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上课的家长会日,阮芙夏带了手机,她收到廖昭杭的消息,让她去走廊尽头的教室。
那是间闲置教室,现被学校改成杂物间,堆了不少课桌椅。
廖昭杭突然叫她过去,准没正经事。阮芙夏心脏咚咚跳,偷摸着远离人群,做贼般在那间门口张望。
正准备叫他的名字,门打开,她被一把拽入。
阮芙夏低呼一声,跌到一个人的怀里。那气息,是廖昭杭无疑。
她一进来,他便不由分说锁了门,一声不吭掐住她的腰。
两人身体紧贴,薄薄的衣衫下,传递着夏日体温。
窗帘被廖昭杭提前拉上,旧教室光线不足,只有蒙蒙光亮。
昏暗密闭的空间带来新鲜感,阮芙夏看不清他神色,亲昵地环住他脖子,笑问:“叫我来这干嘛呀?”
她全然不知他糟糕的心情,只是贪玩,想和男朋友在学校背着家长们做刺激的事。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po1 8 .a si a
廖昭杭没说话,阮芙夏没察觉异样。
在她面前是干净的白衬衫,美好年轻的身体。她心痒痒,从纽扣之间摸进去,主动踮脚亲吻他的唇角:“廖昭杭,你今天在台上很帅喔。”
廖昭杭不回应她的吻,也不接她的话。
擒住她乱摸的手,抓着她两只细腕,反剪至她身后。
“嘶……”阮芙夏像个犯人一样被他禁锢着手腕,倒吸一口气,蹙眉道,“干嘛,痛啊。”
廖昭杭恍若未闻,面无表情地单手扯松领带,用那长长的布料粗暴地将她双手绑起。
他缠得紧,打结时力道极大,阮芙夏喊疼,挣了挣,没挣开,反倒被廖昭杭按在了门板上。
双手无法活动,脊背紧靠冰冷的门,阮芙夏想撩人的心情都没了,踹他一脚:“干嘛绑我,这样不舒服。”
黑裤子上落了她鞋底的灰,廖昭杭不在乎,目光沉沉地凝视着阮芙夏。
阮芙夏迟钝地意识到面前人心情不好,但为时已晚,廖昭杭捏着她下巴吻她的唇,撕咬啃吮,像是要活吃了她。
“廖、嗯……”
阮芙夏唔唔地叫,他那样吻她,她便像只小狮子般咬他,还拿膝盖顶他裤裆,不料被廖昭杭发现,遭来更深的吻。
阮芙夏有些恼,重咬他舌头,质问道:“……廖昭杭,你搞什么。”
舌尖隐隐作痛,廖昭杭淡淡地笑,终于开口。
他在她耳边低问:“宝宝,你请别的男生喝饮料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动作强硬,语声却温柔。
话落,一时安静。
阮芙夏停止挣扎的举措,廖昭杭也不再吻她,两人在昏暗中对视。
她脸上并无惧意或悔意,反倒抿弯唇角,含笑问:“嗯?你吃醋了?”
惹怒廖昭杭是阮芙夏的乐趣,她惯会刺激他,也懂得如何拿捏他的情绪。
最好能让他在学校露出真面目,将她按在无人知晓的角落,脱下她的裤子,抽打她翘起的臀部。
阮芙夏乐在其中。
廖昭杭当然知道大小姐的想法,明知她故意为之,也轻易跳进她的陷阱。
谁让阮芙夏那么没有分寸地和其他男生交往,只是看到,他便浑身不舒服。
廖昭杭轻柔地摩挲着阮芙夏的脸颊,告诉她:“不要用这种方式讨打,我真的会生气。”
阮芙夏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显然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还兴致冲冲问:“你生气会怎样?”
廖昭杭要被她的满不在乎气笑,将绑了双手的阮芙夏推到一张新椅子上强按着坐下。
转身,从一旁课桌上拿了瓶饮料。
正经模样维持太久,即便真被惹到,他也习惯以平静态度对待。
但他的底色从来不是循规蹈矩的,尤其面对阮芙夏,那层伪善的面具便很容易剥落。
廖昭杭拧开瓶盖,勾起她下巴:“宝宝,这么喜欢请别人,我请你喝好不好?”
橙色的液体灌入口中,是阮芙夏最喜欢的橘子果汁。
她没有抗拒,任由酸甜的汁水流入喉咙。
仰头吞咽的过程中,没注意到他单手拉下了裤链。
口中液体沿着瓶口流到下巴,肚子涨起,阮芙夏快要喝不下,抬起湿漉漉的眸看廖昭杭一眼,廖昭杭会意,拿走喝了一半的饮料瓶。
阮芙夏自以为得救,谁料下一瞬,廖昭杭扶着‎肉‎‌棒‍‎‌‎‌插‎‍‌进‎‌‍了她橘子味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