有些焦躁,糊在眼睛上的血似乎把他的视网膜也染红了。他这几日的委屈连同挣扎白席通通不知道,甚至连笑脸都懒得给他一个,他猛地踹了一下门。
"我操你妈给你脸不要脸,你开不开门,我他妈弄死你,我今天不把你操死我不姓于,你妈的,开门,老子叫你开门!"
他一下比一下恨,白席瘦弱的身板抵在门上,有好几次都弹了起来,他家里像样的东西都被他爸搜刮拿去卖了,连个像样的大件都没有,白席只能自己抵在门上。
只不过他,终究是抵不过了。
白席倒在地上,他马上爬了起来想缩到角落里去,于桥薅着他半长的头发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把他打的半天都没回神,他嘴里一股子腥味,牙齿都隐隐有些松动,好像流血了。
等他把头渐渐仰起来就看见于桥在脱他的裤子,他下意识的抓紧下身的衣服。
"不要,不要,你走开……"
于桥脑袋上的血也滴在他的衣服上,开出了一朵有一朵刺骨的花。终于他下身赤条条的,露出了一双修长的白腿,于桥把他的腿强硬的分开,只潦草的摸了摸他的下身的阴穴,然后就急切的挺身插了进去。
白席猛地挣扎了起来,像一条油锅里的鱼,他的嘴猛地张大,叫的很凄厉,像是有刀在割他的喉咙。
于桥看了一眼两人交合的地方,白席粉嫩的肉户正紧紧的咬着他,他里面很热,绞得他猛地喘气,然后一下一下奸的更深。
他摸了一把白席的腿跟,白席流了不少的血,他举到白席眼前,显摆着。
"看,老子把你的逼操开了,再不愿意不也被我干了?妈的到底是婊子的儿子,也是个欠干的货。"
白席叫的声音越来越惨,于桥嫌烦,用手把白席的嘴紧紧的捂住了。白席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眼泪顺着脸颊淌了下来,全身打着摆子,像是马上就会抽搐着晕死过去。
不过事与愿违,他一直清醒的很,被于桥撞的往上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听见外面有开门的声音,他又挣扎起来,弄的于桥干得很不爽。
于桥俯下身贴在他耳边,窃窃私语,对着白席的耳朵吹着气。
"你以为是你老子回来了?就算你老子回来了又怎么样,他能救你?别做梦了。"
白席的父亲白蒙生听见屋子里有动静,走来过来,看见自己的儿子正在被别人强奸,一点都不为所动,再看看骑在身上的人,眼睛亮了起来。
"哎呦,这不是于少爷吗?真是打扰了,您继续,玩的尽兴哈,只不过我这好好的儿子也不能被您白玩了啊,你看我老婆跟了你爸老于,你爸爸就是个会做人的嘛,给我了挺多钱,那我也不能这么小气,就当损失费了吗!"
"你看我这儿子应该还是个雏儿,当然要比我家那贱婆娘值钱的多,是不是得多意思意思啊?您放心,只要您付了钱,您随便玩,怎么玩都行,我绝对不带反悔的,做人要有诚信嘛!"
于桥嫌白蒙生烦,一把关上了门,他早就知道白蒙生是个什么玩意,三天两头的耍无赖上门要钱,他爸爸打发他就跟打发狗似的。
白席下面实在紧的很,他一刻都不想从这小肉逼里拔出来,把他白席的腿扶在他的肩上,白席的腿一晃一晃的,小逼也被他操的噗呲作响,只不过他再也不叫了,连声音都不出,紧紧咬着手背,像死了一般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