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芙夏爬起来,仍试图为自己争取轻罚。
双手勾住廖昭杭的脖子,脑袋埋在他的肩上,贴贴晃晃:“主人……我知道错了,下次不敢了。”
散下的发丝拂过廖昭杭的颈边,他低头嗅了嗅,玫瑰花香。
廖昭杭稳了稳心神:“今天来这套没用。”
撒娇都不管用,阮芙夏怕自己这次要被打到屁股开花。
跌跌撞撞跑向门口,房门锁了,她一下没打开,旋即被廖昭杭单手搂着腰抱到床上。
“啊——”
阮芙夏的腰很敏感,廖昭杭一碰,她瞬间想弹跳开。
但她没能挣得出廖昭杭的手,反而因为他的触摸,整个人软在他的胸膛。
廖昭杭的唇贴着她的耳:“跑?”
被压制着,阮芙夏立马认怂:“不跑,不跑……”
廖昭杭放开她,“给你三秒。”
什么三秒?
阮芙夏慢半拍,倒数的声音已经开始了。
“三……”
廖昭杭声线偏低,在雨的背景音下显得有几分清冽。
阮芙夏觉得好听,又走神了一秒。
“二……”
廖昭杭走向书桌,执起戒尺。
冷冰冰的长条木板,没有手掌的温度,还比手掌硬实。
阮芙夏倏然反应过来,在最后一秒钟内迅速扯下‎‌内‍‌裤‌‎,手肘撑着床,撅起屁股,熟练地趴跪。
廖昭杭瞥了眼那块粉色布料,被主人随手脱下扔在地上,卷成一团,隐约可见其中湿迹。
不知情的,还会以为是雨的潮气所致。
目光停留一秒,转回床上,两瓣微微泛红的蜜臀对着他翘起。
她的屁股并不大,形状圆润,因为被打过所以透着一点点粉,带着少女的可爱与娇憨。
廖昭杭平静地凝视,手执着戒尺,从她的大腿根顺着弧线轻轻滑上,用工具描摹她身体的线条。
周围很静,阮芙夏仿佛是等待审判的犯人。因为这份静,心一下提到喉咙,不知判官会如何定论她的罪名。
判官不说话,分分秒秒都是一种凌迟。
阮芙夏不自觉屏住呼吸,渴望他能给个痛快,又希冀他能温柔一些。
木板的棱角划过臀缝,带起一阵轻微刺感,阮芙夏抖了抖:“你明明答应了我,不用这个的……”
“可你超过了三秒。”廖昭杭语气淡淡,用戒尺压着她的腰,调整她的姿势,“再塌下去一些。”
他没用什么力,但那腰上的硬尺像无形的枷锁,逼迫着她摆出令人羞臊的姿势。
阮芙夏咽了咽唾沫,涨着脸,极力塌腰,低到不能再低,他终于满意。
随即,戒尺来到她身下,拂过‌‍阴‎部‎‌的耻毛,虚虚贴着她脆弱的部位。
阮芙夏紧张地轻轻吸气,夹紧臀,缩起私处,听到廖昭杭说:“屁股抬高。”
她努力塌着腰,翘起屁股,还没做好准备,坚硬的木板“啪”一声落在她的臀上。
“嗯……”第一下不算重,她只是闷闷从鼻腔里发出一声低咛。
碎发垂到了眼前,想用手拨开,廖昭杭警告说:“别动。”
头发蹭得鼻尖发痒,阮芙夏委屈忍着不动,随即,一只修长的手出现在余光中,帮她整理了那缕讨厌的碎发。
廖昭杭动作柔缓,像对待深爱的恋人,口中却道:“考试作弊,撒谎,逃跑,你可真够能的。”
他细数她的罪名,道:“五十下,还剩四十九。”
五十……
阮芙夏想讨价还价,被廖昭杭打了一下左边的臀。
这回他发了力,软肉顿时灼烧起来,火辣辣地发疼。
“啊……”阮芙夏低叫,之前实践廖昭杭从没这么使劲过。她可怜兮兮埋下脸,轻唤:“主人……”
声音细小,挠着廖昭杭耳根。
他面不改色,对准右臀连打几下,间隙中发问:“你答应了周源什么条件?他肯帮你作弊。”
瞬间的疼痛后,是密密麻麻的痒,宛若千万只小虫啃食。
阮芙夏体内涌出热意,抑着颤声,回答他的问题:“和他……约会。”
窗外雨渐渐小了,仿佛因她一句话静默。
廖昭杭没接话,只是握着戒尺的手指根根收紧,用力到指甲泛白。
房间响起接连不断的啪啪声,连雨都掩盖不了。
“疼……”
阮芙夏吃痛,塌下身,平趴在床上,眼泪直往外冒。
揪着床单向前爬,被廖昭杭禁锢着抽打。
廖昭杭捞起她的腰,逼迫她重新撅起屁股:“还敢躲?”
雪白的肌肤烙印上道道红痕,如从树上摔落的桃,溅出斑驳汁水,弥漫粉红。
“主人……”臀上火辣辣烧了一片,阮芙夏哼唧又啜泣,心脏跟着戒尺扬起、落下,颠来倒去。
她抬起一条腿向后伸,蹭他的裤缝,呜咽求饶:“主人……”
这一声撒娇酥到骨头,又掺杂着哭腔,分外惹人怜惜。
然廖昭杭面无波动。
她惯会用这些拿捏人的小伎俩,喜欢被打,打疼了又哭,每次要教他心软,最后还是他哄她。
这次,他不会停手。
打到四十下,她已经有点受不住。
阮芙夏娇生惯养,皮肤比常人细腻,这么打着,那里已满是缭乱的红。
只是从她嘴里听见对别的男生的承诺,廖昭杭就控制不住想要继续施加惩戒。
怎么可以,和别人约会。
“你真是……”廖昭杭顿了下,“越来越不听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