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
“啊……”俩人都没想到!
程小东当年也是高中的一个混混头子,成天惹是生非的没少挑衅他们。高中没毕业就辍学了。听说加入了附近的一个帮派,没几天就死在一场械斗上。因为当时关系并不好,对他的死没太大的感觉,现在听到提起这个人的妈,有点反应不过来。
“刘姨挺好的!”卫卓是先接触到刘姨后来才知道她是程小东的母亲。
“那走吧……”
卫卓带着俩兄弟,很快到了十商店附近的平房区,这边偏僻的很,房子住的又密集,就看他们到处圈地种菜,小菜长的还挺好的。让他们这些土生土长的城里娃看的很新奇。他们一路往里头走。这边的泥土道弯弯绕绕。要是没有卫卓带路还真是不好找。
走了好久,卫卓也有些记不清了,最后还是问了一个大娘,才知道具体的位置。
远远的走过去,就听那边的人说道:“谁摘我家南瓜了?杀千刀的,好不容易长到七八斤,一家人稀罕够呛没舍得摘,今儿去地里一看就没了。谁家缺南瓜跟我说,我出钱给你买。别干这小偷小摸的事儿。一把年纪了不要脸!”
“小旭妈,你这阴阳怪气的是说谁呢?我可没拿你家南瓜。”要怪就怪宅基地面积小,没办法圈出个院子来,只能在屋外圈个地方,怕辛辛苦苦种的东西被别人拿走。天天盯着看着,没想到大南瓜还是不翼而飞了。
“我说谁,谁自己心里明白。要不怎么说养不出好儿子呢,上梁不正下梁歪,难怪你男人不要你,离婚找了别的小媳妇了……”这人骂的瘦小女人,就是他们要找的在刘姨。
第19章 做生意
大航跟大高没想到刚见面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情景,一下子有些反映不过来。倒是卫卓有些生气:“你有证据么?空口白牙的就说人家偷东西,怎么着?还会隔空断案了?”他可以为刘姨的人品做保证的,当年他混出头了,金银,票据,成捆的钱都摆在明面上,刘姨从未碰过。刘姨是穷但这辈子性子刚烈,区区一个南瓜就开始泼脏水也实在是太过分了。
“你是谁?”刚才骂的正欢的女人抬起头看了他一眼,道:“关你什么事儿?”这人是附近出了名的泼:“我说是她偷得就是她偷得,她没男人养,又没工作,儿子还死了。这些年喝西北风啊?早就瞅她不顺眼,能生出个小混混她也不是啥好饼,别把我儿子给带坏了。”
大航和大高顿时怒了,他们之前也混过社会,虽然跟小东不对付,但被人指着鼻子这么骂家人,一下子就受不了了:“你可拉到吧,你以为自己是什么好玩意。不就是一个破南瓜么?在大街上一块钱能买仨,你穷疯了?到处赖!污蔑人不用负责?再说了,小混混怎么了。吃你家大米了?不就是瞧着他儿子死了又没男人,你就可劲儿的往他身上泼脏水。”柿子捡软的捏,这年头在哪儿都一样!
“呦呵,你谁呀?老娘说话也有你插嘴的份儿?”
“怎么着?想打架啊。”大航道:“正好活动活动筋骨,这几天都快闲长毛了,对了,把你爷们和儿子啥的都叫出来,别说我欺负女人。”
这泼妇听他这么说,还想回怼几句,可是看到他浑身流露出来的气质又有些犹豫了。真像个小流氓啊!
她是横,但也仅限这附近百十来户人家……要跟外头的混混比那可差得远了。没错,她就是欺负人,谁让她一个单身中年女人好欺负呢。
刘姨虽然不知道他们是谁,但见他们在维护着自己,也有几分感激。对那泼妇道:“我对天发誓,没有偷拿你南瓜,你不要在这里乱讲!”
泼妇一脸的不服,但又碍于这三个大小伙子,小声嘟囔着:“那谁知道。”
“你……”
卫卓道:“既然你说丢了东西,那报警吧,回头让警察来处理。但是你要是诬告人家,可是要蹲看守所的。”
旁边那些看热闹的人忙道:“嗨,就一个南瓜而已,麻烦警察干什么。算了。”
大高顿时道:“算了?您老人家上嘴皮碰下嘴皮说句话就完了,合着人家白挨这一顿骂?这事儿算不了!”他对这些和稀泥的人怒了,真是人善被人欺,他算看出来了。怪不得这人这么有恃无恐,合着周围这么多拉偏架的人在呢,肯定吃不了亏。
这边热热闹闹,很快就见这泼妇的儿子过来道:“妈,你在这干啥呢,今天我爸蒸南瓜老甜了。”
“啥南瓜?”大航问着。
他儿子不明所
以:“就是地里种的南瓜。”
大高气笑了:“哟,怎么着,南瓜自己摘了,还要骂人偷东西。你这是耍无赖啊。这些年就是靠这个生活的吧。”
她儿子有些懵。
那泼妇的脸一下子涨红了……推搡着儿子要回家。
“想走?没那么容易。”卫卓突然开了口,脸色黑的吓人。
这泼妇气势一下子虚了,刚才还真以为大南瓜被偷走了呢。现在发现是一场乌龙,方才骂的太狠现在反倒是有种骑虎难下的感觉:“那你想怎么办?”
“道歉。”
泼妇气囔囔道:“对不起。”
“操,卓哥,我想打人,你可别拦着我。”大高不打女人的,但今天也真是被气狠了。
他本来就高高壮壮的,生气显得更加吓人。
旁边的人连大气都不敢喘,她儿子在旁边也没吱声。最后那泼妇瑟缩了一下显然是害怕了,道:“对……对不起!”
“滚,下次再敢欺负我刘姨,可就没有这么好说话了。”大航拉着大高说着。他这兄弟平常不生气,一生气就控制不了。
大伙儿一溜烟的散了。
大高怒道:“呸,什么东西。”怒完还有点伤心道:“卓哥,你当时要是没救我,我死在那了。我妈是不是也会被人欺负?”
“你以为呢。”
大高梗着脖子别过脸,用袖子蹭了蹭眼睛。
刘姨道:“刚才多谢你们了!”随后让他们进了自己家。这院子是租的,一个月二十块钱。但打理的干干净净,一看就是极有条理会生活的那种人:“来来来,喝水。”
“刘姨不用麻烦了。有个事儿想请你过去。”大航说完给卫卓使眼色。
卫卓道:“我家里有两个孩子,没人带,您能不能过