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在国外呢,不想让他们你担心。”
“那你打算住院?”
简言之想了想,“恩……我等我经济人过来吧,她会帮我解决。”
“哎呀,不需要经纪人,这事阿姨就能解决。”一旁的辛贞韵道,“你看,在医院养伤对你来说确实是不方便,人多嘴杂的,要是被什么记者啊、粉丝啊找上门来不就很难办了吗,所以说,你来阿姨家,阿姨照顾你。”
这话一出,病房里的人全都愣住了。
简言之讷讷道,“阿,阿姨,不需要这样……”
“需要需要,怎么不需要了。”辛贞韵暗里戳了戳何渊的背,接着道,“你爸妈不在,你的经纪人助理也是要工作,他们都不能时时刻刻看着你,在阿姨家就有人能时时刻刻帮着你。”
“这个……”
“你要是嫌无聊,这就更简单了,阿姨听说你喜欢打游戏,我儿子也是啊!让他陪你一起玩!”
简言之,“……”
何渊,“……”
方漾处理完合同的事赶到医院的时候就只剩下圆圆一个人在等她了。
“言之呢?”
“被带走了。”
“带走?”方漾拔高了声音,“谁啊!”
“辛总,凯斯集团的辛总,陪着一起的还有言之一直挂在嘴边的何渊。”
方漾顿了顿,“那她人没事吧?”
“医生说休养一下就行了。”
“噢……那我就放心了。”
“诶漾姐,咱不去把言之带回来?”
“带什么回来啊,你想带,人简言之还不知道愿不愿意回来呢。”
“啊?”
“跟何渊在一起,都不知道她怎么偷着乐了。”方漾无奈摇摇头,“我等会打个电话给她,这事你别管。”
“哦……”
车向前行进。
简言之坐在后排位置,有些梦幻的感觉。
怎么就莫名其妙的坐上车了,刚才在场其他人表情,应该挺诡异的吧……
“到了。”身边的男人突然出声。
简言之反应过来,朝车窗外看了一眼。窗外入眼的是红白结合的屋瓦泥墙,挑高的大门,圆形的拱窗,雍容华贵,是一座独门独户的欧式别墅。
“我们下车吗。”
何渊点了头,又道,“你先别动。”
“哦。”
何渊下车时,门口已经有几人再等着了,他上前刚想让人过来扶一下的时候就被辛贞韵狠掐了一把。
“嘶……”何渊侧眸,“哥不在你就手痒是不是。”
辛贞韵,“你干嘛,还不过把人背下来,你看谁呢?”
何渊横了她一眼,“……就你多事。”
虽这么说着,但何渊却回头来到了简言之的车门后。
简言之靠在椅背上,看着何渊在车前跟辛贞韵说了什么,然后又朝她走了过来。
他拉开车门微微俯下身。
“能出来吗。”
“能……等等啊。”简言之一只手扶在椅子上,移了一下屁股,然后慢慢的往外蹭了蹭。
何渊看着椅子上挪动的小矮子,嘴角一勾,按住了她的肩膀,“行了,你别动。”
简言之疑惑,抬眸起看他。
车外阳光正好,她看到他附身下来,五官从明亮处陷入一片阴影。一点属于他的味道窜进鼻子里,很淡,可能只是沐浴露或者是洗衣服时染上的香味。
她微微瞠目间,他已经就着她的脚弯和腰直接把她从车里横抱了出来。
“诶?”
屋外一排人看着,简言之一惊一吓之间,大气不敢出。
“别乱动啊,”何渊警告的说了一句,接着侧目看了她一眼,眸中竟有些许笑意,“你可不轻。”
“喂!”简言之一阵囧,“我哪重了!”
“对外宣传的标准体重是88斤?”何渊颠了一下,“你绝对超90了,或者可能已经上95了?”
“……你滚。”
“啧,作为一个演员,该吃吃该喝喝,还不时跟我抢吃的,你心蛮大的。”
简言之强压住捂住他嘴的冲动,“你放我下来。”
“放你下来?你是打算另一条腿也不要了?”
“不要就不要。”
“你就作吧,但我可不想要下次看到直播间里出现断两腿的狐狸。”
“……”
何渊抱着她进了大门,后面一群人又赶忙跟了上来。
“张嫂啊,晚饭可以做了啊,”辛贞韵转头过来问简言之,“你有没有忌口呀。”
何渊,“她什么都吃。”
说的跟什么似的,我他妈是猪吗???
不过仔细想想,也没什么不对。
简言之礼貌的扬了扬唇,“……谢谢阿姨,我都可以。”
“行行行,我再让人给你炖骨头汤,让你早日康复。”
辛贞韵进厨房交待去了,刚才那几个迎客的也各自干各自的事去了,只是有人路过的时候还是会“很不小心”的偷瞄她一眼。
简言之靠在沙发上,一条腿被架在茶几上。
“渊神……”
何渊随手拿起茶几上的水果吃起来,“怎么了。”
简言之咳了咳,压低声音道,“那个,我感觉你妈妈是误会了我和你的关系,所以才硬是要接我到你家来的,我觉得吧,这样也不是很合适,要么你跟你妈解释解释?”
“解释什么。”何渊回头睨了她一眼,接着又道,“你以为我解释她就肯听,你现在可是她拽在手里的宝贝疙瘩,她不会放过你的。”
“……”
“你住下吧,你家里没人,近期你又需要人照顾,住在这的话正好可以让阿姨随时随地照顾你。”
何渊说话的时候拿着个后脑勺对着她,所以简言之也不知道他说这个的时候是什么表情,不过……听起来没有恼就对了。
“但我都不认识他们,我一直麻烦人家,我怕尴尬……”
何渊默了片刻,“我在这。”
“恩?”
“你认识我就够了,其他人……你就当摆设。”
☆、第34章 不测之渊
辛贞韵让人给她收拾了一间房间出来, 简言之被帮佣帮忙着梳洗了一下之后便去了房间。
等到她进门看到里面的场景时,差点没被自己的一口气噎死。
红, 入目满世界的红。
红色的床单, 红色的枕头,红色的纱幔, 还有边上零零碎碎各种红蕾丝和红色装饰。
“……”
“……”
“搞什么鬼?”何渊回头怒视自high的不行的母亲。
“喜庆啊, 不觉得吗?”辛贞韵上前扶住简言之,“言之, 你第一次来,阿姨就是想好好欢迎你。”
这
……确定不是洞房花烛夜的场景吗!
“谢,谢谢您。”
“好看吧,”辛贞韵也不搭理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