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排,一辆辆,犹如盛大的车展。
有个唇红齿白的小男孩从他身边走过,海军帽遮住了男孩的面容,但那套英伦风校服很是眼熟,林予想触碰他,伸出的手却从男孩身上一穿而过!
‘爸爸!’小男孩无声地张口,西装笔挺的中年男人从一辆黑色加长车里踏出,男人大张双手,眼神龙溺,小男孩一反步出校门时的沈静,蹦蹦跳跳地扑进了男人的怀抱,稚气的脸蛋洋溢著兴奋和欣喜。
男人有些皱纹的眼角眯起,抱起男孩在原地转了几圈,笑容满面。
林予觉得眼角酸酸的,心脏一抽一抽地疼,男人和男孩的笑脸在面前扭曲,破碎,旋转……
场景变换,别墅泳池,林予虚空浮在水面上,脚底是蔚蓝清澈的水波,起起伏伏。
‘爸爸,你不可以放手哦’男孩在水里扑腾,短短的四肢像狗崽一样划动,荡得水花四溅。
‘好,我不放手’男人坐在泳池阶梯上,两手扶著男孩浸在水中的腰,脸上笑意满满。
‘爸爸,我游得怎样’男孩邀功般使命扑腾,打到水声啪啪响,黑发湿漉漉地贴著小脸。
‘很棒,比爸爸厉害多了’男人龙溺地看著男孩的狗爬式,间或帮男孩撩开遮住眼睛的发丝。
温热的液体从脸上滑落,混入被男孩搅得水波四漾的池水中,林予发著抖跪倒在半空,他捂著脸,双肩不住地抽动。
良久,水声渐渐地静了下来,脚底也不再是蔚蓝的水波,从指缝里透过的只有黑暗。
他茫然抬头,四周黑漆漆一片,像被关著阴森森的盒子里面。
肩头被人一拍,林予惊得转头,下一刻,眼睛让人用布条蒙上,锁链将四肢拉扯成‘大’字型,衬衫撕裂的声音刺耳入骨。
林予挣扎,扭动,反抗,拼命地大吼大叫,声音从喉咙发出就消失在空气里,无迹可寻。
无数双手在赤裸的肌肤上抚摸,冷凉凉的触感恶心得林予想吐,嘴巴被塞住,舌头被几根手指不断撩拨,乳头被拉扯捏掐,垂软在胯间的东西被握住上下套弄,大腿内侧被舔舐啃咬,湿滑黏腻。
林予仰著头,接近地面的脚趾绷得笔直,臀肉被大力掰开的时候他再次激烈挣扎,锁链却紧紧地束缚著手脚,逃不开……接著,窄小的肉穴被撑开,粗大的巨物强硬挺进,一插到底!
身体每一处地方都被玩弄,数不清的手掌在肌肤上来回抚摸,肉穴被大力地冲撞,激烈的耸动扯得锁链哗啦啦地响。
没有结束,没有尽头的煎熬,直到蒙住眼睛的布条滑落,林予看见,他看见……囚衣在身的父亲对著他,面无表情地举起了手中的枪支,对准自己的太阳穴!
扳机扣下的刹那,父亲的面容变成了雷震的样子,‘砰!’……鲜血四溅!
“不!!!!!!!!”林予大叫著惊醒,眼里充满恐惧。
梦?梦……又是梦,黑亮的瞳孔迅速黯淡,林予倒回床上,手背碰在冷汗淋淋的额头上。
白皙的胸膛上下起伏著,过了很久,才逐渐平静下来。
“饿了呢。”林予喃喃道,爬起身,打开抽屉,拿出一个缺了大半块的菠萝包。
早上雷震吃剩下的,他一口就咬掉四分之三,遗留在残块上齿痕异常明显。
林予小口小口地咬著,慢慢地咽下,即使胃部发出阵阵催促也不能大口吞咽,因为一滴水也没有,如果吃太快梗住了可是无法解决的。
抽屉里还有一台平板,款式是末世前最流行的那种,麻绳一捆几十个的电池丢在矮柜上面。
这些是雷震前几天带回来的,奖励。
林予拿在膝上,开机、流畅绚丽的画面闪烁而过,电脑很新,像是从专卖店里扫走的,里面的只有几个简单的游戏,以及大量的视频。
靠著枕头,林予仔细地舔掉手指上的渣碎碎,欢快的配乐传出,打乱了一室的低沈,屏幕上播放著经典老片---猫和老鼠……
作家的话:
VV卡文卡死了,好糟糕……
第二十二章飞洒在地的晚餐
傍晚时分,林予套上白衬衫,准备去小灶那边。
从步出房门开始,投注在林予身上的视线越来越多,越来越热辣密集,往常林予走出房间後也有,只是今天和往常有点不一样。因为往常都是队员们有色心没色胆的臆想,今天、却是连忙著煮饭的奴隶们也在偷偷地瞄著他。
林予下意识扯著衣摆,自顾自走向自己的位置。
他当然知道原因,引起众人注意的不是他的身体,而是他身上这件新的白衬衫。
之前那件上路乳头下路大腿的因为雷震一时兴起,玩起一些恶趣味的东西……衬衫的下场自然是被暴力毁坏,附带一地的碎布。
不过林予很庆幸,因为新的衬衫很干净,也很‘完整’,把他胸前两颗茱萸遮得严严实实的,而原本弯腰就路屁股的衣摆现在遮到了膝盖上一点点,弯个腰顶多就路点大腿,由此可以想象出衬衫的尺寸有多大。
硬邦邦的袖口上卷起好几圈,衣袖宽得像戏服一样,衬得裸路在外的手肘白皙细长,纽扣扣到最上面那颗,衣领把半截洁白的脖颈遮得严实,唯一不变的,是除了衬衫里面什麽都没有穿,衣料很薄,身体的线条依旧很明显,走动时下身更是凉飕飕一片。
以林予一米七多的身高来说,并不算矮,但这件衬衫穿在他身上跟小孩子偷穿大人衣服似的。这种尺寸大约是属於巨人特别订做的那款……搞不懂雷震从哪里搜刮回来的,林予猜想。
时间久了,投注在他身上的目光渐渐消失,奴隶们是垂眼工作,队员们则被平台那边的热闹吸引过去。
林予轻轻吁口气,这些充满探窥、猜测、羡慕、嫉恨的视线群可没多好受,感觉像被剥光了衣服,有无数的针在扎他的身体一般。
他拆开真空包装的食材,点起炉火的时候,有一个急匆匆的队员从他身边跑过,衣衫不整的,对著另一个队员嚷道:“够劲!爽!兄弟快去,晚了就让人操烂了!”
“我还要看管他们,不好吧?”同绑黄带的队员犹豫道,眼神在开小灶的奴隶群和平台那边转了转。
“怕什麽,他们还能造反呀!兄弟快去!”那人推著他,催促道,“好不容易上头放下一个极品,那模样,那身材,真没得说!平日里哪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