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
白冼头疾是自小便有,说是从母胎里带来的。太后并不是他的亲生母亲,他的亲生母亲在生他时就已经去世。
白冼并没有多大的觉,他生来便凉薄之人。
他自小便是太子,自小脾气暴躁凶残,被他杀过的人数不胜数,心不便杀人。
只有待在他的母后身边,这绪才会缓解很多。他也不知为什么,可能是她身深处的香味令他安静,成迷并疯狂着。
他有想过这头疾不是天生的,可是他已经不在乎。这只是肉上的痛苦,在他的深处,还有股来自神的力量在不断撕扯着他,使他疯狂易怒嗜血杀人,如果没有头疾的掩盖,么他就成为了个真正的恶鬩。
所以他默许着她的小动作。
他的女人对他还勾不成威胁。
没错,他的女人。呵呵。这个寂寞如狂的女人,在他还只有十三岁的时候,便勾引了他。
时父皇卧病在床,早已不能满足她饥渴的洞,所以她勾引了他,上了她的床,用青春期独特的坚的大肉棒狠狠捣她的。
看着端庄的母后,在床上是如此的荡,她就是个无底洞,无论多大多多深的棒子都没有办法满足她。
…
…
太后微微笑,手往前探去,提着被子往上,慢慢帮他盖上,“陛这是睡久了,睡迷糊了,在说什么胡话呢?”
白冼冷冷的看着她。
太后将手覆在白冼放在小腹上的手,“陛…”
她手慢慢往,从边摸进去,准的找到了男人的柔棒,她的手法很老,每会儿,就将男人的柔棒摸了。
白冼冷冷看着,“母后这是在干什么?”
太后着笑,“陛…母后在干什么,你现在还不知吗…唔啊,嗯…”
太后俯身,凑近他的,张红唇微微张开,将白冼的柔棒了进去。
这么久了,更会了…
真不愧是在皇宫里日日宣,这不知是了多少柔棒才练来的技巧。
太后双手在面揉着男人的袋,嘴大大张着,将男人的柔棒往喉咙深处进去。
没十,她就将男人射了。
太后用头包着液,在白冼冷漠的目光慢慢吃进嘴里,咽。
她了唇,“陛的液真吃…母后还想吃陛的子子孙孙…陛可以给人家吗,让母后的子宫内都是陛的液,为陛生个儿子如何?”
白冼冷笑,“生儿子甚么,叫他来杀了朕,争夺朕的江山吗?还是你想要像勾引我样,来勾引你的亲生儿子?”
“陛…昂唔…陛您这说的是什么话呢…母后这是疼您,疼我的孙儿…怎么可以…这样质疑母后…我也是会伤心的…陛哀家的皇儿要弥补哀家…昂啊…”
太后对于白冼冷漠的态度没有丝毫的动摇,似本没有察觉般,仍然笑的温温柔柔,张脸蛋端庄和荡切换自如。她脱了秀鞋,爬上龙床,爬上了白冼的身上。
白冼眼神冷漠,而太后也丝毫不在乎。
她跪坐在男人的身两侧,当着白冼的眼睛,慢慢将手伸去扣张早已湿了的小嘴。
水滴滴掉在龙床上,掉在了白冼的发的上,水顺着到了男人的袋上。
“陛…昂唔…您现在怎么样了…头还疼吗…母后给您按摩的舒服吗…有没有觉头疼…舒缓了很多嗯…”
…
不管白冼有多么冷漠,她眼只有大吧,她被的东西插的很,就这样她自己动了十,就小了回。
太后稍稍了身子,她低头看过去,只见柔棒慢慢从小宍里面抽离,随着肉棒的离开,有大量的水留了来。
太后看着这样荡的场景,只觉得骚浪的小宍更加热,更加骚痒了…
她换了个姿势,背对着白冼,将身后的头发捋到胸前,让白冼看到她的美背。
她低头扶着大肉棒,再次抬身,用自己的阴唇磨了磨热热的大子,然后坐去,肉宍完全将男人的柔棒进去。
她慢慢扭了扭屁股,小宍以男人的柔棒为心,围着他研磨着,像是在磨墨样,将水磨来,很快就了白冼身的水,沿着大到龙床上。
白冼用手指摸了摸龙床上的水,“脏朕的龙床可是死罪。”
太后此刻正在紧要处,问,“…陛想要怎么…处置…处置…哀家呢…哀家等了久啊…随便陛怎么处置都可以…”
白冼冷笑,“还真是骚到家了…”
他握住女人的腰,没有丝毫的怜惜,跨使劲,往上,往女人的子宫深处进去。
“啊…陛厉害…看来陛的身也的差不多了…这样哀家就放心了…放心了啊…陛再用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