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祁生的脸颊连带着头颅都嗡嗡的疼,他有些木了半天没缓过神。
他只感觉沈绛把他往床头带,他也任着沈绛去做,没有一丝挣扎。
沈绛把他的双手举过头顶,从一堆凌乱的衣物中找出了领带,然后把他绑在了床头的柱子上。
"宝贝儿,你怎么不听话呢?"
沈绛亲了亲他的嘴角,用手反复摩挲着他有些红肿的脸庞。
他觉得自己又变成许多年前那个爱而不得的可怜东西,成天成宿的发着梦,希望方祁生能看他一眼。
而现在,他再也不用求着他了,正如第一次把方祁生压在身下的那一天,他不用考虑方祁生在想着什么,他在做什么,这一切由他沈绛来规划不就得了?
"哥,你听我说,本来呢我也就是想逗一逗你,结果没想到你反应这么大。那我真得认真起来,好好对待这件事,所以,我会把你被操的视频发给尤苛让他好好看看。"
"尤苛不像个傻逼吗?以前就想吃你没吃到,现在又要看初恋情人被被我操的视频,他太好笑了,你说是吧?"
沈绛贴着方祁生咯咯的笑了起来,双手搭在了方祁生的肩膀上,他有些上气不接下气,最后埋到了方祁生的脖颈间,不安分的咬着方祁生身上的软肉。
方祁生并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笑的,但是又想了想,沈绛这是把他当做树桩子碎石块一类的东西,撇着腿撒完尿标记了领地,心情自然就舒畅了。
他想,不就是做爱的视频吗,他又没露脸,没什么大不了的。他心里这样安慰着自己,但是不一会从胃里到口腔都一阵阵的发着苦,他又慌张焦急的很,看着沈绛埋在他胸前的脑袋,心里很混乱。
他拿不准沈绛下一步会怎么做,他在沈绛床上睡了这么多年,自以为已经把沈绛每个面都看的清清楚楚,在沈绛耍脾气生气的时候也有法子稳住他。
可是回想起来他用的都是什么办法呢?身体,好言好语,早已经进了狗肚子里的自尊?
现在这些玩意统统都派不上用场,沈绛想弄他就可以弄他,好吃好喝供他两年,他就真的以为他能跟沈绛讨价还价。
但是他还是闭着眼睛颤抖着开了口。
"小绛,别这样好不好,我求你。"
沈绛听见他说的话以后半天没反应,倒是搭在他肩膀上的手越收越紧。
"方祁生,你求我?那我他妈的也求求你,让我好过点行不行?"
沈绛猛地抬起了头,死死得盯着方祁生。
他刚才笑的是尤苛,何尝不是在笑自己。
他脑子里不断的回想着方祁生和尤苛相处的画面,方祁生那张红扑扑的脸,在镜框下不断躲闪的眼睛,不安的纠结在一起的小手指头。
那他妈又怎么样?你尤苛不还是看着我沈绛操他?
他拿出手机当着方祁生的面把视频发了出去,然后没再看他的脸,穿好衣服以后重重地关上了门,把方祁生一个人留在了房间里。
方祁生曲着光裸的双腿,他下身还在不断流着沈绛射进去的东西,内裤也被晕湿了。他不知道沈绛要关他多久。手已经被勒的有些发麻,半个奶子露在外面,实在是有些不堪。
沈绛把视频发了出去,没有他想象中的难以承受,反而有种松口气的感觉。
算了,管他妈的屁事。他的适应能力似乎很快,最擅长的事情就是随波逐流。
被迫跟沈绛结婚以后,他虽然每次跟沈绛交合都很疼,但是还是一点点忍了过来,生完孩子以后逐渐有了快感,也渐渐的在床上放浪形骸,似乎忘了沈绛是以强暴的方式占有他的。
而且也从一开始的恐惧和无所适从渐渐变成了现在奴颜媚骨的顺从,他想,不差这一次的,一切都会很快过去的。
他坚定着自己的想法,眼眶却逐渐的湿润了,可惜手被绑了起来不能抹一抹,被打湿的脸庞痒痒的,弄他的不是很舒服。
天很快就亮了,他听见有人开门的声音,马上闭紧双腿缩成一团,想把自己裸露的部分都藏起来。
来的是郭嫂,虽然还是有些不自在,但是一想再难堪的画面郭嫂也见过,他也就渐渐的放下了心防。
郭嫂看出了他的不自在,把被子往上拉了拉盖上了他的双腿,又理了理他的衣领把他涨起来的奶子遮住了。
他吃着郭嫂给他喂的食物,耳边又响起郭嫂的叹气声,他看了看郭嫂,不太忍心。
"郭嫂,我没事的。"
"淇元饿了吗?我还没给他喂奶,郭嫂你可不可以把淇元带过来,我手现在不方便,能拜托你……"
方祁生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郭嫂打断,郭嫂用手帕擦了擦方祁生的嘴角,语气又心疼又有些无可奈何。
"您再吃些饭吧,本来就瘦,再闹这一出,哎……还要给小少爷喂奶,身子怎么扛得住啊,少爷真是胡闹!"
方祁生点了点头,听话的又吃了些,他又涨奶了,但是如果没吃好饭的话也不能保证奶水充足。
郭嫂看他吃的差不多了,才把沈淇元抱了过来,她看见方祁生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又叹了口气。
小少爷在他胸前拱的欢快,她则抱着淇元慢慢打量着方祁生。胸前青青紫紫的全是印子,两只小奶子没喂奶的时候就红肿的不行,看来是少爷又吸又咬折腾的,胸脯上还有些红印子,一看是掐的,哎呦,真是不知轻重。
再看看他肿起来的右脸和伤痕累累的脖子,看来昨天闹的很不愉快。
方祁生被孩子咬的有些疼,不过他也顾不上那些,只看着胸前的小家伙,心中满足的很。
沈淇元把一只奶子吃没了就拱着要换另一只,方祁生有些急切的看着郭嫂,眼睛湿漉漉的,让人不忍拒绝。
她本来是想让方祁生好好休息一下,小少爷要是没吃饱的话她可以给他冲些奶粉喝,但是看着方祁生恳求的眼神,还是把沈淇元往右边推了推。
她想,这一大一小就是这么被惯坏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