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大早,教主就急传了大夫过来看诊。
早上一觉醒来,发现怀里的小人眉头微皱,面色潮红,浑身滚烫,君离渊第一次感觉到了什么是慌张与内疚。
都是因为昨夜这小人儿在书房中不自知的勾人的举动,让君离渊放弃了引以为豪的自持,忍不住将他推倒在书房中屏风后放着的软塌上肆意肉弄。仿佛是认定了眼前的小人儿能够全盘接受真实的自己,也仿佛是为了验证他能够接收到什么程度,他任由心中的野兽脱离自持的囚笼,在昏暗摇曳的烛火光影之中释放着心中的暴虐。
在屿宁面前,他再也不是冷静自持,杀伐果断的千盛渊教主。他自己几乎化身为一头野兽,急切的在屿宁娇小柔弱的身体上索取,仿佛是想要证明什么……
屿宁的两个小穴已经在他的轮番肉弄下变得红肿软烂,浸泡在淫水和精水之中显得无比淫糜,但他还是忍不住想要将下身的狰狞埋进这已经完全刻上自己印记的穴内,用胀大的不似常人的肉根粗暴的探索他身体内的每一个角落,按住那已经满是自己手印的白皙修长的双腿,摆弄出各种淫糜的姿势,在屿宁难耐的喘息和无法自持的哭喊中凶猛的撞击,满意的看着他无一丝赘肉的平坦小腹上勾勒出自己肉棒狰狞的形状,满意的听到一直甚少发声的屿宁用逐渐沙哑的声音磕磕绊绊的求饶。而那声音包含着欲望的妖媚,让君离渊心中的兽欲更甚,只能含着心疼吻上屿宁那已经被他自己咬出血珠的双唇,将那咿咿呀呀的呻吟以吻封缄,粗暴的夺取他口中的津液,更深刻的占有他的全部……
带他去沐浴时,屿宁身上已经尽是自己留下的痕迹,浑身遍布着淫水、尿液和精液留下的水渍,无论是纤细的腰身,饱满如蜜桃的臀部还是白皙如玉的腿根都留下了粗暴的红痕,尤其是那软肉丰满的臀部,更是被揉捏的泛着熟桃般的嫣红,让人忍不住想要一再品尝……
于是在浴室中,君离渊再次将他按在玉石壁上,长驱直入后穴深处,在他体内留下了今晚最后的一注浓精……
屿宁早已无力反抗,只能在一次次强迫的高潮之中抽抽噎噎,像一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一般挂在浴池边上任由君离渊对他为所欲为。终于结束之后,那因为流泪而红肿却带着桃花般艳丽的双眼带着一丝幽怨的看向君离渊,却在晕倒的最后一刻,依恋的缩进了君离渊的怀里……
抱着这样的屿宁安睡过去的时候,君离渊心中尽是久违的满足感。大概是因为他接受了自己的所有,承受了自己的暴虐,却还是愿意一如最初般的信任自己。就好像,无论自己是什么样的人,对他做了什么,他都不会轻易离开……
这样的满足感一直持续到次日清晨,他发现这小人儿发了热,难受的攥紧了被褥的那一刻。他这才发现这个小人儿是以那样柔弱的身体在承受着自己想要证明的一切,他本应如护瑰宝一般的呵护他,却这样的不知轻重,让他生了病。
屋内点了安神的淡香,大夫的手指搭在屿宁纤柔的手腕上。那手腕软软的搭在床边,仿佛轻轻一用力,就要折断了。
大夫搭完了脉,君离渊怕打扰到屿宁,便请他出去到外间一叙,没有看到屿宁短暂的醒来,缓缓挣扎着睁开了眼睛。
屿宁刚刚醒来,神智还不清醒,一些光线透过窗棂射入屋内,让他觉得有些刺眼。恍恍惚惚间听到外间有模糊的人声,是教主,还有另一个人。
“……体质太弱……日后要……调养……”
“……双性之体……不能受孕……子嗣……很难……”
不能……受孕吗……
屿宁的一只手艰难的覆上自己的小腹,心中有一些奇怪的怅然。
那日之后,屿宁搬进了琢玉院。
琢玉院是千盛渊中离教主寝宫最近的院子,能够居住其中的,历来都是教主最龙爱的人。
而在屿宁搬入之前,琢玉院已经有了一个人,名为玉非罗,这名字怎么听起来,都更像是琢玉院的主人,而他出现的姿态,也很像是主人待客人的姿态。
屿宁第一次见到玉非罗,几乎呆住了——除了自家母亲,他可能是自己见过的最美的人。
他一袭红衣,身姿妖娆,肌肤如玉,五官极为精致,一双桃花眼顾盼生姿,一如名贵而润泽的红玉。他持酒而来,扯着屿宁坐在庭院中的石桌旁,笑得如一团火焰让屿宁心神慌乱,又有些自卑。
他就是……教主龙爱了很久的那个,玉非罗,吗?
“你叫什么?你多大了?你是哪里来的?要不要一起喝点酒?”说罢,摇了摇手中的酒杯。
屿宁一阵慌乱,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却只好定了定神,蘸着一旁的茶水,在石桌上写:
“我叫屿宁”。
教中众人听说屿宁住进琢玉院,已经是数日之后的事了。君姝云作为教主的亲妹,自然是最关心兄长的感情生活,一听说这消息就跑来琢玉院中,却没有见屿宁,只见了在花园中拈花惹草的玉非罗。
“喂,小玉,怎么不见屿宁?”
玉非罗挑挑眉,道:“真是有了新人忘了旧人,你们近日里来找我,却不是来看我,都是来看小屿宁的吗?”
说着怨愤的话,而这“小屿宁”的称呼,却显出几分龙爱来。
君姝云了然一笑,道:“都看了你数年,还有什么好看的,好不容易有新人,当然是来看新人啦,他人呢?”
玉非罗也并不介意,笑着说道:“问我作甚,他在哪,当然要问您的亲哥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