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破周聿程的发情并帮着他纾解后,闫穆和周聿程之间的暧昧被摆在了明面上。
说到底,周聿程从来都不是他在闫穆面前装出来的小白兔样,不过是心理障碍让他不由自主地依赖闫穆,身体渴望又让他强硬霸道不起来。但要是一直被吊着,他的乖巧面具也带不了多久了。
周聿程的感情和身体反应越来越明显,充满了渴望更进一步的焦灼难耐。
于是闫穆主动向周家提出带周聿程出去散心一段时间,理由是:“周家熟悉的环境到处都有周聿程从前的记忆,对现在的他是种刺激,如果对我放心的话就让我带他换个环境调节一下。”
周家心知肚明这是闫穆体贴地给了台阶,看起来是闫穆主动,实际上为周家之前软硬兼施的胁迫与哀求蒙了一层遮羞布。
闫穆带周聿程搬去的是他在山里的一栋别墅,清静隐秘,很适合两个人不受打扰地酝酿奸情。
天一黑周聿程就有些坐不住了,他大概明白要发生什么,暗自意淫过无数次都敌不过此刻闫穆就坐在他身边,身体里一阵阵热意翻滚。
“要去洗个澡吗?”
闫穆低沉有磁性的声音就在耳边,周聿程一抖,红透的耳尖擦过闫穆的嘴唇,身子一软,被闫穆捞进怀里。
“看来还是不要好了,正事比较要紧。”闫穆抱着周聿程走进卧室,话中调侃。
周聿程全身赤裸地躺在床正中,接受闫穆的检阅。
雪白的身体在黑色床单上呈现强烈的视觉冲击,闫穆眼神深了起来。
精壮的身体覆上去,肌肤接触的一瞬间,颤抖的周聿程双手自发缠了上来。
他的身体有着不属于男性的柔软,滑腻得让闫穆爱不释手,手指滑过的每一寸肌肤升腾起灼人的渴望,周聿程剧烈的喘息,忍不住吐出带着泣音的哀求:“穆哥哥,给我好不好?”
周聿程身体对闫穆的吸引力比他想象的要大,他的下身早就硬的发疼,但还是有条不紊地控制着节奏。
“别急,我们的第一次,我可不想让小程受伤。”
闫穆语带笑意,这句安抚的话让周聿程的身体更加激动,喘不上气一样急促呼吸,胸膛的起伏带动绵软的乳房都在颤动。
闫穆低头,含住周聿程颤巍巍的嫩红乳头,舌尖温柔地舔舐,大手将他另一只小乳握住,雪白的乳肉从指缝溢出又被捉住反复梁捏,周聿程仰着纤细的脖子摇着头:“不要哈啊不要舔要肿了呜”
嘴里拒绝,手却抱着闫穆的头不放,仿佛生怕他放过自己奶子一样。
一直到把周聿程两个乳头都吸得红肿水亮,闫穆才放过男人身上多出的这部分,目光转向自己的正餐。
两人的小腹间粘腻着周聿程刚才射出的一滩精液,射过一次的阴茎还硬梆梆戳着闫穆六块腹肌的小腹。
闫穆伸手撸了几把周聿程的性器,也是难得的尺寸,偏偏持久力差的惊人,他才一握,那东西就一抖一抖激动的要射。
这个样子是不用想眠花宿柳纨绔如昔了,也无怪乎周聿程这个以前的直男能把心思歪到自己这么个男人身上,闫穆跑神地想道。
不过闫穆也清楚,周聿程是因为医生在他身上用的药的缘故,身体整体的敏感度都远远超出正常人水平,更不用说被重点关照的性欲敏感区。
在周聿程淫荡的“嗯嗯啊啊”呻吟里,手上的动作体谅的放的更温和也更精准。
周聿程手指揪紧了床单,熟悉的欲望因为闫穆的参与而格外不可控,平坦的小腹绷得生疼,双眼失神,嘴里无意识地吐着医生实验时故意羞辱他说过的淫词浪话:“骚货要射了!啊啊浪死了穆操我啊啊”
快感一波波累积,“啊”的一声尖叫里,周聿程弓着脊梁,脚背绷直,灼热的精液射到闫穆手中。
将腥膻的白灼抹在男人仍在颤抖的小腹,亲亲刚才被自己捏红的乳肉,闫穆发现男人双眼失焦,仍没回神,撸个管刺激有那么大?
闫穆有些意外地低头查看,才发现周聿程身下的黑色床单上有一大片更深的痕迹,往男人腿间一摸,果然,花穴水淋淋的明显刚同潮过。
双重的快感,难怪周聿程这副受不了的样子。
闫穆无奈一笑,亲亲男人红红的眼角:“我还没开始干你呢就受不了了,万一把小程肉坏了可怎么办?”
周聿程意识还不清醒,生怕等了这久闫穆真的不操他,急的眼泪唰的掉下来:“不会!穆哥哥操我,肉不坏的!程程是个欠操的骚货,穆哥哥别不要我啊——”
带着哭腔的话戛然而止,他不知道他哭着求操的模样在闫穆眼里有多勾人,没等他说完,闫穆就掐着他的腰猛的挺身进入花穴。
这副多出来的女性器官第一次迎接真实的男人的进入,紧致的甬道被粗壮的肉刃一寸寸用开,又烫又撑,又疼又爽,周聿程眼前一道道白光,浑身哆嗦着说不出话。
闫穆也倒吸了一口气,周聿程的女穴给他的快感简直不可思议。
同潮过后充分湿润的小穴明明做好了被插入的准备,花穴又热又湿,滑腻腻,水润润,被按摩棒进出无数次的甬道却还紧得像未开苞的处子,层层叠叠的柔嫩穴肉将他的性器裹得紧紧的,仿佛无数张小嘴含着热水急切的吸吮他的柱身。
闫穆缓缓将肉刃挺进周聿程的女穴,感受丝滑包裹的极致快感。
而他身下的周聿程已经烂软的几乎要融化了。
淫荡饥渴的身体第一次吃到真实的大肉棒,滚烫、鲜活、有力,根本不是从前用的死物机器按摩棒能比的。闫穆的尺寸太大,周聿程紧致的小穴承受的很有些吃力,然而恍若开苞的疼痛在心理生理的满足感面前再也算不上什么——是他的穆哥哥在操他,只是这样含着不动他都快要同潮了,敏感的身体泛起爱欲潮红。
然而这时闫穆开始一下比一下重的抽插,尽根没入,又全数拔出,有力的撞击撞的周聿程魂都要飞了。
“啊!啊啊!太、太快了呜插的、好深爽死了”
“穆、穆哥哥啊呜呜唔啊!操死程程了”
第一次吃到闫穆大肉棒的男人一点都不经肉,只被抽插了十几下就一阵抽搐,火热甬道里绞动着潮吹了。
热乎乎的水儿淋在柱头,又嫩又软的同潮穴肉把他的性器咬的死死的,让闫穆舒爽地一个激灵,耐着性子等周聿程同潮的快感稍稍退潮,才继续挺动起来。,
夜漫长,大床上的声音经久不息。
情潮似海,周聿程被彻底淹没在潮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