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吗?”拍着胸脯下咽。
“那不能高考,他左右还是得回来。”
所以,早回晚回都是回,不如早点回。
金羽拎了书包:“走了,明天继续给你带作业。”
楼琛捂着脑袋在床上打滚,心里头烦死了。
他哥要回来了,他好日子也到头了。
时间飞快流淌,转眼距离中考,只剩50天。
金羽在家里坐立难安,时刻想出去溜达找楼琛他们玩。
最后,拎了一书包复习资料去了楼琛家。
楼爷爷在下象棋,一群老头在院子里勾心斗角,尔虞我诈。
她嘴甜喊了声,跑上楼去了。
写作业是幌子,其实是想偷懒玩一会电脑。金岁山不给买,说是中考考上龙城一高就买,这不是要她死吗?
她干脆放弃了,把这当了根据地。
“电脑呢?”金羽看着空唠唠的桌子问楼琛。
他在写作业,扣了一头头皮屑:“我爸弄隔壁屋了,说是暑假才给我碰。”
蔫了。
两人开始肩靠肩写卷子。
“这么难,该怎么考学校?”金羽发愁。
“你不是体育考了满分?”
“那也不够啊!”
楼琛叹了气:“最后50天,每科我都要做三套试卷。”
金羽吓掉了笔,摸摸他额头:“你脑子烧坏了?”
他拍了那只手:“你不懂,我爸把电脑搁我哥那屋了,我哥尖子生,那电脑我指不定就用不到了。只有考上了一高,我才有希望把它抱回来!”
“一高一高,我爸也让我考,考了才有电脑!”
两人你望我我望你,都不说话专心致志写卷子了。
隔天,罗军也不说话了,三个人默默刷着黄冈试卷,傍晚落山才回了家。
听说今年中考并不难,按照定律去年难今年必定简单。本着这种侥幸想法,三人一天天刷着试卷猛写,连老师都惊呆了。
同学问金羽:“怎么突然这么认真?”
“上一高啊。”
同学乐笑了,转过头看错题集去了。
金羽问罗军:“你为什么也这么认真?”
罗军努努嘴:“上一高啊。”
“哦。我是为了电脑。”
“……”
三套试卷一直刷,金羽瘦了五斤,金岁山老婆夜夜给她炖红枣银耳羹补身体,鼓励她再努把力,一高绝不是问题。
金岁山没告诉宋美好,他答应了金羽考上一高就给买电脑。
这个秘密,金羽不达目的之前,闭口不谈的。
金纶又咿咿呀呀哭了,宋美好赶紧出去,带门不再打扰她学习。
金羽腾腾腾喝了红枣羹,又撑着眼皮继续刷试题卷。
不知道楼琛听谁说的,只要基础不是特差那种,刷完三套中考试题卷,并能理解答案,趟一高的末班车不成问题。
金羽信了他的邪,真的做完了三套,答案像被刻在心里头似的,遇到相似的题目写着写着就写完了,从来没觉得卷子这么好做。
从中考考场出来,烈日高照,知了叫破了天,也不觉得讨厌。挤着人群往外,左顾右盼看到了金岁山。
金岁山给她带了杯酒酿圆子:“几成把握?”
金羽一嘴的圆子嚼着,无所谓:“五五分吧。”
她爸摇摇头让女儿上摩托车,两人回家了。
什么一高,在金岁山眼里是无望了,他不盼望女儿成凤,毕竟金羽从小到大都是调皮捣蛋型的孩子,长大后收敛了点,可成绩依然不行。
作为老父亲,心疼她小小年纪妈跑了,自己又当爹又当娘,养了她七年才找到了良配。女儿也是不哭不闹,开明接受了后妈,一家人和乐融融。所以,金岁山不盼她有多能学,多么成才,就希望她能开开心心健康长大,人品没问题就行了。
想到这,又在厂子里问同事,哪所高中风气好不难进。
打听后,心里也有数了。
等待中考放榜的时间,金羽天天和楼琛在外面疯玩。金羽零花钱比较少,楼琛和罗军就比较多了,家里头有老人龙,零花钱自然多她一倍。
三个人看了场特价电影出来,太阳就快落山。这才想起,今天放成绩,面面相觑,赶紧跑回了家。
金羽家里头没电脑,抓着座机深呼吸,不敢按下去。
金岁山要抢,她立马按了下去。
她可不喜欢当最后一个知道的人。
电话那头的人叽里呱啦报了一大堆,金羽蒙着纸记分数,咬着唇写了一长串。
“多少分?”
她松了口气,纸条丢桌上给他们看:“615分!”
她最后一次模考也就只有565,中考考了615,不是逆袭就是祖上有神灵保佑她。
兴冲冲跑去了楼琛家,那头也高兴着呢。
金羽一看,呦吼,还比她高了5分。
龙城一高,今年的普招生分数线610分,金羽和楼琛刚刚过线,罗军惊险压线,三人最终安全进入了一高读高中。
暑假里,金羽又去了楼琛家玩,两人在打网页上的单机游戏,用的就是那台完璧归赵的电脑。
“不是说你爸要给你买?”
“过两天去商场。”
“那到时候能聊天了。”
“有什么好聊的,天天说话还不够?”
“那行吧,你后面来鬼子了,赶快崩他…”
“催魂呢?我看见了看见了…”
金羽乐呵笑着又说:“没想到真考上了一高,哎,谁跟你说做三套试卷的?还真的管用!”
楼琛‎‍‌大‍‎力‍‌敲着键盘,盯着屏幕:“我哥。”
金羽手指一愣,被鬼子崩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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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能生金
八月酷暑的清晨,金纶在院里的小花园蹲着尿尿,被路过的蜜蜂蛰了屁股,一大块红肿,在院子里翘着屁股爆哭。
金羽还在屋里头做梦,翻个身后意识到这哭声不是梦里的,腾的火冒三丈起来了。
“你这小折腾精闹够了没!”
一出门,就看见三岁的金纶鼻涕哗啦的撅着屁股。
奶里奶气指着红屁屁:“姐姐,屁屁痛,好痛啊…”
没完没了的哭。
吼了一嗓子老爸和宋阿姨,没人响应。
拿了家里的零花钱和钥匙,带门拎人去诊所了。
“你是不是又蹲着尿尿了?”
诊所里,金纶大半个屁股漏在外头给医生检查。
趴在椅子上,吸了吸鼻子:“女孩子不是也蹲着尿尿吗?”
不知谁给
他灌输的思想,硬是嫌弃站着尿尿弄脏鞋子不乐意,小小年纪假干净。
金羽懒得跟他解释,威胁恐吓,“你再蹲着尿一次,我就叫山里的老嬷嬷来教你怎么尿尿。”
金纶不敢吱声了,长到三岁,第一怕姐姐,第二就是黑漆漆的老嬷嬷,那沟壑纵横的老脸给他幼小的心灵造成了巨大阴影。
摇着头,咬着嘴巴哭了:“不敢了不敢了。”
“行了行了,还越哭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